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好!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小蹄子,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我告诉你!”
柳赵氏红着眼睛瞪着景喜。
又抹了把鼻涕眼泪,向众人哭诉:“这个没脸没皮的骚|货勾|引我男人,你们看看她长的这副狐媚相,她要是主动勾人哪个男人还能把持的住?
我男人是看她没了丈夫可怜她才宽慰她几句,没想到她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但她自甘堕|落主动投怀送抱也就算了。
她竟然还偷了我家的钱。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绣好几个月帕子换来的银子,是我们一家老小的口粮啊!
老天爷要是有眼睛的话怎么不下一道雷来劈死她这个恶毒的娼妇!不得好死的贱女人!”
一口一个脏词,景喜听的耳朵都疼了。
“所以表嫂,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掉眼泪讲故事我也会啊。”
“你给我闭嘴!等我把十两银子从你房里搜出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等等,你说是多少银子?”景喜皱眉。
“十两!白|花|花的十两银子!是我没日没夜做了好几个月针线活才换回来的十两银子。”
这么巧?
‘亡夫’的抚恤金是十两,狗表哥私奔找她要十两,现在狗表哥的老婆也来找她要十两?
“表嫂,我扪心自问从来没偷过你们柳家一文钱,你就这么肯定你家丢了十两银子,而且刚好是被我偷走的?”
“你别再装了小贱妇,你表哥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从他那里诓骗了十两银子。
那是我的钱,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十两银子拿走就是偷!我只要在你家里找到十两银子那就是证据!”
“哦~原来是这样。”景喜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忍不住冷冷勾起了唇角。
她看柳赵氏愤怒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那唯一能说的通的缘由就是她被自己男人给骗了。
柳铭那个狗男人沾上了赌,他们家失窃的那十两银子八成是被他送进赌坊了。
昨晚他没拿到那十两抚恤金,今天一大早就派女人来撒泼拿钱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路数也这么低级。
“表嫂,恕我直言,你被你男人给骗了。”
“我呸!你还敢提我男人!周婆,给我进去搜。”柳赵氏扯了身边婆子的手,“等搜到银子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慢着。”景喜抬手阻止了那婆子,对柳赵氏道,“这银子你们也不知道放哪了,进去搜我怕弄乱我的屋子,我去拿出来给你们看看就是了。”
柳赵氏冷哼了声:“现在知道卖乖了。”
景喜正要往院子里走的脚步一顿,闻言回过头来,淡笑:
“表嫂,我不是在卖乖。我说了我没偷你家的银子,你是被你男人给骗了。至于银子,等我拿出来你自然就明白了。”
景喜说完,继续往里走,从盛老太身边经过的时候猛的一把被她扯住了胳膊。
盛老太脸色黑的吓人,语气严厉:“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拿什么钱啊,啊?你真拿人钱了?”
“没有的事,奶奶。”景喜对盛老太笑了笑:“我没偷人,也没偷钱。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盛老太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说什么的。
可是看着景喜坚定的目光和坦荡的表情,忽然就把那些话咽了下去。
很快,景喜就拿了一个小布包出来。
柳赵氏一见景喜手里的东西,立刻就指使身边婆子过去抢。
景喜手快,一把将小布包背在了身后:
“表嫂,我先跟你交个底。我们盛家是奶奶当家,孩子爹往年托人捎回来的钱我们大房都交给公中了,我手上是不可能有什么私房钱的。这一点奶奶和家里人都可以替我作证。”
“那你还想狡辩什么呢?你手里现在拿的难道是粪土?难道不是银子?”
景喜皱眉,看来柳赵氏是真不知道盛廷抚恤金的事了。
“表嫂,那我再问你一句。你丢的银子是什么样的?一包散银还是一整块?”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钱是你从我男人手里偷的又不是从我手里过的!”
柳赵氏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再说她根本就不知道丢的到底是哪块银子。
倒是一旁的婆子出言提醒:“我倒是替夫人问了,姑爷说丢的是一整锭银元宝,交代了我只要看到一锭银元宝、那拿回来准没错。”
柳赵氏点了点头,又瞪向景喜:“你都听见了把?有本事你现在就把布包打开给我看看,要真是银元宝,那就是我家的!”
“好,我给你们看。”
景喜当着众人的面,解开了灰色的小布包,将一锭白|花|花的银元宝展示在众人面前。
柳赵氏冷笑一声:“大家都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家的钱。”
众人多多少少都见过银子,但一般见到的都是碎银,再见多点世面还见过不成形状的银块。
可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圆滚滚、元宝样的银锭子。
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翘首望着,嘴里啧啧称叹。
红婶眼红,最先打破这一场面,啐道:“果然是个偷儿,不仅偷人还偷银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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