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一群群男男女女饮酒作乐,骰子声喊叫声混着音乐震得人心口发疼。
祝韫玉坐在一堆0中间,笑得一脸幸福。
二毛其实不明白祝韫玉为什么那么喜欢周折阅,在他看来周折阅再好也倒贴得太厉害了吧。
他认真问祝韫玉,“你真不要韩谦,据我所知韩谦床上很厉害。”
祝韫玉“啧”了一声,“我们家老周床上也很厉害。”
二毛瞬间翻了个白眼,“哦,他不懒了?”见祝韫玉要说什么,赶紧又说,“我不信。”
“嗐,懒归懒,哄哄就好了。”祝韫玉喝了口酒,“我当时确实只是馋他的身子,但是越接触越觉得他可怜。好好一个1怎么就被压得那么累,我后来才知道孤独。”
祝韫玉看二毛又要嘲讽,忙给他倒上酒,“我就问你,你不觉得有时候活着感觉什么都没有意义吗?每天浑浑噩噩,不是忙钱,就是忙着找乐子打发时间。
尤其我们这种人,漂在大城市里,买不起房也不能结婚,有一阵子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二毛喝了口酒,挑眉道,“你是不是被周折阅的贤者时间给洗脑了?”
祝韫玉愣了一下,思考着说,“也算吧,我从前没有那么深的体会。”他又说,“我就是看周折阅每天上班下班两点一线,也不玩也没有欲望觉得他挺孤独。我就……”
“你就想救他?”
“一开始是想救他,后来也觉得孤独,感觉如果能和他一起过日子,互相陪伴着走过去,那该多好。”
二毛这时候说不出话来,半晌伸了个大拇指,“你厉害,你是想和他绑一辈子?那确实韩谦做不到。”
祝韫玉笑得灿烂,“反正只要我够骚,老公黏得牢。”
“佩服佩服。”
两人碰了个杯,看向坐在隔壁桌的周折阅,同时笑出了声。
酒吧里音乐声太大,周折阅完没有听见祝韫玉对他的一通可怜。
他坐在一堆les里,无奈接受封禾及其朋友的盘问。
“你们真的确定了?他图你什么?图你又懒又没情趣?”
“还是图你一夜一次?”
周折阅也答不上来祝韫玉喜欢他什么,就能答上来一个,“我偶尔也能好几次,就是太累了。”
“噫~~”
顿时迎来一片嘘声。
封禾摇了摇头,她是真的高兴自己朋友有了归宿,但又怕这是个昙花一现。
她端了杯酒走到过道一边的gay桌子,她一走过去,那边顿时一片起哄声。
封禾拿酒敬了祝韫玉,“弟妹好,我作为1家的人说几句话啊。老周他是又懒又怂,缺点一大堆,不知道你看上他哪点,但是总之你多担待。他好歹不会绿了你。”
说完就干了一整杯野格,又是一片起哄。
祝韫玉也干了,“放心,我也不会绿他的。”
gay届的誓言就是这么简单朴实,只要纯黄不绿就能安稳一生。
祝韫玉看着周折阅走过来,端着杯酒揽住自己,也跟大家敬酒。
“不好意思,以后我就是祝韫玉的男人了。”
二毛“哎哟”一声,捂着腮帮子跟着大家鬼叫,“有必要吗?有必要这么让人酸吗?!”
当天晚上,祝韫玉喝多了又鬼叫着要做爱。然而周折阅被两桌子的gay和les灌酒,硬都硬不起来。
祝韫玉死活不依,要挑战男人的生理极限,非要把烂醉的人给撸硬了要奸尸。
第二天周折阅感觉自己的鸡儿像是做了刮痧,尿尿都疼。
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