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间的重点在自己身上,关心着什么时候能下班,表现得比钢铁直男还有钢铁直男,一点都没露出自己心底的贪婪欲念。
这种直得能让姑娘流泪的态度,反而让人心里有些松懈,觉得自己对于南行灯来说只是一份工作。临安脸上露出了一点动摇的神色,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抱歉,麻烦了。”
他有点儿犹豫地转过了身,皱着眉头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感,跪在床上,上半身趴伏下去,把挺翘圆润的屁股翘起来,对着南行灯露出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粉嫩肉穴。
南行灯看着主动送到他嘴边的鲜美肉穴,下边的肉棒简直涨得发疼,他装模作样地掏出手套,戴在手上,命令道:“你屁股上肉太多了,自己掰开一点,方便我检查。”
“………………”
临安咬了咬牙,羞耻得满脸通红,他僵硬了片刻,才按照南行灯的指挥,自己掰开了臀肉,让肉穴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南行灯眼前。
真是好骗。
南行灯看着少年羞耻得通红的漂亮面孔,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对方实在是太好骗了,在这方面简直单纯得有些过分,让他都有点愧疚利用了少年对他的信任。但是在除了愧疚之外,他更想现在就掏出肉棒,握住少年的腰,狠狠操进去,看着他脸上露出惊愕崩溃的表情,那种滋味绝对会非常之好,会是他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不过想归想,南行灯还是想把这盘甜美诱人的蛋糕慢慢品尝,他在少年嫩红的肉穴上按揉了一会儿,直到一股湿润感染湿了手套,红嫩的肉穴也开始一张一合,才慢慢地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手指的触感和粗粝的布料是不同的。
这种怪异的触感又新奇又古怪,肉穴里的嫩肉格外的娇嫩,几乎连手套的纹理都能感觉到,粗糙的布料磨过肉穴内壁,让每一寸内壁都变得酥痒不已。
临安被粗糙的布料触感磨得几乎快承受不住,眼眶里都溢出了泪水,肉穴里都淫水更像是水龙头似地开始流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肉穴,却被南行灯强硬地撑开,另一根手指也没了进来,在他的肉穴里四处探索。
“这里疼不疼?”
南行灯一本正经地在少年的肉穴里按揉抚摸,表面上却冷漠得一批,一本正经地做出询问。
临安抿了抿嘴唇,他被南行灯的手指弄得酥痒难耐,心里的呻吟已经止都止不住了,但是表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忍耐的样子,这会儿粗重地喘息了好几岁,才艰难地开口:“………不、不疼。”
他拼命想把逼到了喉咙口的呻吟压回去,但是却怎么都压不住,刚刚回完两个字,就“呜”地一声泄出了两声呻吟,听得人心里痒得厉害,很想让他张开嘴,大声地呻吟出声,甚至说一些淫荡下流到了极点的淫声浪语。
南行灯是个斯文人,他心里已经恨不得要把少年按住操翻了,但是却强行压着欲望,又慢条斯理地伸进去了第三根手指。
他的手指非常灵活,也很有技巧,修长的指尖在紧箍的肉穴内部四处摸索,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擦过少年最敏感的那个点,又假装没有发现似的挪开。
他每一次擦过那里,少年就会闷哼一声,颤抖着夹紧肉穴,压在底下可怜兮兮的肉棒更会抖上几下,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淫水。
少年挺翘圆润、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白皙臀瓣,也会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手指往上提一点,但这种不自觉的渴求行为往往只会持续十来秒,就会被少年反应过来,强行压抑住。
在南行灯看来,少年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可爱了。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欲望,但是又很不敢置信似的,硬生生地把身体的渴求压制住,这种生涩又天然诱惑的举动,让南行灯很想逼一逼他,让他失去理智,被体内的欲望冲昏头脑彻底失控,变成只知道求欢的淫兽。
少年以前估计还不懂一直被人撩拨又不予满足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今天过后,他就会有这方面的体验了。
南行灯自以为自己是捕猎的猎手,不紧不慢地撩拨挑逗,隔上十几秒就要问一声“这里疼不疼”,逼着少年忍住呻吟的欲望说话,然后假装无意似的去蹭一下少年的敏感点,听他在一瞬间压抑不住的沙哑呻吟。
校园9(被大忽悠医生指检到高潮,揉揉乳头)
南行灯是真的会玩,临安也是真的开心。他表面上克制忍耐,实际上却享受得都要开始从头顶冒泡泡了。
手套的顶端部分是最粗糙的,南行灯每一次有意无意地擦过肉穴里最让人失控的那一小块凸起,都会给临安带来一股电击似的强烈快感,让他又麻又痒,整个人都快酥软在床上,做一个无情的流水机器。
粗糙的布料在肉穴里磨来磨去的快感虽然清晰但却并不强烈,这种时候,南行灯的每次撩拨都显得过分刺激,但这种刺激又往往只能持续一瞬间,就又眨眼间消失不见。
他要是不撩拨还好,一撩拨,难耐的欲望顿时就火烧似的起来了,临安每一次都刚刚好被撩拨起来,然后还没尝到一点甜头,这样的酥麻感就消失了,取代它的是让人抓心挠肝一样,越来越强的瘙痒和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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