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了,那就得乖乖受罚。”
江钰洲解开裤子,将那根肿胀得青筋环绕柱身的肉棒将送到他嘴边,见他有些抗拒的躲闪便捏开他的嘴。
“如果不想被操得下不了床的话,就给我乖乖含着。”
梁清幽沉默的想了几秒, 选择了跪坐在他胯下抓稳了他的上衣衣角,乖乖的将那根东西缓慢的含进了嘴里。
口腔里不比下面的那两个肉洞差,里面湿润又温暖,在被它紧紧的包裹住后,江钰洲舒服得垂着眼睛,睫毛轻轻的颤动,他低头去看胯下毛茸茸的脑袋。
梁清幽还是第一次吃这玩意,小小的一张嘴被它撑的满满当当,撑得他嘴巴酸极了,龟头都给顶进他喉管,引得他不断干呕,鼻翼周围都是男性浓重的味道,他皱了皱秀气的鼻子,似有发怒的迹象。
“不许用牙齿咬我,用舌头舔。”
江钰洲还真的有点担心他会突然生气一口咬下来,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挺胯顶了顶他的嘴巴将肉棒进得更深了,弄得他干呕起来,唾液吞咽不住的直从嘴角流出来,他“唔唔”的几声,脸都憋红了。
梁清幽是真的想咬下去,最终却还是怂了,干脆心一横想着平时吃冰棍一样用舌头绕着火热的柱身一一舔过,并没能让他江钰洲多舒服,反偶尔还会用牙齿咬到他,过了好久他那生涩的技巧都没把它舔软。
江钰洲被他到处乱动的舌头撩拨得不断颤动,但又远远不够,长时间都出去想射又射不出去的状态,憋得有些难受,却十分满足的抚摸着他鼓起来的脸颊,看他那精致又漂亮得小美人哥哥,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藏着不满,些许的愤怒,却又只能乖乖的给他含住鸡巴,殷红的双唇吻着他狰狞的肉棒,光这一个画面就让他越发激动。
一股浓稠的白浆忽然就爆在了他嘴里面,梁清幽剧烈的挣扎起来吐出了他的肉棒,退到一边咳嗽,把那些东西都给吐了出来,射到一般的精液却都浇到了他的脸上,连睫毛都沾染上了些,他愣了几秒之后,整个人都要炸了。
“你这个人,你你你……你王八蛋!你龟孙子!你为什么要射进来,谁要吃你的东西!你脏不脏?”他语无伦次。
江钰洲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谁让你吐出来的,嫌弃我?”
梁清幽早典型的记吃不记打,他都要委屈死了:“就嫌弃你,怎么了?我就吐,呸呸呸。”
他无法接受满嘴的石楠花味道,将嘴里吐了个干净后还不忘拿起一边的酒水来漱口,骂骂咧咧地,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间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看来你今晚是真的很想死在这里。”
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作家想說的話:
原来你们对这种场面喜闻乐见啊彩蛋內容:
大床上,江钰洲裸着上半身依靠在床上,身下他套着件松松垮垮的睡裤,小腹之下被那团可观的东西撑气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梁清幽长了一身洁白的夏季校服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慢慢的凑近他:“阿钰起床了,上学就要迟到。”
“我……哥……”江钰洲呼吸急促,双颊微微泛红,他想推开身上的人,却发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都抬不起来。
“你这里变得好大呢。”梁清幽隔着睡裤着抚摸他那里,冲他露出狡黠的笑容,让他更像一只小狐狸了,他慢慢的拉下他的裤子,一根散发着热量的粗长肉棒便弹跳了出来。
“可以吗?”梁清幽歪头看他,十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容看似天真又带坏笑。他缓慢的张开了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用舌尖在马眼哪儿打着转,每一下使他一抖一抖的,鸡巴跳动得厉害。
梁清幽整个人都埋在他腿间又是舔又是咬的含弄起他的肉棒来,手里握住他的卵蛋不停的揉捏。
“射出来好吗?射到我嘴巴里好吗,我会部都吞下去哦。”他咬住龟头那儿狠狠一嘬。
……
江钰洲被刺目的阳光照醒。
梁清幽站在窗前,手里拽着拉开的窗帘,见他醒来便将另一只手里拎着的书包砸到他他身上大吼:“猪都起床去午饭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江钰洲从那个短暂的梦境清醒过来,耷拉着睡眼坐身子,身上的盖的被子一下子滑了下去,露出被打湿成一片深色的裤子。
“江钰洲,你居然尿床!”梁清幽尖叫起来。
江钰洲:“……操!”
攻受皆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