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言雨柔一下炸刺了,鼻子一啾,愤怒地指向老妈,“黄芳,你是不是和小鲶鱼一伙的?把我的新郎算计给她!”
“胡说!”黄芳一把拍开她的手,“你才是我亲生的!只有把她推出去才能保你,你懂不懂?”
“我不管!”言雨柔胡乱的蹬着腿,“让她嫁给萧圣,那不便宜死她了!我宁愿把机会让给别人。”
“柔儿,你以为代嫁是好事?这是掉脑袋的事!趁机可以除掉她。”
黄芳苦口婆心给女儿讲道理,并从保险柜拿出一瓶“乖乖水”,“这个药喝了之后,会乖乖听话,还会短暂失去记忆,事后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到时她有嘴都说不清。”
见母亲这么有把握,言雨柔恢复了自信,“萧圣最烦女人算计他,等小鲶鱼被折磨死,萧夫人的位子还是我的。”
“你只要程装无辜就行了。”
黄芳把药水兑进饮料里搅匀,交代女儿,“当务之急就是把你的那些野男人打发掉,迅速找到发恐吓信的人,无论花多少钱都要除去,永绝后患。”
“知道了。”
“你也喝一杯,到时就说小念为了嫁给萧圣,给你下的药。”
言雨柔接过来,一口闷了,皱着眉问,“可是妈,小鲶鱼怎么愿意喝啊?我刚刁难过她,她肯定防备。”
“咱送去她不会喝,如果是你爸亲自送,她肯定会给面子的,你爸这几年偷给她钱呢!”
安置好女儿,黄芳端着药水去找丈夫……
三月小阳春,满城桃花次第开放。
繁华而历史悠久的中州城内,一场隆重的中式婚礼吸引了市人们的围观。
“唉,有钱就是好。”
路边,邬珍珠把言大发顶在脖颈上,津津有味的看热闹,“这婚礼太高端了,真正的十里红妆。”
“可惜看不到新娘的真面目。”言大发挑眉,灵气十足的眼里划过一道失望。
“小屁孩懂什么,蒙着盖头才像新娘呢。大发,等许哥娶你妈咪的时候,也举行中式婚礼。”
“不行,不行……”小萌宝摇着小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中式婚礼没有花童这个角色,那到时我怎么办呐?”
“到时你回妈咪肚子里。”
“黑珍珠,你说什么!”小奶包柔嫩的嗓音一秒变威严,冷峻的眉宇布上一层薄怒。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知道孩子听得懂好赖话,邬珍珠赔着笑岔开话题,“快看快看,花轿来了,拍照给小鲶鱼学习一下,提高业务水平。”
对,妈咪去婚策公司上班了。
言大发麻溜的拿出手机,帮妈咪抓拍素材。他还不知道,坐在花轿里的,就是他相依为命的母亲。
三月倒春寒,白天阳光灿烂,到了傍晚,突然冷得刺骨起来。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言小念还没回家,邬珍珠不会做饭,和大发商量了一下,订了个披萨外送。
这娘俩心照不宣地认为,小念和许坚约会去了,最好不要打扰他们。吃完披萨,两人抹抹嘴就睡觉去了。
言小念喝了药水之后,被浓妆艳抹,丑化一番塞进花轿,迷迷糊糊的拜完天地,又被送进房间,现在还处于半昏迷状态。
没人搭理她,也没人问她饿不饿。
言雨柔没一样拿得出手的,萧家实在看不上她,无奈拗不过儿子,也只能认了这个媳妇。但大场合不愿意让她参加,因此采取中式婚礼,不让她抛头露面,丢不起这人。
夜里十点,宾客悉数散尽。
豪华璀璨的吊灯下,一抹冷傲修长的身影,优雅地坐在酒桌前喝酒。
萧圣已经微醺,漂亮的唇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酒渍,闪着水光,让他本就魅惑众生的容颜,更加出类拔萃。
作为新郎,他对入洞房并不感兴趣。结婚只是完成任务和承诺,毕竟言雨柔用身体救了他,又跟了他四年,给个名分理所应当。
“总裁!”穿戴帅气的欧烈匆匆赶来,机警得左右瞄一眼,附在萧圣耳边低语,“总裁,言雨柔来电。”
“催我了?”萧圣端起美酒,仰头饮下,眼睛微闭,悠长的睫毛打下一道阴影,显得格外孤寂。
“拖了四年,今夜必须尽义务了吗?给我下点药,不然干不动。”
呃,入洞房就这么难受?还得下点药?
欧烈一头黑线,突然有些释然了,“总裁,您今晚不要干活了。新娘被人换了。”
“谁敢呢。”
“是真的,言雨柔被人下药了,检测报告都出来了。”欧烈担忧地看着总裁。
就算普通人家办喜事被换了新娘也得火大,这下总裁肯定要大发雷霆了。
咔嚓!手中的杯子捏碎。萧圣蓦地睁开眼,犀利的黑眸瞪向欧烈,“你说什么?”
欧烈被总裁的眼神弄得打怵,心内一惊,把手机递过去,“言雨柔的电话。”
“呜呜呜……”
言雨柔娇弱的啜泣声传了过来,“圣,对不起,我被妹妹下药迷晕了。”
“妹妹?”
“我一直没和你说,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叫言小念,刚从国外回来。她很崇拜你,就求我把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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