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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猪,你全家都猪。”

“我全家不也包括你吗?钟媳妇、沈大当家的~”

沈如溪重锤了这人一拳,就踩着箩筐的两边往上站,只见得那院中围栏处有一个起伏的身影,于是小声道:“好像真有一头猪。”

钟习川连忙飞钩上去,再顺着绳子跃到院中,麻溜地吹着火折子跑到围栏处,借着火光,果真瞧见了一只大胖猪。

过上大半会功夫,钟习川检测它的身体情况和便便之后,就顺着绳子回到巷中来,浅道:“病猪。”

沈如溪连忙下来,怒意满满,“这人真贱,现在是猪,下次难免会是人,心思坏极了。”

“溪,你这香料铺打算如何搞?”

“额...香料铺既然是孙姑娘要过来的,自然是要还回去的,诶,经过上次那件事,孙家估计恨死钟习河,现在恨不得找个机会来捉住他的把柄。

只不过,他这人定是会矢口否认的,我们虽有这猪,但没有人证,很是难搞。”

钟习川赞同地点点头,“想必他也是知晓我们不在县城才弄出这门子来,若是现在引虎出山估计会被他识破计谋,人证?”

钟习川往前后两方看去,接着说道:“既然没有人证,那就创造一个,毕竟这纸包不住火,再严密也有漏洞,明日你去寻孙姑娘,我让冷一冷二在这里守着。”

“好~”

越日,沈如溪就和桃茗到孙家去,将香料铺的契约和猪瘟的事告知孙意,孙意一听,感谢之余连忙将此事说与自家父亲知晓,一众人便气势汹汹地往萧习香料铺而去。

经查猪瘟一事后,衙役带着人将钟习河给带到公堂上去,与钟习川当面对质。

冯砾一拍惊堂木,说道:“猪瘟一事,原告川溪酒楼,经县衙多番调查,今日,终于在萧习香料铺发现病猪,经仵作查验,此猪正是此次猪瘟来源,钟习河,你可还有话说?”

“大人,小民的香料铺于正月里就已经转赠孙家三姑娘,对于香料铺一事,属实是不知情。”

钟习川将孙意刚才递给他的契约给打开,“大人,我媳妇曾到孙家去做客,孙三姑娘因不懂料理生意上的事又与她一见如故,所以就将此契约赠与她。

我们俩夫妇自二月里接过契约就从未到过香料铺,前后门钥匙也并未见踪影,所以这猪定是由原铺主带进去的。”

“大哥,你犯不着为了自家生意就冤枉二弟。”

沈如溪此时已与外头那人重新对了一遍词,确认无误之后才走到人群中给堂下的钟习川抛个眼色。

钟习川立即说道:“大人,我们这边有人证,还望传召。”

“传!”

一妇人匆匆自外头赶来,跪着说道:“回大人,民妇住在萧习香料铺附近,自陈家出现了猪瘟,便时不时在附近听到猪叫声。

后来夜间外出如厕,就看到这人鬼鬼祟祟地牵着猪往外走,隔两日就听到易家和许家的猪出事了。”

“你胡说,那我是穿着什么衣服,什么时辰去的,你说清楚。”

“夜间穿的是黑色夜行衣,子时牵着猪出去的,白天的时候穿的是灰黑衫衣。”

沈如溪看着钟习河铁青般的脸色就知撞对了,这恒丰酒楼虽说不说,但还是有一帮老客的,只要找其中一个问问,便可知当日他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只不过还是得感谢这古代的时辰和少沐浴换衣的习惯,要不然她还真不知该怎么搞。

钟习河当下便急了,复而问道:“别空口无凭冤枉人,那是几日发生的事?”

“四月二十日。”

“你瞎说,分明是四月十九。”钟习河本以为胜利地发声,说出口后竟悔穿了肠子,“你这贱人套我话!”

钟习川连忙转向冯砾说道:“大人,事情已水落石出,还望尽快判决,好还我们的供应商以及酒楼的清誉。”

冯砾急拍惊堂木,“钟习河居心不良,为谋取个人的利益将全城百姓的性命置于不顾,即日起,罚五百两,赶出县城此生不得再踏入半步。”

钟习河气的想要怒打那妇人,只可惜刚一出手就被衙役制止住,只能骂骂咧咧地出气。

猪瘟也算是告一段落,只是经此一事,县城里的人暂时是不敢对猪有非分之想,川溪酒楼的招牌菜也就被扼杀在顶峰时期。

展眼荷花的香气徐徐袭来,这股清香的味道告诉着人们,夏天来了。

川溪酒楼的生意自猪瘟之事后,一直不得回升,眼下又是炎热酷暑天,大堂因通风不畅快而显得异常闷热,光是坐着就出了一身汗,就更别说吃火锅了。

沈如溪将奶茶给放下,看着空旷的大堂叹声不绝,这该死的天气又闷又热,没着空调,憋半天她也想不出一个办法来解决。

“溪,叹什么气呢?”

“哎,生意惨淡,不如滚蛋,你能不能喊我一句绝世美女,让我暂时迷失一下自己。”

钟习川将奶茶拎起喝上一口再放下,“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就牵起她的小手往后院走。

沈如溪这刚走进后院,一阵接一阵的凉风朝她袭来,感叹之时就见到竹鸣站在车扇旁卖力地摇着手柄,“天啊木头,这是...这是手摇风扇?”

“嗯嗯,我曾在书上见过古人做过七轮扇,所以就将它给复刻出来,大可将之搁到大堂去,前边放一盆冰,扇出来的风就有空调的感觉。”

“真厉害,可若是做火锅,那也影响灶内的温度啊,也行不通。”

钟习川将她这小手给重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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