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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粘稠的液体顺着肠道流遍了四肢百骸,溶解于温热的血液里,林知鱼如同一个赤足行走在冰原上的旅人,浑身都在剧烈地抽搐颤抖。

身后的鲛人兴奋地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如同宣示主权的雄兽,牢牢地将掠夺而来的雌兽钉在身前,用交媾占有,用体液标记。

如同野兽的交配过后,溯洲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只是用手臂松松揽在林知鱼腰间,鱼尾懒散地拍打着海草里的珍珠。

直到鲛人的浓精被彻底吸收,扎进肠壁的尖刺才慢慢软化下来,林知鱼本能地想要逃开身子,体内的倒刺却瞬间勾住肠肉,一动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被迫楔在那恐怖的性器上,像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知鱼……不要动……”

溯洲粗喘着从身后靠过来,蜻蜓点水似的去啄吻那绷紧的薄背,凸起的脊骨,身体贴近的同时,性器也往前推进了几分,小幅度地顶弄着,动作间都是未熄灭的欲望。

林知鱼抖了下身子,微弱地发出一声声闷哼,终于在体力透支的那刻趴倒在湿漉漉的海草里,后穴含着的性器“噗叽”一声地滑了出来。

被鳞片剐蹭得紫红的臀肉在空气中暴露出别样的色情,中间高高肿起的穴口如同被授过粉的花朵,结出艳红多汁的果实。

情欲的火星不堪撩拨,性致高涨的鲛人捞起林知鱼软绵绵的身子,面对面地搂进怀里,依然坚挺的阴茎不依不饶地插进腿间上下蹭动。

“痛……好痛……”

娇嫩的腿心不堪磨蹭,很快就被性器表面的那层角质倒刺剌出数道红痕,林知鱼心神昏聩,迷迷糊糊的竟痛呼出声。

溯洲停止抽插,嘴唇覆上林知鱼的,犹如安慰幼崽一般,舔舐着那两片微张的唇瓣,“小鱼不痛,亲亲呼呼。”

鲛人学着岸边人类安慰幼童的样子,安慰着怀里不安的雌兽,和风细雨的诱哄如同摇篮曲,惬意的让人想要不顾一切的睡去。

林知鱼再次陷入了一个熟悉的梦境,巨大的红月悬在海面,四周是黑漆漆的雾,雾里传来亡者的呼唤,而他惊慌失措地站在船上,正准备逃离这片诡异的海域。

未等他动弹半分,船底忽然传来一阵异动,原本应该在很久以后才出现的溯洲竟然从水中跃出,将他压倒在摇晃的木船里……

彼时模糊错乱的记忆突然一点一点清晰,海中的小船里,木屋边的礁石下,溯洲就是如同现在这般,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贯穿,又在亵玩过后篡改他的记忆。

原来,他一直活在鲛人制造的假象中,那些浪漫情深不过是哄骗他的砝码,可笑他一心想要逃离吃人的魔窟,却从来都在魔窟深处。

仿佛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林知鱼在心脏的阵痛中慢慢清醒过来。

石壁里的明珠幽幽发亮,他躺在那堆柔软的绸缎里,光裸的身子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红纱,朦胧了印在肌肤上的青紫爱痕。

林知鱼用力阖上双眼,逃避现实般地蜷起身子,却又陡然回忆起如同噩梦的经历,只好拼命地裹起身下的布料,直到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才颤抖地睁开眼睛,盯着黝黑的石壁发呆,眼泪已经枯竭,所有的泪水都在那场深海中的性事里干涸。

洞穴外面不知何时响起了熟悉的口琴声,一如祭祀那晚,却再也不能让林知鱼奋不顾身地奔赴,清脆悠扬的声音在此刻格外刺耳,仿佛是在嘲讽着他的愚蠢。

迟迟没有回应以后,外面的琴声才不甘心似的微弱下来,最终消失不见。

幽暗昏惑的洞窟里不知天日,林知鱼数着石壁上的珍珠,在清醒与昏迷中反复挣扎,混沌的脑海里走马观花似的闪过许多画面。

有小时候和父母在海边玩耍,有长大后周大海对他的照拂,有后来在集市上见到的杜樊,过往种种,曾经出现在他身边的人轮番上场,然后画面一转,那些人的面孔逐渐扭曲,部都变成了溯洲。

林知鱼捂住发闷的胸口,心跳剧烈得仿佛要冲破胸腔,明明应该是怨怼愤懑的,可是身体却偏要同大脑作对,骨子里似乎还残留着被鲛人狎玩的快感,身后令人羞耻的穴口也开始起了反应,像张饥渴难耐的嘴一样蠕动收缩。

突如其来的异常反应让林知鱼恐慌至极,身体里好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烧得血液都滚烫沸腾起来,燥动的情潮在体内翻涌,泄洪似的顺着股间窄小的孔洞汩汩而出。

如同高烧一般的症状让林知鱼疲乏无力,只能不停翻滚着,从身下的丝绸里汲取一丝清凉,可很快就连这点清凉也消失殆尽,汗水涔涔的身子浸湿了轻薄的布料,下身的欲望不知何时抬头,滴滴答答地冒出透明的黏液。

热,浑身都热,热得要命,整个洞穴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烘烤着他的躯体,瓦解着他的神智。

林知鱼艰难地爬起身子,裹着薄如蝉翼的轻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洞穴。

外面已是暮霭沉沉的黄昏,夕阳映照下的云霞红到极致,笼罩在这座汪洋大海中的孤岛上,林知鱼在令人目眩的红光中,扑进寒冷的海水里。

“知鱼!”

徘徊在岸边的溯洲闻声赶来,迅速地从水中捞起林知鱼的身子,确认怀里的人没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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