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池上乌云密布,这阴沉沉的天似要掉下来一般,偶有几只蜻蜓低飞,足部点了点水面,湿答答的翅膀猛扑了几下,又往别处飞去。
莲心境内时不时发出串串似清铃般的笑声……
朱红色床榻之上,雪依与银蛟云初正翻雨覆云,二人于情天幻海之中如痴如醉……
“雪儿越发的美艳动人了,本君甚是喜爱。”银蛟边说边蹂躏着身下的雪依。
雪依面色绯红,满目情欲胀满,一双玉手却不停推着银蛟,有些吃力道:“你我这般厮磨,就怕,就怕影响了腹中那个,你……可要当心些。”
银蛟面色一顿,随即嘴角上挑,诡异的笑道:“只怪雪儿之美令本君神魂颠倒,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君的孩儿何以如此不中用,哈哈……”
不多时,蛟龙从雪依身上满足地下来,随手扯过一件月白色长袍合与光洁的身上,床上雪依软软伏在枕边喘气……
“你那个好妹妹似有许久未曾看你了……我们的孩儿若能得其仙灵滋养,他日定能叱咤魔界……届时,也不枉我们这对做爹娘的一番苦心生了他。”银蛟背对着雪依整理衣衫,面色渐渐晦暗下去,阴险的目光,字字咬牙切齿。
此时银蛟提到长依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那日若非她自作清高,也不至于中了那红衣神仙的奸计,生生被废了近八百年修为,此仇不报不如灰飞烟灭,他恨……
雪依无力地支起柔软的身子,满面潮红尚未褪去,她抬手摸了摸腹部,低声道:“是啊,许是忙了些便不得空下来,不过……我倒是可以与她建立传心术,我若是要她来,她一定会来,只不过又要向她讨要仙灵之气我……我是实在说不出口。”
“你与她不过半路结缘,并非至亲,而你腹中的才是与你血脉相承,本君未来的王妃莫非连这层道理都不明白?雪依……你试下……”银蛟面无表情地替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口吞咽了下去。
只不过那冰冷的眼神充满了仇恨的怒意,他所遭受的,必将从其身上双倍讨回!
面对银蛟这般急切,雪依默了默,心里虽觉得不妥,但他毕竟是腹中孩子的父亲,他所做的,自不会害了孩子。
雪依调息半晌,盘腿而坐与长依送传心之术,奈何试了许久未果,她欲强力冲破结界,终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噬……
玄青峰
玄青峰上呆了五日,这五日里头本是受苦受难的煎熬,却因着少君来此,不论白日里的火刑,或是黑夜里的冰刑,我皆有幸免过,甚至是桌案上头那一叠高高的经卷,此时亦成了摆设,说白了,我像是借着受过的名躺在此处休养生息。
脚下那点伤被他每日的灵力修复已愈合得差不多,不过他却要我躺着莫走动,还说一应事务与我做好了,待时日一到便带我回去。
“这几日少君将小仙照顾得甚好,这叫小仙实在惶恐,虽说少君有一半责任,但将眼前之事皆做了去,我这实在得了不少便宜,若能回去,这份情谊自然得回报一二。”
我低头将话说个透彻,却又察觉自己不该将此话说得这般美好,他乃一方尊神,位高权重,多少仙人肖想能与其攀上些关系,他若以为我存了与那些仙人一般无二的心思该如何是好?
我瞅了瞅他依旧静默的完美侧脸,见他手下笔走得颇快,心下蓦然有几分感动,若换作行羽他们尚说得过去,不过是道个谢,请个饭皆是常情,但他这身份实在局限于我。
正思忖之际,少君优雅地搁下手里头的毛笔,转身看我,好看的桃花眼眯了几下,负手胸前与我漫不经心说道:“本王不过是见你脚下伤得深了些,怕你随意走动牵扯到伤口,伤口若是恶化需得消耗本王仙灵,于此封印之处滥用仙灵倒不如教你休息来得妥当。”
“……”我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头说不上来,他这番说辞倒像是在回应我先前的回报之意,小仙娥,你委实是多虑。
我清了口嗓子,眉目转了转,未免自己尴尬故转了转话题道:“早听闻三清境少君道法高深,侠肝义胆,不求回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来少君从不缺少什么,既然如此,那……小仙……自然也不再与少君客套了。”
“哦?”少君恍然间似听到颇为感兴趣之事,栖身靠近我,桃花眼浅浅含笑,低声问道:“方才竟不知……依儿是在与本王客套?”
他这声依儿唤得我心儿连着打了几个哆嗦,脸上红霞漫天,竟不自觉飞倒了脖子根处,我略往后缩了缩,没得与他耍嘴皮子。
“嗯?”少君垂眸看我,身上时而飘来淡淡幽香。
我本不愿被他这般低头看着,奈何后背已靠着墙壁无法再退,故压低了声,似求饶道:“滴水之恩尚涌泉相报,少君相助小仙多次,小仙……自当鞍前马后以效犬马之劳,诚然,少君……身份尊贵,道法自然,何须小仙忧思半分,少君你说是与不是?”
少君嘴上笑意渐深,起身端坐于软塌边上,我不由得喘了口气,但听他背对着与我说道:“三月初三,王母寿辰之日,本王要去赴个蟠桃宴,算算日子便在这几日之后……此番离开,本王需静养几日,予备礼一事定然延误,你既要予本王报之以琼瑶,不如做几日本王身侧侍奉,待过了蟠桃宴你再回你的上元宫也不迟。”
我甚是惊讶少君会要我做他几日侍奉,不过几日……倒是时短,一眨巴眼睛便也过去了,人家几日费神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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