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前的女巫一族逐渐凋零,柯衡在寻找陈宴的漫长岁月里偶然遇到了一个还活着的后人。
他当时就问过对方是否有让男吸血鬼怀孕生子的办法,似乎从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念头,原本对他视若无睹的女巫忽然起了兴趣,翻遍遗传的所有书后,告诉他有。
柯衡和对方做了交易,帮对方杀了几个人之后,对方答应会帮他熬制这种魔药。
其实柯衡没想过终有一天会用在陈宴身上,陈宴是存心躲着他的,他已经做好了找陈宴找到死的准备,而偏偏,陈宴自投罗网。
循着记忆里的地址找到女巫后人,带他回到血奴们藏起来陈宴的地下室,只用了一天的时间。
地下室的楼梯昏暗,柯衡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面沉如水的下到底,推开门。
女巫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只有吸血鬼的力量才能推开的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柯衡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央。
打开的棺木放到了地上,陈宴没在棺材里,而是被扣着手臂跪在了地面平放的棺木上。
他的膝盖跪红了,脚趾可爱的蜷缩起来,小腿绷的很紧,似乎在随时积攒着要拼命撑起身站立的力气,但颈上的链条被身下的人牢牢拉住,像是在拴着一条狗,逼迫他只能垂着高傲的头。
躺着的人呼吸急促的摸着他胸口上红鼓的乳肉,不时挺着胯狠狠冲撞交合的地方,溅出噗嗤的水声。
陈宴几乎完坐在了他的阴茎上,臀肉贴着男人浓密的耻毛,分开的双腿内侧哆嗦个不停,眼里也不停掉着泪。
身后还有一个跪着的人,情难自抑的将勃发的器官插进了已经容纳一根阴茎的地方。
让陈宴惊恐的是,他居然并没有感到非常强烈的撕裂感。
可能是足够的扩张减缓了痛楚,也可能是那时和狼人的交媾让这具身体已经对过分的饱胀变的熟悉,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他就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
在体内的两个人也察觉出了他的反应,心情微妙的讥笑了一声,指节狠狠揉着他丰腴的臀肉。
“看样子,你也和别人这么搞过?几个人?”
陈宴羞耻的拼命摇着头,想否认他们的话,但嘴唇被堵的严严实实。
站在面前的人也不甘示弱的捏着他的下巴,将腥膻的生殖器官捅了进来,不给他任何说话的间隙。
他们这样玩弄他,让陈宴气的浑身发抖,发出愤怒的含糊声音。
只是没人将他的挣扎放在眼里,数百年的复杂情感是比陈宴更猛烈的火,烧的他被灼伤般,只能呜咽着发抖。
从柯衡离开,他们就已经开始了,到现在也没停下。
只看了一眼跟在柯衡身后用黑袍拢住的人,有人扬了扬眉。
“她就是女巫?”
柯衡点了点头。
女巫已经来了,再旺盛的欲望也要让给最重要的事情,于是几个人陆陆续续抽离出陈宴的身体,紫红的狰狞阴茎牵着湿黏的银丝,浊白的精液射到了陈宴的脸上。
他的脸上涌出了一瞬的愤怒,尖牙恨不得咬破他们的喉咙,但被链条扯着,关回了棺材里。
股间还在渗出大量的液体,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血奴会突然停止,于是警惕而尖锐的目光盯向了柯衡,脸色扭曲的质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
柯衡朝他走近,脸色近乎冷漠的扼住了他的喉咙,然后用力捏住他的颊骨,迫使他张开了嘴。
另外几个血奴心照不宣的走近,钳制住他的四肢,以免挣扎间会浪费好不容易熬出来的魔药。
陈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恐惧的拼命挣扎着,狐媚的眼里涌出湿润的泪水,试图用最柔弱可怜的姿态求他们心软。
但这是一群已经洞悉他手段的前任,没有人会再次上当。
女巫走近,黑袍里伸出来雪白柔软的手,将刚刚熬制好的魔药瓶打开,然后在陈宴惊恐的目光中灌进了他嘴里。
数百年前,陈宴也和女巫们打过交道,这些女巫弄出来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的,除了曾付出代价来伪装体温后,陈宴就没再和她们走近过。
现在,他不知道血奴们是从哪里找来的女巫,也不知道,给他喝的是什么。
是毒药吗?
不,应该不是。
他们这样恨他,会用比毒药还可怕的法子来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