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不安的白尘，才关上门离开。

“先吃饭。”白简拍了拍腿。

午餐吃得简单，清蒸鲫鱼、粉蒸肉、鸡蛋羹、清炒蔬菜，另加一罐冬瓜排骨汤。白尘肚子胀得很大，什么都吃不下，筷子夹着嫩白的鱼肉送到了嘴边，他也没咬，就吞下去，食不知味。筷子这时候搛住他的舌头，朝着两边翻转，滑落下去，又在舌苔上戳弄，他的口水从嘴边流出来，白简停下动作，扯过纸巾给他擦嘴，像是教训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小孩，道：“这么不小心。”

白简极为耐心地将鱼刺剔除，将鱼肉一次次送到他嘴边。白尘看见白简慢条斯理的动作，屁股像着火一样，不住挪动，终于忍不住抗拒：“我不想吃鱼。”

“那喝汤吧。”白简舀了鲜香的汤汁，送到白尘嘴中，一勺接着一勺，直到一罐汤只剩下里面的冬瓜和排骨。白尘下腹胀得像个要爆炸的气球，拉住白简的手，语气软下来，带着哀求：“我真的吃不下了。”

白简没有理，又像填鸭似的喂他青菜。一顿饭，慢悠悠地吃了一个多小时，白尘已是两股颤颤，神色痛苦。

“我看看肚子鼓成什么样了。”

如犯人遇赦，白尘乖巧地靠在白简胸前，将小腹挺起来。

白简掀起白尘的衬衣，一个圆润的肚子露出来，白简仔细看了看，用手拍了拍，又按了一阵，语气转冷：“今天喝了多少水？”

白尘不答，白简就自己打开手机，尿道控制器传输的数据实时显示在屏幕上：“膀胱里尿液容量怎么只有一千四百毫升？”白简声音低沉，含着怒气，把白尘从大腿上推下来，跟着打了电话，把秘书叫进来。

白尘双腿无力，跌坐在地上，起不来，宽大的办公桌挡住了他的身体。秘书没有看见他，他松了口气。

“我说过，我的命令要百分百执行。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这样自作主张，就不用干了，我找一个听话的来。”白简当着白尘的面，把秘书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毫不容情。透过桌面下的缝隙，白尘看见年轻秘书雪白的小腿在不住抖动，有汗水蚯蚓一样蜿蜒着流下来，又不时听到她颤抖的应答声，觉得对她不起。

高跟鞋钉在地面的声音很不稳，直到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白尘才扶住桌子边缘站起来。

白简亲自接了一杯水，灌他喝下去。

“憋着，或者是尿在纸尿裤上，你选一个。”

下腹的憋涨感夺去了白尘所有的注意力，他连羞耻的余地也没有，飞快说：“我选纸尿裤。”

白简将他裤子剥下去，从抽屉中取出一块成人纸尿裤。这玩意白尘不是第一次用，有时候白简不想给他放尿，就给他套上纸尿裤，款式、尺码、容量或大或小，有的正好能兜住尿液，有的吸收不下了，尿液还是会挤出来，把裤子打湿。

今天的纸尿裤上有个指甲大的黄色小片，白简道：“国外进口纸尿裤，可以实时监测纸尿裤的干湿程度，并把提醒更换的信息发送到你手机上，让你的屁股一直保持干爽。”白简拍了拍白尘的屁股：“怎样，很不错吧。”

“就是容量很小，才八百毫升。你膀胱接近一千九百毫升存货，加上下午三杯一千五百毫升的水，粗略估计，你得更换四次纸尿裤了。我会一直将你尿道排泄的开关打开，你随意。”白简将纸尿裤套在白尘身上，调整好腿部松紧度后，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关。

一股热流冲刷过尿道，从白尘的马眼处涌下来，带来阵阵激爽。纸尿裤瞬间打湿了，热热的包在白尘胯部。白尘喘息着放松身体，尿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很快纸尿裤就变得沉重。手机上传来尖锐的声响，提醒白尘该换纸尿裤了。

白简将排泄开关暂时关闭了，排到一半被强行遏制，白尘难受地夹腿。他忍着羞耻将纸尿裤扔进垃圾桶，在白简面前换上新的一片，开关重新打开，下身又是一泄如注。这张扔掉后，白尘的肚子恢复了平坦。今天的第三条纸尿裤套在身上，白尘提上裤子，步伐不稳地走进卫生间，洗了十几遍手。

整个下午，白尘在不停地失禁。尿道控制器的排泄开关和电流开关同时开启，喝过的水经过肾脏，通过输尿管，再抵达膀胱，还没在膀胱中待稳，就被电流刺激着从尿道排出来。不停地排泄带来毫不停息的快感，花穴后穴跟着流水，和尿液一同流到纸尿裤上，纸尿裤吸满了水，越来越重。屁股又被纸尿裤裹紧，捂得发热发痒，像有小虫子在爬。

有时候白尘上面的嘴在喝水，下面的尿眼却在喷水，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错乱感让白尘耳尖红红，似乎连那里也要往下滴血。

他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巨大的漏勺，各种孔洞都在往外面漏水。

纸尿裤质量很好，他的屁股基本保持干爽，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液体超过容量，把裤子打湿，忍受失禁的同时，他还要分神盯住手机。因为白简嫌声音提醒太过吵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白尘无奈之下，每隔几秒就去看看手机屏幕。

作家想说的话：

蛋：边骑自行车边失禁尿裤子。

我常常觉得自己过于变态……

彩蛋内容：

这天下班，白简没有开车，选择骑自行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