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祈布想要的婚礼,没有继续下去,此时一阵风吹过,阿祈布脸上突然出现一道褐色印记,他抬头看向郁茉儿,心中固有千万分不舍,如今他也不能在,因为杂念误事了。
郁茉儿一把扯下头上的头纱,她看着阿祈布说:“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何必要把我们绑在一起?阿祈布……我爹他一直待你不薄,这么多年,他把你从一个大头兵,提拔到副官,你就就是这么感谢他的吗?”
阿祈布大笑几声说到:“哈哈……副官,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奴才,说是副官,只是名头好听一点罢了。”
阿祈布额头上的印记越来越深,他看向郁茉儿说:“谁说我不喜欢你了,若不是因为你,那老不死早就死了,追杀你时,我哪一次真正开枪,你在连城,我无法动手抓你回来,所以我就给他的药,加了点料。”
“原来春蝉是为你顶了罪,难怪……我查遍郁府上下,都没用任何线索,我怎么就忽略了你,阿祈布……你这个混蛋。”
郁茉儿情绪激动,眀彦开立刻拦住郁茉儿说:“别激动……”
眀彦开伸手挡在郁茉儿身前,他看着阿祈布说:“居然是妖……难怪,你会一夕之间成了大帅私生子,原来是用了蛊惑之术。”
郁茉儿看着阿祈布,她脑海里,立刻回想起,在洪家班马车醒来的那一天,那个其貌不扬的怪物,跳上了马车的车顶,还有那个头发凌乱,却相貌堂堂的男子,和那个长相极美,满口爷字的女子。
郁茉儿回头望向他们身后的士兵,他们的时间仿佛静止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反应,眀彦开低头看了郁茉儿一眼,他本来已经凝结法力的手,突然收了回来。
郁茉儿愣了一会说:“蛊惑之术,所以春蝉才会认罪自杀,天啊!”
郁茉儿一把抓住眀彦开的胳膊,她眼神里透着一丝丝的恐惧,却在下一秒转瞬即逝,不知为何,她好像对妖怪并没有那么多恐惧,此时的她只是担心她的家里人罢了。
阿祈布叫嚣着朝眀彦开打了过来,郁茉儿深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拖累眀彦开,却在眀彦开让她赶紧离开时,她却怎么也迈不动步。
白副官见状,一把拉起了郁茉儿的胳膊,他看着眀彦开说:“司令放心……我会保护好玉老板和郁家老小的。”
白副官拉着郁茉儿就往楼里走,他看向郁茉儿说:“玉老板不必担心,司令他武功不错,不会有事的。”
白副官眼神闪烁,明显的避开了郁茉儿,偏此时郁茉儿过于着急,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眀彦开看着阿祈布,他闭了一下眼,睁开眼时,眼生双瞳,阿祈布微微一愣,他本来已经快要接触眀彦开的手,瞬间停止了动作,惊讶、恐惧、不知所措,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使得阿祈布瞬间没有了刚刚的戾气。
阿祈布心里说到:“眼生双瞳……其形似鸡?重明鸟……”
眀彦开轻笑一声说到:“阿祈布……拿到人间的居住证并不容易,难道……你是想惊动司凌公子吗?”
阿祈布伸手就是一掌,他面前的眀彦开瞬间消失,又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眀彦开单脚跳起,他的手对准了阿祈布的天灵盖,用的是一个杀招,阿祈布抬头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以为这次得死在这里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身穿青衣青衫,一头银发,轻纱遮眼的男子,他单脚落地,一挥手便解了眀彦开的杀招。
眀彦开落在地上,他看着男子说:“你来了……司凌公子,这妖居的无量门,倒是精进不少。”
司凌公子走到阿祈布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阿祈布……松鼠妖,你若是在人间动用法力,便褫夺人间居住证,以示警戒。”
阿祈布仿佛知道,今天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微微一笑,从腰间掏出法器,看那样子,是想与眼前的两个人同归于尽。
司凌公子感觉到了丝丝妖力,他拿出羽扇一挥,阿祈布的法器就落入了司凌公子手中,他颠了一下法器说:“阿祈布……你若是执迷不悟,本座……便叫黑耀来了。”
阿祈布心里说到:“司凌公子不喜杀戮,黑耀却十分喜欢,若他让黑耀来,恐怕大计难成,也怪我……又被个人感情,误了大事,如今只有先跟他回去,从长计议。”
阿祁布突然单膝跪地,他抬头看向司凌说:“公子……阿祁布知道错了,愿与公子回去,静思己过。”
司凌公子微微抬起头说:“明少主……说起来,我也是鸟族中人,该对你行大礼才好。”
眀彦开立刻伸手拦住了司凌说:“司凌公子折煞我了,你与我父母皆是故交,该彦开行礼才是。”
司凌一挥手,便就此带走了阿祈布,天空中乌云尽散,本来投诚阿祈布的士兵,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面面相窥,个个愣在原地,仿佛这个世间,从来没有阿祈布此人。
白副官带着郁茉儿往前走,她突然停住脚步说:“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我爹另一个副官叫什么来着?我为何……穿着一身白色礼服?”
白副官看着郁茉儿,他心中突然疑惑不解的说:“她是白翩翩的女儿,怎会中了忘事咒,难道她身体里,一点妖力都没有,她完完全全,继承了人类血统?”
这时郁清荷走了出来,她情绪激动,一把拉住郁茉儿的手说:“姐……有妖怪……有妖怪,阿……他是妖怪。”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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