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钱的份儿上,给他一条忠告,想活的久一点,最好别再飙车了。”
叶寻施针完毕,回头道。
在施针的时候,叶寻感觉到了铁哥的心跳,脉搏律动的轨迹有些不正常,吸气的时候十分急促,心脏律动的节奏很快,呼气的时候,则又恢复了正常。
这种狂躁症的显着特征。
一旦这种狂躁不可控制了,后果不堪设想。
铁雄就是借助飙车来缓解这种症状的。
“不带你这样诅咒人的。”韩婕骂道。
“爱听不听。”叶寻没有纠结,继而提醒韩婕道,“还有你天生体寒,借助烈酒缓解,并不是长久之计。”
此言一出,韩婕愣住了,愣是没敢顶嘴。
铁哥的狂躁症,她可以不在乎,但她自己的寒体,不能不重视。
为此,她父母遍求名医,也毫无办法,三年前一个道州的老中医叫她尝试饮烈酒试试看。
一开始的时候,她也只是饮用一些纯粮的烈酒,但不到一年的时间,五六十度的纯粮烈酒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她只好尝试饮用红牌伏特加,到现在的96°伏特加了。
“你有办法治好我?”韩婕忽然眼前一亮。
叶寻手脚利索的拔出了蒋超,沈雄和杨洋三人身上的银针,“再说吧。你们要是再威胁我,威胁我身边的人,给座金山,我也不会治。”
“他们怎么没有醒过来?”韩婕担心叶寻下黑手。
“我封住了他们昏睡穴,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醒过来的。”
叶寻应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叶寻忽然发现吴叔换下了两只扎破的轮胎,心下大喜,上了面包车,吴叔一溜烟的把车子开了出去,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他们不会再追来吧?”吴叔心有余悸。
叶寻答非所问,忽然好奇的问道,“吴叔,你那里来的备胎?”
“老村长叫我帮忙买两只轮胎,上次都卖了,一忙起来竟然忘了给他,不想遇上了这事儿,哎……”吴叔一脸肉疼,自己的那两只轮胎算是没救了,只能去买两只新的。
“换胎的钱,算我的,回头我给你买两只新的。”叶寻笑道。
韩婕多给了十万块钱给他,叶寻根本就没有打算给吴叔换一台新车。
原因很简单,吴叔不怎么厚道。
包车去道州,正常的情况也就是五百块,吴叔却要了他八百块。叶寻自己没有个车,又急着去道州送货,就一咬牙给了。
……
叶寻回到家,只见母亲和妹妹都愁眉不展,还以为是在担心自己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怎么了?我这么大个人,还能走丢了不成?”叶寻转身舀了一瓢冷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哥,妈不是在担心你,而是在担心我们家的鱼塘呢!”叶盼儿准备去给哥哥热下饭菜。
“盼儿,我在道州吃过了,不用麻烦了。”叶寻解释了一句,“妈,您也别担心,老杜家想在鱼塘边养鸭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张俊夷诧异。
叶寻便把杜乖乖负气离家出走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惊得母女俩一愣一愣的。
“哥,杜乖乖这一走,那他们家养鸭子的事情,是不是就泡汤了?”
叶盼儿算是听出了话外之音。
老杜家想在他们家鱼塘边养鸭子的事情,还不是马怀仁的馊主意,可没有那么简单,可谓是一举两得的恶毒之计。
一方面,是马怀仁想出口恶气。
叶寻不想卖叶家老宅,让他想开农庄的事情泡汤了,另一方面,马怀仁是真看上了杜乖乖,想借此逼迫杜乖乖就范。
叶寻救了杜乖乖一命,马怀仁怂恿老杜家在鱼塘边养鸭子,杜乖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只要杜乖乖插手这件事,马怀仁就会软硬兼施,杜乖乖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
“他们家养不养鸭子,对于我们家的鱼塘,没多大的影响。”
叶寻已经想好了对策。
“你把很多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那边一旦被老杜家养了鸭子,我们家鱼塘就别想再放养鱼苗,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鸭子的吃喝拉撒,会污染那边的水源……”张俊夷都愁死了。
“地是他们家的,老杜家想做什么,我们也没有办法,但我们可以在鱼塘边建造一道隔离带,防护网不行的话,就将一道围墙!”
叶寻安慰道。
“建围墙?!”
张俊夷一脸肉疼的样子。
叶寻能想到的事情,她早想到了。不过,她不会这么去做。
在那三口鱼塘边建造一道围墙,损失更大,几乎可以修造一栋房子了,砂砖,水泥,人工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得好几万。
叶寻这才刚刚回来,手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就算有钱,张俊夷也不能仍由他花这个冤枉钱,得存起来供叶盼儿读大学,准备给叶寻讨老婆。
“老杜家养鸭子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他们付诸行动的时候,我再来想对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叶寻这段时间就在琢磨自己家的那几块地,如何将收获的利益最大化。
一块地,种了土豆,现在正是开挖的季节,玉米地和水稻,现在还不到收获的季节,也是最为关键的季节。他得给玉米和稻谷加施一次肥料,保证收成才行。
另外,那一块不到一亩地的红薯地,叶寻也有了新的想法。
红薯藤和叶子,乡下一般都拿来喂猪养牛,很少有人拿来吃,但这却是城里人餐桌上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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