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那老东西睡得跟死猪似的,不然我也不敢出来找你!”小张氏急不可耐地扑着男子一顿啃咬,像是要把白天的怨气统统发泄出来。
大力亦是猴急得不行,架不住小张氏的猛烈攻势,一下沦陷,“好妹妹,你可想死哥哥了!”
“想?”小张氏的脸色猛地一沉,声音也冷下来,“那你白日里还帮着那来东西拆我的台,武大力,我可告诉你,那可是你儿子,难不成你这辈子还真不打算认了?”
这句话一出,把孙妙儿惊得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没消化过来,李左奎竟然是武大力的种?不过想想也是,且不说李老头一把年纪能不能生不说,他前妻一连生了好几个女儿,怎么到了小张氏这儿就恰好生出儿子来了?
原来根本不是他的。
“放心,那老东西的脾气你不比我清楚?我这样说,才能让老东西满意,好长他的威风。再说了,要不是惦记着你们母子俩,我也不会天天跟在老东西后头当狗一样呼来唤去的。”武大力的手攀上女人纤细的腰肢,甚为激情。
小张氏这才松解开腰带,“也是,咱俩都得忍,老东西天天在家里把我当佣人似的用着吗,到了外头还得给我摆脸子,我真是便宜他了,干啥啥不行,大力,你先忍着,等老东西撒腿归西了,这村长的位子我肯定保着你上去。”
孙妙儿在苞米地里蹲着,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不难看出来,这两个人不过是彼此利用的关系,一个怕李老头走了以后自己无依无靠,另外一个则是想借着关系稳固自己日后的在村里的地位。
“现在你多受些委屈,以后我都给你补回来,等李老头走了,你也不必给他守寡,我肯定会明媒正娶地迎你进门。”武大力好话连篇,嘴跟抹了蜜似的甜。
小张氏情欲上头,只觉得天旋地转,“你可别想着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以后敢不认我,儿子你也别想要了!”
孙妙儿听着觉得李老头绿的发慌,替被人养老婆不说,还把别人的儿子都当亲生的,谁让他色迷心窍了呢。
脚下,突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孙妙儿蹲在里头,抬手摸过去,手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竟然是条蛇!
孙妙儿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这蛇急了咬自己一口,也不知道有毒没毒,而不远处的苞米地里,两人正打得火热。
顿时沉住了气,生怕惊扰了这蛇。
想起来小时候听老人说过,方头蛇没毒,是菜花蛇,三角头的蛇才有毒,她低头仔细打量着这条蛇,反复确认过是条菜花蛇之后,才缓了口气,但仍旧不敢轻举妄动。
蛇腹贴着地上的草过去,发出细微的声响,夜,静得诡异,蛇发出的这一点动静也显得格外清晰。
“谁!”
那忘我的两人听到这动静,慌忙回过头,往玉米地里张望着。
“你过去看看!”小张氏掐了一把武大力的胳膊,生怕被人发现了。
要是传出去,这可是要浸猪笼的!
武大力踮着脚,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往玉米地里靠近。
孙妙儿的手心渗出冷汗,眼看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蹲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武大力的脚步突然停下,草里的声音十分清晰。
“怎么了?”小张氏紧张地摩挲着手心。
武大力从地上捡起来棍子,“有条蛇!”
“什么!”小张氏一听有蛇,忙不迭往后缩了几步,武大力顶在前面,见着那菜花蛇从草丛里游出来。
亦不敢再往前半步。
那蛇吐着信子,在夜色里发出嘶嘶的声响,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泛着幽光,直勾勾地朝着小张氏。
“大力,快,他游过来了!你快来!”小张氏丢了魂儿似的喊着,又怕声音太大被人听到。
武大力的心跳得飞快,手里的棍子蓄势待发,在菜花蛇面前挥动了几下,菜花蛇吐吐信子,转头游进了草垛深处。
小张氏心有余悸地望着菜花蛇消失的方向,“咱们还是快走吧,这地方有蛇,等下次我寻着了好地方再知会你。”
两人匆忙收拾好衣服,分头消失在了夜色里。
孙妙儿见两人走远,才从玉米地里钻出来,方才场景之香艳让她咋舌,不过这样也好,下次小张氏若再想找自己的麻烦,也算是有个把柄捏在手上。
有了筹码,所有的生意都会变得简单的多。
翌日晨起,孙妙儿起了个大早,烧开一锅水,将昨夜新鲜的蒲公英放进去煮着,小满被这浓浓的气味熏醒,平日叫起自己的都是姐姐的饭菜香,怎么今天是臭味!
“姐姐在熬什么,好臭!”
小满捂着鼻子进来,探头往锅里看了一眼——一锅绿幽幽的汤,咕嘟着泡泡,很难闻!
孙妙儿用棍子在锅里搅动着,隔了一夜,小满的眼睛看起来更像熊猫了,“给你熬药呢,要是盯着这双眼睛出去见人,别被人家把大牙笑掉了!”
小满一听,撒开脚丫子跑到水缸旁边,照了照,脸色沮丧,“没想到李左奎下手这么重,真该让凤凰多咬他几口!”
他有些心疼的看着水缸里自己的脸,确实很难看,难看到姐姐都忍不了连夜出去给自己找药,赶着早也要把药给熬出来。
“别丧气了,姐姐这药很有用的,包你一天见好!”
锅里的药汤越熬越浓,慢慢的木棍也搅不动,这时候就差不多了,孙妙儿取来木桶,在上面放上纱布,把锅里的药汤盛出来,在把纱布拧干,滤下来的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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