白夭夭勾起了他的下巴邪肆一笑:“刚刚如果不是我接着你,你就摔到地上了,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月玄墨愤怒地拍开白夭夭的小胖手,立刻从她怀里移开,一双银紫色的眸子死盯着她,像是要用眼神将她凌迟处死。
还谢谢她,她到底哪来的脸???
白夭夭似乎被月玄墨的眼睛给惊艳到了,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瞳孔是什么颜色,可是却感觉他的眼睛像星辰一样好看。
白夭夭瞥见他腰间的玉佩,眉毛邪气一挑:“算了,看在你这么娇弱的份上,刚刚那一摸,加上……”
白夭夭突然倾身过去,一把摘下了他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就算是谢礼了。”
白夭夭摸着那块质地上好的玉佩,笑得春光满面。
怎么办呢?
她对美人可是向来很宽容的,看在他有双漂亮眼睛的份上,她就不要其他重礼了。
见白夭夭抢了他的玉佩,月玄墨再次怒了:“还给我。”
月玄墨想去抢,可现在他全身无力,若是又“投怀送抱”,他真的会想去死!
白夭夭一脸邪气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就没有谁能拿回去的。”
说着,她又邪肆地打量月玄墨:“你应该庆幸,我没看上你,否则我可就带你回去做压寨男宠了。”
这家伙武功不弱,要不是不想惹麻烦,她或许还真会把他扛回去当男宠,谁让她七个爹天天逼她成亲呢!
……月玄墨愤怒地瞪着白夭夭,喉头又开始甜了。
没看上他?
他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轻薄过,所有的便宜都被她给占尽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该抢的东西都抢了,该占的便宜她也没少占,白夭夭想回去了,可是她抬眸看了眼有几丈高的洞口犯难了。
她现在这种状况根本上不去这洞口,只能先解了这一身的情花毒。
白夭夭想着又下意识地去看月玄墨。
月玄墨哪里不知道她想什么,立刻瞪她:“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白夭夭撇撇嘴:“你放心,我还没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莫名的,月玄墨觉得这话比轻薄他还让他难受。
白夭夭费力地起身,摸着洞壁往其他地方摸去。
这山洞似乎已经许久没有人下来过来了,洞里长满了这种植物,白夭夭分辨了一会儿才选了几种可能是解药的植物,一一尝了起来。
月玄墨起不了身,靠着洞壁看着白夭夭尝草。
其实他刚刚也想到了这洞中可能会有解其药性的草药,没想到这女人先他一步想到了,看来她应该是懂些药性。
白夭夭的确是懂药,所以她很快便找到了解药,吃了解药体内的异样果然渐渐消散了,那满身的力气也回来了。
白夭夭自己吃了解药,却不想将解药留给月玄墨,她拔光了所有的解药,塞到怀里,就连洞里的情花也全都被她拔走了,最后足尖一点便飞出了山洞。
……看着白夭夭就这么走了,月玄墨太阳穴不停地突突着,一双铁拳几乎要被捏碎。
这该死的女人,以后别让他再碰到她,否则他一定会让她好看!!!
白夭夭踏着月光跑下山的时候,人参和当归正在寻她。
见她回来,两人一起跑上前。
“少主,您这是去哪儿了,害我们好找?”
“那个黑衣头头呢,您没在他手里吃亏吧?”
想到那个黑衣人,白夭夭便得意地扬了扬唇角:“我白夭夭怎么可能吃亏?”
那人估计现在都要气疯了吧,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啊,那人武功那么厉害,若是让他解了毒,难免一番纠缠,反正他手下那么多,肯定会救他的吧。
听到白夭夭没吃亏,人参便松了口气:“少主那东西您拿到了吗?”
“那是自然。”
白夭夭抛了抛手里的锦盒,倒是想到了山下那几车东西:“你们呢,搞定了吗?”
人参兴奋地邀功:“那些黑衣人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咱们兄弟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东西全部拿到手了,现在兄弟们已经回寨子了。”
东西到手,白夭夭满意了,不过想到今天的事她又板着脸教训道:“这次差点失手,下不为例。”
“是。”两人立刻应了。
“回去。”白夭夭将锦盒塞到怀里,便带着两人回了流云寨。
三人回寨子的时候,流云寨的人正在卸那几辆马车,见白夭夭回来,连忙上前禀报道:“少主,马车上装了不少丝绸,粮食,还有茶叶,瓷器……”
白夭夭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将东西收进库房。”
“是。”底下的人应了一声,又去忙了。
白夭夭带着人参和当归回房间,迎面撞上流云寨的三当家白千水。
看到白夭夭眉宇之间的黑气,白千水心下一惊:“夭夭,你又动用玄力了?”
“呵~”白夭夭干笑一声:“这次遇到个高手,一时没忍住就……”
不等白千水啰嗦,白夭夭立刻认错:“三爹,我错了,我下次肯定不会了。哎呦,埋伏了一天,太累了,我们先回去睡了。”
白夭夭摸着胖腰,带着人参和当归便跑路了。
一脸忧心地看着白夭夭的背影,白千水转身便去找流云寨大当家白千山去了。
一回房间,白夭夭便拿出了那锦盒。
示意人参和当归将房门关上,白夭夭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锦盒。
一道红色光晕四散开来,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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