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你刚到公司,就要加班吗?”许誉不紧不慢的把丝巾放回到沙发上,走到厨房,看着她夹起肉丸,正放进嘴里。
薄勒斯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许誉。
四目相对,许誉朝她露出了微笑,看见她的嘴边还留着菜渍,宠溺的走到她身边,为她擦拭。
“马上到国庆了,你想去哪里玩?”
“没有打算,在家呆着吧。”
“好。”
吃完饭后,薄勒斯就去洗澡、然后睡觉,许誉似乎也恢复了平静,没有对她做任何举动,两人相依而眠。
第二天一早,是九月的最后一天,薄勒斯本该去上班的,可没想到,六点钟,一个电话打来,如同一记闷锤,砸中她的心。
“你说什么?”薄勒斯握紧了手机,‘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许誉被薄勒斯的动静给弄醒了,揉着眼睛说:“怎么了六月。”
薄勒斯来不及和许誉多说,换了一身衣服,甚至都没有刷牙洗脸,就匆匆出了门。
打了一辆车,直奔市立医院。
坐在车上,薄勒斯只觉得无比心烦,刚才吴雅来电,说是白谨城大闹医院,把刚刚苏醒的李潘文又打了一顿,吴雅也是殃及鱼池,被气愤的白谨城打中了腿,现在在医院包扎。
这白谨城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要弄死李潘文,好在是在医院,大庭广众之下,白谨城被人拦着,动作也没搞太大。
薄勒斯倒是不担心李潘文,这种人被打死算了,可是吴雅毕竟无辜,要是让她遭了罪,薄勒斯的心里也不好受。
几十分钟后,车停靠在了医院大门。
薄勒斯付了钱,就匆匆赶到楼上。可没想到,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恶劣,白谨城不仅打了李潘文,连着前来劝架的孙韵可也被打了。
简瑶听闻消息,赶过来,据在场的人说,简瑶揍了白谨城一拳,结结实实的。
这可是第一次,大家看见京州大少爷被人打了,还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
薄勒斯站在那里,看见的,就是孙韵可昏迷,躺在简瑶的怀中,他横抱起她,浑身散发着摄人的寒意。
“这种事,以后别让我看见第二次!”
简瑶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抱着孙韵可越过众人,经过薄勒斯身旁时,他没有看她一眼。
身子微微一颤,有些踉跄的退后。
其实薄勒斯心里清楚,无论简瑶是否对她还有情,孙韵可始终是他正大光明的‘妻子’,她恬不知耻的送上门给他寻乐子,是个男人都会接受,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她。
白谨城挨了简瑶一拳,站在原地,颇有些不甘心,眼睛死死的盯着四周的医护人员,怒吼:“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
站在人群中瑟瑟发抖的吴雅看见薄勒斯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模样,像是哭过了,紧紧抓着薄勒斯的手,说:“六月,你爸……你爸好像被打死了。”
“打死就打死吧。”薄勒斯目光无神,从吴雅的手里抽了出来。
吴雅一听这话,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不行啊……六月,你爸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薄勒斯绝望的闭上双眼,在这个家里,最痛苦的,还不是李潘文做的那些事,而是她根本没法挣脱这样的牢笼。
他们之间的亲情,就像是一张大网,无论她走到哪里,这些事,始终都会和她沾边,就是她想要撇清,也没办法。
兴许是吴雅的声音让白谨城微微回神,眸光一转,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薄勒斯。
他猛地朝着薄勒斯冲了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李初冬人呢?把她给我交出来!”
薄勒斯没想到白谨城会突然发疯,一下子就被他死死的按在墙上,空气也在逐渐的变稀薄。
四周的医护人员赶紧过来劝架,可白谨城就跟疯了一样,完动弹不得,拼命摇晃着薄勒斯:“快说,李初冬人呢?”
薄勒斯哑着嗓子,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都要她死吗?找她……做……做什么?”
“她欠老子一条命,老子叫她生就生,叫她死就死!”
空气,越发的稀薄,白谨城布满血丝的双眼里满是杀意,他真的想要杀了薄勒斯。
众人的劝阻,完不管用,谁也不敢报警,毕竟这块地盘,始终是白谨城的。
“你想……知道……她的下落,就放开我,否则,我保准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白谨城是什么人,要找一个人何其简单,说一句话的事情罢了,可偏偏这几天,寻遍了整个京州和相邻的地方,都没有李初冬的踪迹。
听到薄勒斯的话,他有片刻的愣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紧握的双手竟然有一丝松动。
慢慢的,他放开了薄勒斯。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里,她跌坐在地上,拼命的呼吸着。
“告诉我,她在哪里。”
白谨城的声音,冰冷的让人有些诧异。
薄勒斯抬起头看着他,冷笑:“她下海了。”
白谨城正掏出烟盒的手猛地僵住。
“被你包,和被别人包,不都是包吗?你既然都要她死,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