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老沙皇随后指着三个孩子,慌乱的对亚历山大皇储介绍道,“这是你的九岁妹妹安娜,这是你七岁的弟弟瓦列里,这是你五岁的妹妹莉莉娅。”
“亲爱的费奥多罗芙娜,看来尼古拉有了一个比他小四岁的叔叔呀,这下尼古拉可不缺少玩伴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太好事呀!”帕夫洛夫娜女公爵欣喜的对皇储妃费奥多罗芙娜,藏在灿烂的笑容中双眼却充满了戏谑。
在弟媳充满嘲讽的目光中,皇储妃费奥多罗芙娜只感到自己的指甲快要掐进自己丈夫的手掌中了。
“尊敬的皇帝陛下,您的皇后,我重病的母亲可就躺在这个房间的楼下,我的母亲还没有死,您却带着这个女人住进这个宫殿,这是对您的皇后,我的母亲最大的羞辱!”亚历山大皇储像一头低沉咆哮的人熊,向老沙皇质问道,“你可知道,您的皇后,我的母亲身患结核需要静养。尊敬的皇帝陛下,您可知道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每天都用噪音在折磨着皇后,我的母亲她吗?”
“对不起,真对不起皇储殿下,我是真的不知道楼下住的是皇后陛下,我这就搬走,马上搬走。”多尔戈鲁科娃搂着自己孩子们,又低声哭泣了起来。
“亲爱的儿子,我会马上给卡瑟琳和她孩子们换个房间,请你原谅我,我这就去看看皇后。”老沙皇有些局促不安的说道。
亚历山大皇储一言不发,拉着自己的妻子走出了房间。弗拉基米尔大公夫妇也一起告退。
大家走在大克林姆林宫的楼梯上,帕夫洛夫娜女公爵高声对自己丈夫说道,“弗拉基米尔,将来你该不会,也找这么一位高贵的女士,如此没有体面的对待我吧。”
“当然不会,亲爱的,我可以起誓。”弗拉基米尔大公高声的说道。
“亲爱的帕夫洛夫娜女公爵,想想皇后跟你一样都是来自哪里?..啊哈!是德国!”皇储妃费奥多罗芙娜高声的自言自语道。
是夜,弗拉基米尔大公的宫殿的卧室内。
“弗拉基米尔,我想好了,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一个德国公主再嫁到俄罗斯,今天的羞辱是任何一个德国新教徒所不能忍受的,我发誓绝不让这个来自丹麦低等没落贵族的女人,再耻笑任何一个德国高贵的女士!”帕夫洛夫娜女公爵对着自己的丈夫恨恨的发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