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老虎的屁股蹭不得。
当时,我心里特别害怕。主要褚惟隽那个助理有点魁梧,我寻思哪天他下了岗,完可以去一楼大厅应聘保安。
我站着腿哆嗦,又不敢坐,更不敢走。只好手背后,低着头,听他报账,像小学生挨呲儿。
我有点憋屈:“你一天真能赚那么多钱吗?”我看那三百万里,光误工费怕是就占了二百九十八万。
他刚才还跟我说他是养到了今天才能正常办公,哼,鬼信。
褚惟隽把眉毛一挑,挑得我浑身一激灵,感到大事不妙。原来他不是老虎,是只老狐狸,漂亮的老狐狸!
好吧,我相信他确实没虚报。
“哥哥,”我还要挣扎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那颗头梳得一丝不苟,极其整齐,没吭声,往老板椅上一靠,坐着都给我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冷峻,暴戾,火热——都不是他。
如果脑袋里能看见实时弹幕,我猜我现在满屏飘过的都是:闪开,地主要开始装逼了。
天!他真的好臭屁啊!(很拽的意思,他没有放屁。——褚惟隽让我注。) 那个助理上前了一步。哦吼,地主老财的小奴才。他替老板发言:“所以我们才选择和你协商。”
我:?
哪里有要和我协商的意思??
看着褚惟隽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想起那颗破皮渗血的翘屁股。两眼一闭,警也不敢报了。
想了又想,下定决心。 我说:“那我申请检查一下褚老板的受伤部位。”09
褚惟隽差点从老板椅上滑下来。
下一秒,他轻松一笑,好像还挺镇定,“已经恢复好了。”
我挺委屈地问:“那还跟我要什么养护?”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这个交流进度了,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
其实我猜到他很高,但之前并没有这么直观地感受过。
他站起来,可能有一米九了。
我看着旁边的大窗子,心想他只要力给我一脚,就能让我顺窗飞下去。
一时之间,心也流下了热泪。
这儿是十八层。好歹也要留个尸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背在身后的手互相抠抠。
我竭力欢快地说:“褚老板,我可以给您修空调抵债!”
褚惟隽这一身真是帅气逼人,太逼人了,他走近一步,我退后一步。
那助理跟个AI似的杵在原地,对这场即将发生的暴行毫无反应。人心都黑了!
他还真把我逼到大窗子边上了。
我强调:“公司的空调,我都能修!”
他问:“没有钱?”
我快被他吓尿裤子了。
我说:“没有钱!”
我背抵着墙,退无可退,五官都在用力。我掏出手机,给他看余额。
两千三百七十一块零六毛。
按地主老财抹零的方法,我可能真就剩个零了。
他又问:“那天,你看到没有?”
虽然我劝自己别这么想,但他单手撑墙的这个姿势真的很像壁咚。
他撑在我的左边。
那在我右边的呢,就是那扇阔气的大窗子:)。
我听见他指尖咔哒咔哒敲在脑袋边的墙板上,仿佛在激情算账。
霎时间,网上流传的那张肩抗键盘疯狂敲打的键盘侠表情包,在我脑海中被手动替换成褚惟隽敲计算器。
眼往旁边一瞟,窗户外面,车水马龙,万丈深渊。我就差给地主老财跪下了——奈何他凑得太近,空间不够。
我捂着脆弱的小心脏问他:“啊?看到什么啊?”
他揪起我的领子。那一刻,我开始痛悔。我穿什么衬衣,我就该穿一件性感紧身背心。他吐字清晰,一字一顿:“我的受伤部位。”
这不废话吗。到底是谁娇娇软软地趴在沙发上让我去柜子里拿纸笔的啊!
两手死死扣着墙,墙滑,扣也扣不住。
我小声说:“看了……”我重申,“只看了后面哦!”
“嗯?”他接着问,“那为什么还要检查?”
我被他问得瘫在墙上,动弹不得。
绝境激发潜能。
我的乐观与勇气终于在此时被拉到满点。
弹幕里又刷:不畏艰苦,笑对人生。
我笑对地主,说:“完是出于对您的关心呢!”
揪领子的手一使劲,我挺着脖颈子,跟着被提溜起来。
——他提起的不是我的领子,是我颤抖的心。
谁爱笑对人生谁笑去吧!靠!
我嗷嗷地干嚎了一声,想起每次吃鸡命悬一线时的卑微开麦。
“大哥!别杀我!”
半悬空的状态让我忍不住直扑腾,我都听见布料承不住重刺啦响了。褚惟隽的手一摸上我裤腰,我就不敢动了。
天!我早该知道这个金丝边眼镜是变态臀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