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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掌接着一掌,毫无停息。

白尘的嘴巴再也合不上,惨叫声一声声地飞出来。屁股被大力拍打,带动着深埋入后穴的拳头在穴腔中挤压。白简的手虽然没有动,从屁股上间接传来的挤压是微弱的,但在后穴被撑大、任何一点刺激都是酷刑的情况下,无异于在他直肠里掀起惊涛骇浪,冲击之下,连五脏六腑都痛得移位。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白尘的屁股蒙上绯色,声音亦叫得嘶哑。看不见的后穴深处,则已经痛得失去知觉。

白简把手掌抽出来的时候,白尘的后穴成了一个红彤彤的大洞,内里的媚肉沾着白浊,微弱地起伏,过了十几秒后穴才缩回去,又成了一朵矜持的小菊花模样。白简对着穴口连拍三下,穴口不情不愿地张开一个小孔,小孔变得越来越大,缓缓吐出暗红色的媚肉,如一朵红花渐次展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围绕肛口团成一圈。白简两指捻住媚肉,旋转着一拧,白尘就屁股一抖,在白简的怀中颤栗。

白简把玩了一会,松开手,看着这朵花向内收缩,合拢花瓣,留给自己的只有小如一角硬币大小的褶皱。白简不满地又将拳头伸进去,再次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圈媚肉。他用手指揪住,重新折断一片兰叶,用顶端在媚肉上搔刮。媚肉颤,屁股颤,白尘整个身子,颤得越来越厉害。

白尘疼得厉害,白简手臂抽出来很久,后穴处依旧存留着异物感和痛感,他怔怔地垂着头,没有回过神。直到白简抓住他的分身。

“这里。”白简用力捏了捏,又用手指刺入的后穴,还有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知道吗?”

白尘屈辱得说不出话话,白简还不放过他,拧着阴蒂:“至于这个地方,我容许你自己玩弄。”白尘没有动,他不想碰触那里,他以男性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偶尔想到身体的怪异之处,安慰自己,只是有女性的器官而已,自己还是个男人,现在要他如女性那样自慰,是逼着他承认自己的怪异。

见白尘没有动作,白简抓住他的手,强迫他覆在女穴。手指一碰到滑腻的花瓣,就烫伤似的闪开。白简不让,攥住他两根手指,夹住蕊豆,上下左右揉搓。

白尘手指颤动着,欲要离开,却被白简固定住,被迫捻弄那里。断裂的快感被重新连接起来,久经调教的身体马上变得兴奋,酥麻麻的快感如游丝一般,千丝万缕,涌向分身。白尘精关一松,却因为兰叶堵在那里,不能顺畅地泄出来,只能顺着尿道的空隙,像挤牛奶似的,一滴滴地挤出来。

流动的液体,带动折断的叶子一起冲刷尿道,精液变得不像是自己身体中涌出来的东西,仿佛成了另一个折磨自己的异物,带着软中含硬的力道搔刮着内部,内壁的刺激传到尿孔,尿孔收缩,精液流出更是不畅,断断续续的,流了好一阵。

28剧情过渡章,一些重要事情的交代

时间晃晃悠悠地过去,白尘每日过得浑浑噩噩,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现在是哪一月哪一日。唯一一次站在阳光下,就是白简在院子里牵着他作狗爬的那回。他裸着身子,微风拂到身上,凉丝丝的,榴花开得繁盛,阳光中浮动着热闹的因子,这让他判断当时应该是五月,算算日子,白止和母亲也该回来了。

一开始他盼着白止和母亲回来,只要他们回来,兄弟两人就会有所顾忌,再说服母亲搬出去就好了,就当这里的一段生活是个噩梦,噩梦总会醒的。后来,他眼见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胸前多了两团肉,内里一撩拨,就哗哗地淌水,敏感已经刻入骨髓,无论是走路、还是呼吸,都时刻提醒他曾经遭受的一切。他又害怕白止和母亲回来,如果母亲见到他这个样子……这个时候,他才发觉,他过去以为的噩梦实际上算得上美梦了,他居然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开始,这可不是美梦吗?他自嘲地笑笑。不再刻意分辨白天黑夜,挨一日是一日。

秦牧后来又联系过他一次,也许不止一次,白简没收了他的手机。

那次,他跪在地上给白简吮吸那东西,白简似笑非笑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念的是秦牧的短信。秦牧说自己回来了,想见他一面。他麻木的心咯噔一下,闪了神,磕到了嘴里的肉茎。白简冷笑,不轻不重地甩了他几个耳光,又伸出脚,用皮鞋碾他下面,前面的花穴和后穴被粗糙的鞋底擦到,快感压倒了轻微的刺痛。结束后,那只皮鞋伸到他面前,鞋尖锃亮,挂着一层水光,皮质的气味让他泛起恶心。白简晃动腿,鞋子凑到他唇边,他抿紧唇,偏过头去。看不见白简手指在他手机上飞快动作。直到硬物撞击地面,“砰”的一声响,他才被吓到似的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手机躺在右侧离他三米远的地方。他跪着没有动,寒气森森入骨。白简身体前倾,抬起他的下巴,吐出一句话:“我不想见你,不要再联系了。”白尘怔了一会,才明白这是白简替他回复给秦牧的短信。他手撑在地上,也忘了起身,膝行着捡起手机,屏幕摔得四分五裂,还是亮的,来不及打开短信界面,一个来电提醒跳出来,是上次那个陌生号码,他手一抖,手机从手上摔下去,待要去捡的时候,一只脚出现在他面前,只一动,手机就贴着地面飞了,与铁架的底部相撞,发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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