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东西,是我的大鸡巴在肏你!”
肖长空看见自己“偷袭”成功之后,少年一时脑子转不过来的下意识反应,兴奋得连说骚话都有点儿直哆嗦,他今天兴奋得不同寻常,觉得自己距离听到少年被自己肏得淫荡浪叫已经不远了,一时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一把把少年翻过来,抱着他的屁股,然后恶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肖长空上一次亲吻对方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前的那一次了,那会儿他的感觉居然意外的好,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根本记不清楚少年上面的滋味是不是也和他的小穴一样甜。
现在刚刚被少年骚得挨不住自己的大肉棒,就只能让对方用唇舌来补偿自己了。
肖长空厚颜无耻地想着,他像是狩猎的狼似的吻住少年的唇舌,随后毫不犹豫地侵犯进去,两只手捏住少年弹滑娇嫩的臀肉乱揉,一边亵玩,一边托起他,随后居然是直接从床上下来了,一颠一颠地在少年体内凶猛狠肏!
“呜呜………”
少年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身体明明极度淫荡,但是本人在这方面的经验却少得可怜,青涩笨拙地不像样,甚至连换气都不会,简直就是情欲这一科上该排倒数的差生。
肖长空在这方面却天赋异禀,他吸吮搜刮着少年口中的津液,随后在有目的性的探索下,发现少年的唇舌果然也是甜滋滋、软嫩嫩的,心里顿时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火山喷发似的滋生出浓郁的喜悦。
他力气又大,耐力也极好,颠着少年走了几圈还是一点大气都不喘,一直叫对方不得不把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才把少年抵到了门板上,随后又深又快地肏起来。
“被我这么插着爽不爽,嗯?小骚货,每次嘴上倒是喊着不要,你的小骚穴却把我夹得这么紧,稍微摸一摸就淌水,宁月月能让你这么爽吗?”
他短暂地和少年分开,看着对方下意识地勾住自己的肩颈防止掉下去,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宁月月亲过你没有,嗯,临安?你这么骚的浪货,就算和宁月月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撅着屁股求我来肏你………”
他三句话不离宁月月,酸得简直像是一只柠檬精,临安眼里含着泪,正想回应一句,就被肖长空又深吻下来,顿时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这个姿势顶实在是太深了,深到了临安之前还没来得及探索的新区域,极致的快感和某种自己要被肏穿的恐怖错觉一起袭来,叫人的身体比起平常更敏感了好几倍,他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呻吟的词句都没了,只剩下呜咽。
爽!
实在是太爽了。
肉穴刚刚被唇舌温柔对待,转瞬间就又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肏干,这种突如其来的进攻叫整个肉穴都委委屈屈的,不住地从里面淌出眼泪,这些带着甜味儿的泪珠从肉穴里流到臀瓣上,又被按揉着臀肉的大手抹到各种地方,连带着臀肉都被酥麻的快感不断进攻,承受不住地将这样的愉悦感传达到身。
临安整个人都在哆嗦,被爽得不轻,只想有人把他可怜巴巴的乳头也亲一亲,然而在肖长空眼里,他却好像是因为自己的骚话气得发抖似的,这叫他享受极了,忍不住就想再多说几句。
一个长达几分钟的长吻过去,少年都已经要厥过去了,老狗比肖长空等到把少年的话亲没了,就又放过他,乘着少年大口换气的时候,继续说骚话。
“今天你不是要去给她补课吗?老子就让你夹着我的精液带上跳蛋过去,到时候你一边给她补课,我一边玩你,她都不知道你喜欢她,嗯?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她………”
肖长空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酸了,在这个瞬间,他忽然分不清楚,自己的酸涩到底是因为被他肏得满脸泪水的少年,还是连小嘴都没亲到,但是之前却似乎真的心动过的宁月月。
老狗比产生了一丝丝的混乱,又对自己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产生了疑问,他低下头又把少年吻住了,亲了他一口,说:“我们现在在门边儿上,现在说不定就有谁朝着这边走过来,你要是叫得大声一点,肯定就会被人听见………”
他说完,便埋头下去,隔着衣服舔咬少年的乳头,下面也干得更狠,叫门板都跟着一块儿震动。
“唔、嗯——”
少年终于被他放了过去,可以大口呼吸,但这也同时意味着,他的声音也能传出去了,他被肖长空的话说得清醒了几分,顿时竭力忍住自己的声音,就好像外面真的有人似的。
他的反应,也让肖长空生出了某种难言的禁忌感觉,就好像外面正有回宿舍的人来来往往,而他们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放肆交欢,或许那些不存在的人还会纳闷地看向这里的门,想不通它为什么震得这么厉害。
临安被他一下一下肏到体内极深的地方,敏感点被恶狠狠地碾压过一遍又一遍,他小穴控制不住地缩紧,夹得肖长空“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低哑道:“就这么贪吃?”
他自己也兴奋得不成样子,嘴上更是时不时地撩拨几句,临安被他撩的心里痒痒,又极难得地被喂了个饱,于是有意无意地给自己的一点福利尝尝,他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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