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乔乔,你就用科学给我继续解释下,发生在你父亲身上的事。”皇储妃揪着乔伊耳朵,把他拉回到书桌前。
“妈妈,其实爷爷一直都在暗中关心着爸爸。爷爷、爸爸和我,血管里面都流淌着霍亨佐伦家的血液,不管大家有任何不同的主义或者观点,但是我们毕竟还是一家人。记得妈妈您曾经跟我说过,当年爸爸向您求婚的时候,路易丝王后奶奶一直反对你们的婚事。甚至当年您刚来普鲁士的时候,也一直担心来自路易丝王后奶奶的压力。”
“但是大家口中保守的路易丝王后奶奶,最后却成了您最亲近的亲人之一,甚至在她去世的时候,她将她最珍贵的财宝和普鲁士王后的皇冠都留给您,而没有留给祖母。妈妈,不管爷爷多么不赞成您和爸爸的观点,但他毕竟是爸爸的父亲,有时候在亲情面前,什么主义呀反而不那么重要。”
乔伊眨了眨眼,像个小狐狸一样对着皇储妃说道,“其实只要让爷爷有面子,爷爷他才不管你是什么主义。妈妈,我说的够科学吧...”
维多利亚皇储妃还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乔伊,指了指皇储拿在手中正在看的合同,“还不够科学,你再说说这个资助合同怎么回事。”
“这个合同更好解释了,妈妈您做为很多科学家的资助人,完应该享受到投资所带来的收益。”乔伊理直气壮的说道。
皇储妃皱着鼻子凑近乔伊,说道,“让我闻闻,弗里茨,我怎么觉得你儿子身上有股犹太人的味道。”
“啊,真的么妈妈,是不是前年我回英国的时候,让迪斯雷利首相大人抱得太久了?”乔伊也用力的闻了闻自己。
“乔伊你的这个玩笑太拙劣了!”皇储妃用力打了一下乔伊的屁股。
“这份合同的条款从细节的繁琐上来说,跟犹太人的合同一模一样。乔伊这份合同里面的法言法语,你是从哪里学的?”皇储问道。
“爸爸,这份合同格式是参考您法律藏书里的例文,这些条款我都是照抄您的藏书的。我今天一个上午都在您这里找资料,斯托克马爵士可以作证,他还帮我从妈妈的书房哪里找了不少资料。”
“乔伊,你这份合同很有意思,能跟爸爸说说么?”腓特烈皇储看着乔伊说道。
“好的,这份合同其实源于我长久以来的一个想法。”乔伊放下手中的东西,拖了一张椅子放在皇储妃身旁,笑着说,“妈妈,我的故事有点长,您最好坐着听。”
“好,我坐下来,听听我的小狐狸怎么讲科学。”皇储妃瞪了一眼乔伊后,坐了下来。
“这个故事从妈妈资助别人开始,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不计代价的资助那些上门寻求帮助的人,也从来不指望那些寻求帮助人的回报。这些资助不但快要用光了妈妈的封禄和嫁妆,当然还有爸爸您的,甚至太子宫上下都为此而尽量缩减开支,所以从很早起我就觉得这样的资助有点问题。”
“乔伊,这是善行,这也是我和你父亲一生所坚持的信念!”皇储妃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妈妈,您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反对,我只想怎么能做的更好。”乔伊举起双手。
“维基,听乔伊说完。”皇储示意乔伊继续。
“妈妈,帮助穷人使他们免于饥饿和寒冷,帮助孩子们上学使他们免于愚昧和无知,帮助为国捐躯军人的眷属使她们免于辛劳和离别的苦难,这些善举我都无比赞同。但是仅凭您和父亲现有的财产去力资助这些善举,最多也是仅仅局限在柏林一地。如果可以对您和父亲的财产稍加合理和经营,创造更多的财富。那么,不仅仅在柏林,不仅仅在普鲁士,而是在整个德意志,都能实现您和父亲的善举,这是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乔乔,你知道么,一个伟大的目标和一句空话之间,仅仅是一线之隔。”皇储表情严肃的看着乔伊。
“爸爸,我知道。所以我从这个资助合同做起。当我从那场白喉病里康复后,我就一直在想,科赫教授先生和贝林博士先生的这个发明不但能救我,也能拯救世人,这是一个巨大的财富。在今早我知道妈妈是科赫教授先生研究所的唯一资助人后,我就知道上帝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来实现自己的理想。”乔伊努力的解释道。
“所以你在这份科研资助合同中,将你妈妈的资助定义为风险投资方,暂定名为维多利亚皇储妃慈善基金(vcf)是科赫研究所专利的独家使用者,科赫教授先生做为科赫研究所的法人代表(rki)是专利的拥有者,贝林博士做为主要研究者(pi)是专利荣誉享有者和收益人,你还对三方的权利和义务做出界定,乔伊,能说说你是怎么想的?”皇储好奇问道。
“事实上,这是我对帝国目前的一个现状,思考后的实践。在妈妈的沙龙上,我常常听一些教授们说,德国的大学和科研机构是世界上最好的,每年有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来求学,但偏偏来自美国的学生们,并不热衷于对学术课题的钻研,而是热衷于对导师头脑内每个发现和发明的追逐。每当获得导师们的发明和发现后,这些美国人都会急匆匆的回国,将这些创意和点子变成金钱。”乔伊举出一个现在发生在德国大学里的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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