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葛浔家中,一间寻常样式的客房。
崔平走出房门,伸个大大的懒腰,抬起头来,阳光打在脸上,嘴角难掩的笑意格外夺人眼目。
看着万里无云的大好天气,眉稍已有喜气的同时,再添幸福之意。
哈!
崔平张嘴却无声音传出,不过其口性明显是一个“哈”字!
哈!哈!
不一会儿,那个字又在崔平嘴边浮现。
不过,这次有了声音,虽然很轻,但不难听出其是发自肺腑!
呼!
崔平长呼一口气,伸手摸了下唇边,放在鼻间轻嗅了嗅,同时回头偷瞧了客房一眼。
怡人!清香怡人!
崔平摸了把脸,不再深度陶醉!
抬脚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向外行去。
“贫寒的人呐!今骤富?!洗心革面,重过活嘞……”
“娇俏的娘子!等着我嗨!等我归来,嫁给我呗……”
轰~咔嚓!
有一道仿佛来至九霄云外的霹雳在晴空炸响!
正悠哉悠哉的向外走的崔平猛地缩下了脖子。
半晌,崔平闷闷的抬起头看向天空,炙热的阳光烫了一下眼,赶忙抬手遮挡。
“娘的!大晴天的打什么雷!”
崔平拍了拍胸脯,兀自喋喋不休。
吱呀~
客房房门开起声响起。
“怎么了?”
拓拔云青撩了一下额前秀发,道。
“啊?没事,就是纳闷这好端端的打什么雷!”
听见声音,崔平转过身,道。
“应该是快要下雨了吧!”
拓拔云青有些心不在焉,顺嘴说道。
“可这也不像啊?”
崔平仰头瞧着烈日高悬的天空。
“平子!”
听见声音,崔平扭过头,看见快步向自己走来的丁宁道
“丁哥!出了什么事?”
丁宁走至崔平身边,深呼吸两口气,平复一下气息,道
“我师父他走了,离开鹤鸣城了。”
“嗯?龙老他怎么突然就走了?是有什么急事要做?”
崔平转过身,道。
“我之前出来后,就在城内闲逛,师父他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告诉我他要去帮一下他老友的忙,要离开鹤鸣城一段时间,之后丢给我两本典籍就没影了。”
丁宁从怀中取出两本典籍,递给崔平道。
崔平接过典籍,粗略翻看了一下,一本是当初龙道天答应为宗毅送给自己的那本修炼功法作的注解。
另一本则是关于符箓修行的。
两本典籍入手,崔平立即倍生欣喜。
那本注解对于自己修炼的裨益之大自不必说。
而单谈那介绍符箓修行的,如果自己也能把符箓这个技艺学会的话,那自己以后与人对敌的时候,就会多一个攻伐和保命的手段。
毕竟行走于当今天下,难保不与人发生冲突。
而一但与人发生冲突,多会一个刻画符箓的手段,就等于多了一条命。
就像之前面对于柩的追杀,和吴焘德的搏命,如果不是拓拔云青身上有几张她家老祖宗刻画的符箓的话,现在只怕自己和拓拔云青已经携手行于黄泉河畔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为龙老担心,龙老的实力可是颇为深不可测,我们还是想一下我们当下如何吧!”
崔平将典籍叠放在手中,道。
“离开这里吧!在这个鹤鸣城耽搁不少时间了,该启程了。”
一旁拓拔云青建言道。
“可是现今你我等人还有伤在身!特别是青儿姐姐你,之前的伤口刚好,就又接二连三的受伤,如此反复,身体能落着个好?如此上路,弟弟我实在是放不下心。”
听见拓拔云青的建言,崔平看着拓拔云青的秀面道。
拓拔云青微微侧过俏脸,避开那温情而又带几分坚定的视线,只以略带幸福红晕的侧脸面对崔平,轻起贝齿道
“不碍事的!”
“怎么可能不碍……”
崔平刚又想说拓拔云青几句,一旁丁宁见状,心道了声“又来”,之后忙将崔平的话打断,道
“哦,对了!师父走之前还抛给了一袋这个。”
丁宁将别在腰上的一个黑色口袋抛给崔平,一边还言语道
“师父还让我转告你以后与人对敌的时候,可以试着用用你取名为“第一”的那把剑,别老是怕它磕着碰着而藏着掖着的,它没那么娇贵,尽管放手去用。”
听见丁宁的言语,崔平停下拆解口袋的手,张嘴欲想辩证几句,自己并没有怎么藏掖“第一”,不过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算了,确实自己对“第一”剑有那么点过于爱惜了。
不过也不能怪自己,毕竟它每磕碰一下,若损伤半点,那丢的都是钱呐!
说实话,不只是“第一”剑,连同那把买来的寻常长剑,自己都不想轻易动用。
都是花钱买来的!世界哪有挥霍钱财的道理?
闭上嘴巴,崔平不再胡思乱想,继续动手打开口袋。
解开系绳,眼睛顺着口袋口往内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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