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涉领着叶何翩,到前台询问最贵的杏酒,还真有一坛10斤装,封坛20年66度杏酒。
只是价格贵到步涉现在承担不起,于是笑道:
“这坛酒,先帮我搬到店里,如果开坛了,稍后我来买单;要是没开坛,也会奉上五千块作为辛苦费。”
完全拥有酒店最好的两套房、最好的店铺,工作人员都知道,眼前的步总,非同小可,很爽快的将杏酒送到店里,摆上了留出的C位。
一通忙碌完毕,贺云裳还来不及出门,步涉耳边传来了傲娇的声音:
“店布置不错,字勉强过得去,物稀松平常,改卖字画得了!”
正是杨凯风,正和他的鉴定师钟自南——原来两人已被对联吸引了进来!
褒贬是买主,喝彩是闲人,步涉反而振奋起来。
步涉像见到上辈子的初恋,阳光灿烂的迎了出去,风轻云淡道:
“厅堂的件,仅供登堂高端人士欣赏;典藏珍品,当然在茶室,恭候低调奢华的雅士!
“寒舍有几件藏珍,邀两位小赏片刻,里面请。
云裳,上好茶!”
众人分宾主坐下,客套寒暄介绍完毕,清香盈室,步涉并不着急端上珍藏。
两人盯着博古架上的酒,杨凯风眼内闪过讶异,钟自南察言观色,徐徐道:
“步先生原来也是酒中仙,但是这个摆设,是茅台众星,拱杏酒一轮明月,认为杏酒比茅台好?”
步涉洋洋洒洒道:
“白酒,也叫烧酒,既然喝烧酒,就得狠,度数越高越好。
“66度杏酒,是烧酒中的狠角色,相当于人中的光棍。
打擂台斗狠,非光棍不可;消万古愁,非杏酒不可!”
杨凯风眼内相见恨晚,步涉察言观色,暗呼侥幸,金杯也带了过来,于是拿出了金杯,拍了拍手掌。
杨凯风两人正盯着灿烂无比的金盏,又被叶何翩端上来的宣德炉吸引了眼球。
步涉趁机搬下典藏杏酒,拍开了封坛......
清冽醇正的酒香,刹那弥漫盈室,胡自南吃了一惊,叶何翩瞪了一眼步涉,眼神提示:
你这败家仔,这酒可不是你的,生意不成,买单都没钱!
杨凯风倒是好整以暇瞧着,步涉微微一笑,往三樽金盏倒酒,琥珀金酒浆,像一根线溶入杯中,延绵不断。
给杨凯风和胡自南捧上金盏,杨凯风倒没推辞,举杯相敬。
端起酒杯,步涉已微微陶醉,酒一入口,幽雅绵甜;酒一入喉,回味悠长,丝毫没有呛口感。
叶何翩不失时机的到了前台,叫服务员送来了几个小菜;贺云裳看店去了。
酒过三巡,钟自南劝道:
“步兄,好了!微醺最美,就像这位美女,眸子有一泓醉意,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步涉暗忖,还没好,嘴上豪迈道:
“烈酒敬英雄,我们翩翩姑娘,也是巾帼豪杰,始终本色,哪能不尽兴?”
菜过五轮,杨凯风打开了话腔:
“这坛原浆酒,原是我家酿造,经过斩头去尾、保留原酒精华,千吨白酒,不过取得一吨。
二十年典藏,也是我家拍卖,价比黄金;美酒金杯,还有宣德炉下酒,差不多了,咱们看看宣德炉。”
露底了,步涉暗想,这才叫差不多,谈笑风生道:
“我和杨兄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哪能不尽兴?”
杨凯风推辞了一番,示意钟自南掌眼宣德炉。
钟自南倒是识货,瞧了一会,步涉还没介绍,就对杨凯风凝重道:
“真正的宣德炉,万中无一,甚至连博物馆的宣德炉,都难见真正宣德年铸的。
“但这偏偏是真的宣德炉,材质和工艺,技师,都是原班人马,原材料铸造,包含了两大无法作假地方:
“第一,肌肤,铜皮宝色内涵,珠光外现,而玉毫金粟,隐跃于肤里之间,若以冰消之晨,夜光晶莹映彻。
第二,铜质,材质最能说明;这炉子口薄、底薄,无须加重,但是压手,因为铜质好,精炼次数极多,纯净程度极高!”
步涉赞叹道:
“钟老师不愧是行家,这风磨铜材质,还有个神奇的地方......”
钟自南打断道:
“难道传说中的风磨铜,真的有磁场,风过都得绕道走?”
步涉点点头,把宣德炉移到茶桌中间,将叶何翩备好的太空沙,倒了进去,点燃了一根檀香,插到香炉里面,一条烟线袅袅直上——仿佛步涉倒出的酒线。
步涉像过生日吹蜡烛,吹了一口风,玉魂所提示的、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宣德炉上,香烟不为所动,依旧直立!
杨凯风以为步涉故弄玄虚,又吹了一次“蜡烛”,香烟依旧如故!
步涉趁机卖起了文化:
“宣德炉,就是这么好,风都不敢靠近!
宣德炉艺术,是古铜器的巅峰,开一代先河,成不可逾越的高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
杨凯风两眼发光,旋即暗淡下来,苦笑道:
“物件虽好,可是凤总爱瓷器,有瓷器老件,恐怕更合心意。”
步涉一惊,能跟杏酒集团掰手腕的凤总,本市能有几个能?
无非凤氏集团老总,凤斯羽父亲——凤楚天。
步涉庆幸开了好酒,灌得杨凯风三分醉意,这消息都毫无隐瞒。
凤斯羽在汉唐阁说的话,犹在耳畔萦绕:
“你要是拿对联,和那什么‘红地将军罐’,登门求亲,他能把我卖了!”
心中苦涩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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