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完变成鲛人的时候,它们就会变成真正的珍珠。”
“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
林知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索求着一线生机。
溯洲索性抽出性器,翻过林知鱼的身体,将人面对面地抱在怀里,重新一插到底,就着交合的姿势迅速沉入水底。
那一瞬间,所有的呻吟与惊呼部淹没在冰冷的海水中,溯洲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如同连体婴一般,向深海中的巢穴游去。
脑海里炸开一道道刺目白光,如同盛放的烟花,林知鱼在巨大的刺激中失了声,整个人无力地挂在溯洲胸前,双腿本能地圈住了鲛人粗韧的鱼尾。
他在极速的下坠中看见自己的喘息变成一串串透明的气泡,看见鲛人粗红的性器嵌在股间,随着鱼尾的摆动在体内快速抽送。
庞大的鱼群接连不断地从身边呼啸而过,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偷窥他们做爱,那些黝黑空洞的鱼眼让林知鱼既恐惧又羞赧,只好深深埋首在溯洲的颈间,荒唐而又可笑地从这个掠夺者的身上获取一丝安感。
不知道游了多久,也不知道游到哪里,他们就像两条在海中忘我交配的鱼类,不知疲倦地欢爱,在这种原始的交合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顶峰。
直到周围亮起幽绿的荧光,林知鱼才恍然醒过神来,他再次回到了鲛人的巢穴,回到了那个如同梦魇的地方。
深海中的洞窟寂静无声,时间在这里流逝缓慢,被人遗忘,只有交媾是沉默激烈的。
频繁而冗长的性爱让林知鱼彻底失去神智,变成痴迷欲望的淫兽,只知道张开大腿缠着身上的鲛人,不停地索要精液,他迫切需要那些冰冷的液体射进他的体腔,来缓解那可怕的发情热。
可偏偏溯洲不如他所愿,只是一味地肏弄他,吝啬得不肯施舍一滴精液,林知鱼被拿捏住软肋,躺在绿莹莹的海草里,恬不知羞地哭求着,主动着。
身下的性器射了又硬,从一开始稀薄的精液到最后腥臊的尿水,林知鱼还在机械地扭腰,吞吐着鲛人硕大的阴茎,乞求着更加用力的肏干,直到冰凉的液体注入肠道,才慢慢平静下来,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鱼睡眼惺忪地醒过来,他躺在闭合的砗磲里,身边没有溯洲的身影,只能透过贝壳的缝隙来获取光亮和空气。
密闭的空间让他不安,焦虑的情绪激发了沉睡在身体里的发情热,而此时身边没有人可以抚慰他。
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后穴和性器里涌出,林知鱼一边哭着拍打贝壳,一边蹭着身下的海草和珍珠,等到浑身战栗地射过一次以后,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溯洲。
“呜……溯洲……”
溯洲拿着红色的果子,刚打开贝壳,林知鱼就饿狼一样扑过来,骑在他的鱼尾上,急哄哄地往下坐。
可是鲛人未勃起时的性器是藏在鳞膜下的,林知鱼找不到,急得哭了出来,不停地蹭着溯洲的尾巴,“好痒,救救我,救救我。”
“知鱼,先吃点东西,不然你会受不了。”
溯洲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嘴对嘴地喂着林知鱼,同时猛地挺身,将整根性器喂进下面的小嘴。
“溯洲……不要吃……下面……要吃……”
林知鱼吐出嘴里的果肉,专心致志地迎合着溯洲的肏干,踩着那条滑溜溜的鱼尾,上上下下地摆着腰,热情款待着碾磨在肠道里的巨物。
“好热啊,射给我,溯洲,快点射给我。”
才插了几下,林知鱼就哼唧唧地要精液,身体也滚烫的像火炉,溯洲没想到发情热的副作用这么大,居然会让人完失去理智。
终归是不忍看林知鱼受苦,溯洲在欢爱过后绑住他的手脚,用珍珠堵住不停冒水的性器,把人关在贝壳里面。
“溯洲,不要走。”林知鱼苦苦挽留,“求求你,不要走。”
“别怕。”溯洲拍了拍贝壳,安慰着里面的林知鱼,“我很快就回来。”
——小剧场——
林知鱼:色鱼你再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溯洲:虽然我撒谎耍手段,但我是条好鱼。
章鱼:作者没有出现在小剧场的第二天,想她,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