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孕楼最近搜罗了一个“新鲜货”,是个生得俊俏的双性,还大了肚子,也不知家里人是谁,孩子还没出生就把他卖给了孕楼,便猜测定是这双性生性淫荡,做出了苟且之事,辱没了家门的清白,才被赶了出来。
人们本认为双性是不祥之物,根本算不上人,更不愿去碰,但不知何时冒出一种传言,说跟双性交合能提升男人的能力,孕楼的老板娘自是不想白养这双性,为了充分利用这传言,便也不允许他在楼中接客,而是将他放在了孕楼的门口,定制了一个倾斜的木架,将其四肢捆在上面,双腿向上弯曲并向两侧强行掰开,露出了那永远都欲求不满的穴肉。
只要十两银子,过往的路人,无论富贵还是平民,都可以与之交合。要知道,平日里能进的了孕楼里面的都是豪掷千金的富商或权贵,一般的平民百姓,纵使有点闲钱,也是不允许入内的。
按理说光天化日在大街上行床笫之事实在有伤风化,但官府偏是就默许了这种行为,孕楼的老板娘自是最清楚,这双性是宫里送来的,他受的欺辱越多,上面自是越高兴。
只可怜了这双性,被赤身裸体的绑在大街上,身前的肚子眼看都快撑破了却无能为力,只能日复一日的受此欺凌,纵使哀嚎哭叫也无人怜惜。
“啊!!!”穆容与凄惨地发出一声惨叫,只见又一个男人将男根塞进了他的女穴,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人了,无数的人把精液射进他的肚子,又从被肏的松弛的肉道中流出,他腹内的孩子早已成熟,但每日被灌的延产药太过强劲,纵使子宫收缩叫他痛如刀割,也不见孩子出生的迹象。
现在肏他的男人是个贩马的商人,生意上赚了不少的钱,但没什么地位,一直进不了孕楼,更别说与里面的孕夫交欢。如今有这么一个几乎不要钱的货,还生得有模有样,自是肏得兴致大起。
“呃啊!!不要肏了……不要肏了……肚子受不了了……”穆容与哭得嗓子都哑了,他肚子太疼了,“孩子……孩子要出来……”
“听说你被绑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种了,不知道像你这种生性淫荡的骚货,孩子的爹有几个呀?”商人此话一说,周围围观的人群顿时一阵哄笑。
“说不定几天被肏的又怀上了呢。”
“看他的肚子,指定怀了不止一个。”
……
人们的私语像一把把利刃插到了他的心上,穆容与脸色煞白,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他不断挣扎,模样凄惨至极,但在人们看来就像是玩猴戏的人养的猴子一般,搞怪又可笑。
“肚子……”身前的肚子又开始抽痛了,密集又剧烈的宫缩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放过我吧……啊!!!!”
商人肏的越来越兴起,粗长的男根在他的肉道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带出骚水,“都骚成这个样子了,真特么下贱。”
穆容与就这样被人围在圈中,那些付不起十两银子的人,过过眼瘾,看一幅活的春宫图,也是赚的。
他的肉道早就被肏松了,只怕再插一根阳具进去也轻而易举,“看样子你这肚子里怀了不止一个,依老子看你当初怕不是跟三个男人偷情才搞了这么大的肚子,妈的,双性就是最特么骚的。”
“呜呜……我不骚……我不骚……”穆容与哭的痛苦不堪,言语与肉体上的折磨让他几乎崩溃,“肚子疼……我要生了啊……”
“说,孩子的爹呢,怎么把你扔这里就不管了,你是不是背着人家偷男人了。”
“我没有……呜呜……”穆容与想起了陆成说,那个让他爽到极乐,又让他坠入地狱的人。他太恨他了,他恨朝中每一个人,敢在朝堂公然轮奸皇帝,还把他卖到这种地方。
“让我死了吧……啊!!!”
作家想說的話:
突然又来了个脑洞,小短片,虐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