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
“大夫来了,快让开,快。”
男孩即刻就被小心平移架到担架上,钟习川也随着一同到医馆去。
“阿娘,阿爹去干什么?”
“阿爹去救人。”
钟思思的双眼一瞬间就被崇拜的光环环绕,惊讶道:“阿爹还会救人?”
沈如溪将坛子捧起,轻声道:“那当然,你阿爹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无所不能,可是个大英雄。”
“哇哦~大英雄~那思思也要像阿爹那样,做个大英雄。”
“好。”
钟习川在大学时可是临床医学专业的,当时可是迷倒一众少女,除了她,谁会喜欢一个木头呢。不过不知道为何后来他到国外留学,还选择了设计专业进修,更一举空降到A公司担任设计部的总经理。
她也是因为这事也感到不满,当初她可是靠几年努力摸爬滚打才爬到总经理的位置呢,就这小白脸还搞空降这操作,凭什么呢?
沈如溪将思绪收回,正打算关门之时,钟习川就跑了回来。
“搞定了?那人还好吧?”
“情况暂时稳定住了,不过溪,你这是什么眼神?”
沈如溪眨了眨眼就转身往里走去,心想现如今就他可不是小白脸,而是小黑脸了。
待将床褥、成衣收好,坛子洗好之后,三人就在路边吃了粉面,打包几个饼子启程回乡。
三人刚一进门,就看到钟浩文被推了出来,紧接他们屋中的凳子、碗子相继被扔了出来。
“他们可定是藏了什么好东西,大房一点也不老实。”
沈如溪接过钟习川递来的木棍子,然后换上流氓痞子的走姿,“哟!怎么,老虎不在山,猴子当大王,是吧?”说罢就用力地落棍于桌面。
发出的响声吓得里边的人夹起了尾巴,钟富贵被推着挤着出来直面沈如溪,“你...你们藏着好东西,一定...一定是偷的。”
“就是,阿娘前天说不见了二两银子。”钟梨儿接着钟富贵的话,大声说道。
“藏着什么好东西,你们倒说说看,今日个我心情好,不动粗。”
钟富贵咕咚咽下口水,抬起头直迎上沈如溪的视线说道:“你们这几天都没饭吃,怎么可能还能活蹦乱跳,定是将好东西,不对,定是偷了阿娘的银子去买好东西吃。”
“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钟林氏从正房里边走出来,气势汹汹地指着沈如溪骂道:“那日你们大房趁我们晕倒了就借机入内偷窃,足足偷了二两银子。念在同一屋檐下,若你把它交出来,我还能绕你这一次。”
这举动再一次刷新沈如溪的下限,她知道奇葩年年有,只是为何这么多?“你这是穷疯了吗?报官好了,谁要是偷了去挨板子不就好了?”
“混账,你这是将家丑外扬吗?毒妇。”钟老头子也从屋里边出来。
“既然不想家丑外扬,那你们就不要闹不要吵,你们搞这么一出就像那穷疯的流浪汉民,恨不得从别人的身上刮下一文钱来,既当了女表-子,还立什么牌坊呢?”
“钟家要休了你,毒妇,毒妇!”钟老头子气的直跺脚,这些天因钟习川没有到田里干活,那家人就没有给银钱,导致他们只能啃老本。
可没有收入,坐食山空是极容易的事。
“钟老头子,你在这嚷嚷什么呢?”族长被钟习川请来,气场一出即刻镇住全场。
“族长,你怎么来了?这不过是小吵小闹,过了就没事了。”钟老头子赔笑说道。
钟习川立马跪下地上,“族长,小辈请您来就是为了让您主持公道,我要分家。”
“咳咳、咳咳,”钟老头子气上心头,“逆子,你竟为了这毒妇分家?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要抡起拐杖往下打。
“老头子!”族长急喝止住。
“族长,我们大房自阿娘去世之后就一直兢兢业业,孝敬爹娘,从不敢有半分差池。田里的活都是我们干,也不敢有半分逾矩。可是他们呢,非但不感激,还将我们往底作贱。
大媳妇中暑卧病在床,他们还不给吃的,还打伤了思思,我们弄到城里去,最后还得依靠丈母娘给银子医治。你说当男人的,当初信誓旦旦将媳妇娶回来,最后还得花娘家的钱,窝不窝囊?”
钟习川将眼泪抹去,继续说道:“这样我也想忍了,可他们变本加厉,不让大房吃饭,还抓了大媳妇又打又骂。族长你也知道,我媳妇她弱不禁风,柔弱不能自理啊~”
“咳咳,咳咳。”沈如溪配合地咳嗽两声,然后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晕倒在地。
“媳妇。”“阿娘。”
钟梨儿、钟李氏、钟林氏忍不住嘴角抽抽。
“族长,你看她还落下病根了,按照他们所说大房不干活没饭吃,那岂不是让媳妇白白等死吗?你看我们屋子里东西都被扔了出来,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四周邻里早就被钟家所弄出的动静给引了过来,现如今见到钟习川这番声情并茂,不由地跟着热泪盈眶起来,纷纷喊着分出去,搬出去之类的话语。
族长往日里不是不知道钟家这摊子事,只不过他们不说,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族长,他们偷了阿娘的钱。”
“闭嘴!你再胡说八道就滚回自己的房间去。”
“阿爹~”钟梨儿从未被钟老头子如此骂过,当下就掉了眼泪。
钟林氏连忙将钟梨儿给止住,她知道钟老头子最爱面子,现如今请了族长来,弄到这番场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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