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洲双目赤红,双手撑在他身后的礁石上,缓缓支起身躯,像是一头逡巡领地的巨蛇,笼罩下一片可怖的阴影。
“溯洲,你的眼睛……”
林知鱼忍不住去伸手触碰,却被溯洲一把握住手腕,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送至嘴边,贪婪的鲛人伸出猩红的舌尖,用力地舔舐着肌肤表面凸起的血管。
触电般的酥麻感从手腕蔓延至身,林知鱼忍不住想要挣脱,却被溯洲擒住双手按在头顶,冰凉的舌尖犹如蛇信,游弋在敏感的耳垂,又顺着颈侧滑到胸前,隔着一层被海水打湿的透明布料,用力吸咬起来。
“唔……别舔了……”
林知鱼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那如影随形的唇舌,被舔舐过的肌肤如同火烧,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鲛人湿淋淋的鱼尾不知何时挤进腿间,粗砺的鳞片剐蹭着腿间的嫩肉,疼痛中夹杂着一丝让人颤栗的快感。
“溯洲,快放开,你弄疼我了!”
林知鱼的呼喊似乎换回了鲛人的理智,溯洲停下激烈的动作,埋在他的颈窝不停粗喘,身下的鱼尾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双腿。
“知鱼……知鱼……”
一声声呢喃响在耳畔,溯洲抬起那双被情欲熏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林知鱼不放,他快要克制不住鲛人凶残的天性,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溯洲……你怎么了?”
林知鱼悄悄地挪了挪身子,试图逃离溯洲的禁锢,臀缝里抵着一个滚烫的巨物,蓄势待发地蹭在身下隐秘的穴口,让他下意识地感到恐惧,似乎是早已领教过了那物的凶狠。
“别动!”
躲避的动作似乎激怒了状态不稳的鲛人,溯洲箍住林知鱼的肩膀,将人牢牢钉在石壁上,粗韧的鱼尾用力一耸,湿滑的性器竟浅浅顶进去半个头。
“别!别这样!溯洲!”
林知鱼惊恐地大叫,双腿拼命地踢蹬着,却被溯洲一把握住脚踝,用力地向外拉开,冰凉的鳞片摩擦着敏感的下体,难以启齿的酥痒自小腹升腾而起。
“溯洲!停下!别这样!”
面前的鲛人闻言抬头,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俯身咬住林知鱼的喉结,鱼尾猛地一挺,粗长的性器开疆拓土一般地撑开穴口,侵入窄小湿热的肠道。
巨大的刺激让林知鱼狠狠一抖,泪水决堤一般从眼角滚落,下身仿佛被利刃劈开,疼痛和羞耻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他用力推搡着溯洲的肩膀,哭喊着求饶:“出去啊……不可以……”
深陷情欲的鲛人然不顾他的呼喊,反而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尖利的牙齿叼着小巧的喉珠细细研磨,腰身急不可耐地挺动起来,性器在体内反复摩擦,大力冲撞着脆弱的肠壁。
“唔……唔……”
林知鱼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扭动腰身,想要摆脱体内的凶物,激烈的反抗惹怒了鲛人,溯洲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咕噜声,一把握住他纤细的脖颈,锋利的指甲瞬间划破肌肤。
浓郁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林知鱼看见鲛人的鼻翼在剧烈翕动,溯洲咧开嘴角笑了一下,低头舔上他的颈侧,吮吸着流淌下来的鲜血,身下动作不停,猛烈地在他体内进出。
林知鱼腰身发颤,蚀骨的麻痒不断从交合处涌出,紧致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被粗大性器顶开,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捅穿。
微弱的呻吟和哭泣顺着鲛人的指缝溢出,脖颈内侧的伤口愈合又被撕裂,身体里的力气渐渐流失,林知鱼被牢牢扼住咽喉,绵软地倚靠在石壁上,任由溯洲入侵他的身体。
也许是失血过多带来的幻觉,林知鱼眼前越来越暗,他费力地仰起头望向天空,明黄的月亮已经被红色的阴影吞噬大半。
——小剧场——
溯洲:老婆终于到手了^_^
林知鱼: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章鱼:想我堂堂海神,居然到现在还只出现在小剧场里!!
贝:呃……我争取让你露露脸好吧?
杜樊:知鱼怎么还没来?我等到花儿都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