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望去,就看见白谨城吊儿郎当的就走进来了。
媒体记者一看来人是白谨城,各个吓得不敢说话。
白谨城是谁啊,京州第一大少爷,谁敢和他做对啊。
见媒体记者都不敢说话,吴雅就更不敢言语了,昨天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厉害,和他做对,怕是没有好下场,她忍不住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孙韵可。
薄勒斯顺着吴雅的目光看去,看见了孙韵可站在角落,不由得冷笑一声。
“许誉,你帮忙应付一下,我跟妈有话说。”
“好。”
薄勒斯走到吴雅身边,沉声道:“你跟我来一下。”
吴雅倒是听话,跟着薄勒斯走到了角落里,见四下无人,薄勒斯说:“你糊涂了?这种事,你都能做?”
吴雅一听,神色慌张,眼神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今天有记者来找我的,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你大门都没出过几回,你懂什么媒体记者,你这样做,是想害死李初冬是吗?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李初冬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咱们村就这么大,新闻一出,咱们家都别想在村子里抬起头来见人!”
吴雅一听,脸色难看至极:“那你想我怎么办?你爸爸被人打成那个样子,我能怎么做!”
“愚昧!”薄勒斯靠在墙上,点燃了香烟:“我告诉你,你让媒体记者知道,丢的不仅仅是我们的脸,李初冬的脸,你的男人,李潘文还有可能因为猥亵罪而入狱,蹲大牢,你懂不懂?”
说实话,薄勒斯是很想把李潘文给搞到牢里去的,毕竟他这种人,留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用处。
可是她得考虑到李初冬,万一这种事传出去,李初冬就不要抬头见人了,她无所谓,可李初冬不行。
所以,她还得捞一把。
一听到薄勒斯说李潘文有可能坐牢,吴雅一下子就哭了起来,抓着薄勒斯的手,哭哭啼啼:“那可怎么办啊,六月,你得救救你爸爸啊,他不能坐牢,他坐牢,咱们这个家就垮了!”
“我呸。”薄勒斯甩开吴雅的手:“他这种人,祸害遗千年,我告诉你,这事,你惹出来的,你自己去搞定,耳根子那么软,难怪只能跟着李潘文过日子!”
“不行啊,六月,你得帮帮我啊,妈妈只有你了啊……”
看着吴雅这个模样,薄勒斯的心,很是沉重。
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面对这个家庭,她没有一丝留恋,可是吴雅毕竟是把她从小拉扯大,不管怎么说,这份养育之恩还是有的。
“妈,我就这么老老实实跟你说一句话,耳根子别太软,别人说的话,不要太相信,我已经被逼成这个模样了,不要让李初冬步我的后尘,可以的话,带她回家,让她读书,将来有出息了,你们才有希望。”
吴雅点了点头,抹着泪水。
薄勒斯转身走了进去,就看见白谨城站在那里,吊儿郎当的抓着一个记者,右手靠在他的肩膀上,大汗狂冒,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直接走到白谨城身旁,笑了笑,说:“白少爷,还记得我吗?”
白谨城愣了愣,昨天那事,他也没怎么看她,只是李初冬说那是她姐姐,也就没有在意,可今个儿这么一看,他倒是认出来了。
“哟,这不是……”
“白少,是这样,我爸妈得罪了你,我请你吃一顿饭,消消气,你看怎么样?”
“请我吃饭?”白谨城挑了挑眉,笑着说:“行啊,我把你妹妹叫上,咱们一起。”
“好。”
许誉看着薄勒斯和白谨城这熟稔的程度,不免有些讶异,昨天婚礼,白谨城的出现已经引起了不少的骚动,大家都说这白家大少爷怎么会来这里,更让许誉没想到的是,这薄勒斯和白谨城是相识!
站在现场的媒体记者也因为白谨城,没人敢再继续报道,可还是有一些小道记者,为了博取头条,回去编辑了今天的新闻。
薄勒斯请白谨城吃饭,就在不远处的大排档,她不仅请了白谨城,还把简瑶给请来了。
白谨城大概是没有吃过大排档的,有些嫌弃:“哟,你就请我吃这个?我白谨城这辈子可都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薄勒斯笑了笑,知道白谨城家里富裕,从小到大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她给他烫了烫杯具,说:“您别瞧这里门面小,不上档次,可味道不一定比你吃的那些高档酒店差,我妹妹啊,之前就喜欢吃这些东西,所以我多少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感受不是?”
白谨城看了看旁边的李初冬,怯生生的,虽然说这几个月,被他养着,长高了、长胖了一些,可还是瘦巴巴的。
简瑶和许誉都坐在一旁,许誉显得有些拘谨,扯了扯薄勒斯的手,小声说:“六月,这白谨城我们得罪不起……”
薄勒斯小声说:“没事的,你放心吧。”
简瑶看了看薄勒斯和许誉,黑眸深邃,没有言语。
薄勒斯点了麻辣螺蛳,凉拌土豆丝,还有烧烤一大堆。
“昨天,新婚之夜怎么样啊?新郎官?”白谨城笑意盈盈的看着许誉,很明显,他不怀好意,他知道薄勒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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