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筱白。”右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声音在左侧。
和筱白无语地从左侧转过身,那人就站在她身后,很近,她像是往对方怀里凑一样。和筱白防备地往后退一步,她对这些幼稚的小游戏十分的厌恶,跟个弱智一样,“你有……”病字没说出来,改口,“怎么是你?”
“对啊,就是我。”刘元甲指着自己的白大褂,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心外科,刘元甲。”
“你有毛病吧。”和筱白对他完无好感,翻着白眼不耐烦地说,“还是你们医院绩效差,要靠这样的手段坑钱了,缺德不缺。”
“我不让人打电话吓唬你,你会来吗?你做什么工作的,竟然比我们医生还忙。”刘元甲的好心情完不受影响,看她手里提着袋子,拿过来抽出来看,“没有堵塞,只是一个小结节,不是大问题,能消。”
这些话,和筱白从专家那里听到过一毛一样的。
她把片子夺过来放回去,没好气地揶揄他,“你不是心外科的吗,看得懂?”
“你不是说位置差不多吗?懂些皮毛。”刘元甲又看片子。
片子清楚的显示着凶的轮廓,和筱白头皮发麻,“别看了,没病。”
“我知道啊。”刘元甲理所应当地说,“上次你来看病,我就告诉你了。”
“那你还骗我来?”和筱白觉得头顶要冒烟了。
刘元甲没一点愧疚表情,反而笑着说,“不这样骗你,你怎么会来,我又怎么能见到你。”
不知道是刘元甲本来就是这样轻快愉悦的人,还是因为恶作剧有效后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是离开压抑的办公背景后舒心地笑,反正他笑得挺开心的。
和筱白长得漂亮,身边从不缺蜜蜂,她早习以为常了。
“刘医生,你这套路有些深啊,不会是想撩我吧。”
刘元甲挑眉,顺口问,“给机会吗?”
“不行。”和筱白中止类似的对话,技能满点,“我现在看穿白大褂的,没一点好感,是噩梦。”
“哦,这样啊。”刘元甲动手,把白大褂脱掉,露出里面的便装,还认真着模样问,“现在呢?”
“你看上我哪儿了?”和筱白站在大楼下,笑得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狡黠得跟只狐狸一样。
“身材和外貌。”刘元甲十分的坦诚,他眼睛里是,雄性对雌性的赞美,“你是我见过的,最与众不同的女人。”
和筱白认识的那些男的,为了凸显自己的内涵,一般会说“你的灵魂”,和筱白肉麻得想翻白眼。倒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诚实得让她刮目相看,只是仍改变不了,他七十五分的事实。
“漂亮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和筱白觉得这是最胡扯的一句话,视觉世界,成熟男女,灵魂就是吊着的看不到的胡萝卜。
大家都忙得很,就别瞎扯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了。
“不好意思。”和筱白仍是笑着,美艳得很,“我不谈没有铜臭味的恋爱。”
“有铜臭味就谈?”刘元甲没因为被拒绝而生气,反而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是男人兴趣燃起斗志,或者发现克服目标后的兴奋表情。
“有铜臭味,可以考虑下。”和筱白拎着几张片子,她礼貌又生疏地说,“刘医生,我为了赚钱忙得很,请你不要再玩耍这样无聊的游戏,真的很差劲。”
“是我的错。”刘元甲撇了撇嘴,明显没一点的反省,“下次我会注意。”
等和筱白走远了,刘元甲越想越有意思,他给朋友打电话,声音里掩饰不住的乐,“我遇到个很特别的人,特别的够劲。”
特别的辣,辣的带劲。
七十分,是她交朋友的分数线,八十分才是她考虑对方追求的分数线,不好意思,这位刘医生不够格。
如果和筱白知道,她最后会找了个三十分,她一定让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悠着点,省得以后被打脸。
喜欢她的人多了去,如果她都要礼貌又客气地考虑到不伤到对方的尊严,苦口婆心地劝,顺便把自己贬低一遍,比如“其实我没那么好你会遇到更好”之类的话,那她不用工作了,可以开个辅导班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在说出话时就该有承受能力。
“每个喜欢我的,我都谈,那我不得累死,每个爱我的求婚,我都答应,那我不得犯重婚罪。”和筱白是个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的人,她的理智,一直在线。
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好像某部风靡一时的电影里,有句类似的台词。
这句话搁在荣辉是同样的道理,老板只顾着面发展共同繁荣,不管后方资金是否吃紧,弊端很快就暴露出来,资金链出了问题运转不开。像电视剧里的情节,某大户人家落了难就拿家里值钱的物件去典当,对荣辉来说,最值钱而且收成最快的,就是房子了。
这时候也顾不上前段时间刚端起来的架子装逼时候的定位了,除了锦绣府还有一个楼盘,一期二期已经交房入住,三期在建,老板主张是等现房后再卖,现在等不及了,在里面挑选了百十套期房急吼吼的做活动,优惠幅度算下来还真的不小。
售房部里就跟菜市场一样,挤满了来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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