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夫人眼见儿女一个个都去劝了,结果却毫不凑效,夫君依旧冷漠的心如止水,天天跟个姨娘待在一起,贾夫人大是伤心难过,想着要是公公婆婆还在,至少还能管束一二,如今这可怎生是好,想到长嫂为母,走投无路的贾夫人,顿时一头哭到大嫂子跟前。
陈夫人听着贾夫人哭诉两盏茶时间,有的没的说上一堆,当一开始听到关于药丸子的事的时候,陈夫人就想到那是老二的意思,薛姨娘没那个胆子,要是贾夫人办的巧,说不好还能算是老二的软肋,至少可以用来拿捏规束老二一番,也能从薛姨娘那稍稍分宠,可是贾夫人把薛姨娘毒打一顿,这是断了自己的退路。
贾夫人哭诉的十分伤心,可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就没有哪一件能拧出老二的错,药丸子的事也不好用来辖制老二,因为狡猾的老二很容易圆过去,但是弟媳说得对,长嫂为母,老二家的事又不能不管,陈夫人知道老二性子难缠,想管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回头得和他大哥商量,于是陈夫人答应了贾夫人回来和夫君商量着办,本想留贾夫人吃个饭,无奈贾夫人不肯,陈夫人只好好言送走贾夫人,弟媳一走,陈夫人顿时长出一口气。
贾夫人见大嫂子犹豫不决,态度敷衍,更加难过,又跑去三弟妹那里,好生明白给三弟妹听。贾氏见到秦氏时絮叨不堪,正巧浩荡三老爷刚回家,于是就都知道了,浩荡三老爷当时也没多想,总之十分同情二嫂,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替二嫂好好劝劝二哥,三夫人秦氏白了三老爷一眼,然后一个劲劝嫂子多保重,别气坏身子,多想想侄子侄女,然后吩咐备饭,贾夫人更不在这吃,秦氏好不容易送走贾夫人,转身就立刻思索起主意来。
三老爷只听贾氏一面之词,也没多想,就觉得薛姨娘这个狐狸精搅的自己哥哥家宅不宁,夫妻不睦,只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不好开口骂女人,于是就问自己媳妇怎么看,一向讨厌薛姨娘的秦氏破天荒的没帮贾氏说话,三老爷觉得奇怪,秦氏于是对三老爷说“我看这个药丸子怕是二哥的意思,你想想,薛姨娘在府里头唯一的依靠就是二哥的看顾,弄这个东西二哥要是不知道的话,回来就是死路一条。”秦氏说完看着自己夫君,三老爷立刻明白过来了,而且这会儿想到的比秦氏还多。
后面三老爷就郁闷了,这事要是二哥提前就知道的话可怎么劝,那是二哥床第之私,自己哪有那么嘴欠,难怪自己媳妇刚才白自己。秦氏知道三老爷的为难,但是答应嫂子的事得做到,于是说“你既然答应了二嫂,我们怎么也得出一份力,不说包在身上,但是得尽力去办。”
听了自己媳妇的话,三老爷立刻苦大仇深起来,自己那个阴险狡猾的二哥,别提有多难缠,他不算计你就好了,你还想算计他,而且这又是他自己家里的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可怎么好说。
秦氏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于是对三爷说“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劝二哥。”三老爷知道自己媳妇最聪明,是极有主意的,于是立马请教,三夫人就指点了三老爷一番,三老爷顿觉豁然开朗。
陈夫人在家和夫君还没商量出好的办法,这时三老爷登门拜访,三老爷按照自己媳妇的话说明来意,贾夫人的要求无非就是想二爷回心转意,陈夫人和浩瀚老爷一听,都觉得可行,于是立马答应,然后商议计划。
是日,三兄弟都休沐各自在家,浩荡三老爷按照计划一个人跑去二哥家里诓二哥出门,因为老二聪明,知道贾氏迟早会到大哥家里搬救兵,所以在他性子没使痛快之前,他除了忙公务是不会出门的,大哥大嫂终究不是爹娘,肯定不能到他家里把他打一顿,他自己的地盘还是他自己说了算的,兄弟也不可能给他套麻袋,人要是敢对他无理在先,还怎么和他说理,以后就等着他报仇吧,所以怎么着都得把他从家里先给弄出来,如果浩瀚去的话,浩然一定十分警觉,绝不会入鞘,但浩荡一直都老实,也没骗过二哥,所以他来诓人最好,不但要诓出府,还不能在兄弟仨谁的家里,且不说老二到时候定会东拉西扯的绕弯子,事关床第之私,这事也只能出去兄弟陪着谈心喝小酒说。
浩荡三老爷给二嫂打个招呼,然后直接跑到二哥书房,对着二哥急急的说“哎呀,二哥,你怎么还在这,快跟我到大哥家去。”说完就直接上来拉二哥的手准备往外走。
浩然觉得奇怪,什么叫还在这,不在这自己该在哪,心里有点警觉,于是问“怎么了,大哥家里有什么事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身体跟着浩荡起来了,多少相信这个弟弟是个老实人。
浩荡三老爷拉着二哥就走,边走边说“大哥没给你信吗?你快跟我过去吧,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到了你就明白了,不用叫嫂子,得赶时间。”浩荡也不敢说的严重过分,不然会被这猴精的老二看出破绽。
浩然听这语气,看来的这阵势不像什么严重的事,所以也没多问,不自觉的跟着走了,还一边回头把手里的书丢回桌上。
浩荡把浩然诓上自己的马车,为怕被老二发现是计,一路上板着个脸,在浩然眼里浩荡就两个表情,板着脸和不板着脸,既然都已经上车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兄弟俩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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