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狠心起来,就是世界心肠最硬的。
一旦下定的决定,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走的时候,关菡摸着自己的俏脸,轻轻的弹了一下,富有弹性。
“不会难看啊?”
女子在乎外貌,就算关菡这个披着女神的皮囊,内在却是一个妥妥的女汉子的大家闺秀也相当的在意自己的面貌。
“女儿咋了?”
关常走在庭院中散着心,他就怕自己的女儿会去找赵禅退婚,要是伤了赵禅的自尊,关常这辈子都难以安心。
“爹,我美吗?”
对于自己的天生丽质的容貌产生怀疑的关菡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说傻话是不是,在爹的眼里涵儿最美了。”
穷养男富养女
尤其关常就这么一个宝贝的女儿,打小开始,关常就把最好的东西交给自己的宝贝女儿,自从妻子病逝后,关常为了不让女儿受到委屈,至今未曾娶妻。
“爹,这门婚事我答应了。”
咬着牙,上下两排银牙不断的摩擦着发出渗人的声音,听得一旁的关常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过很快的,关常稍稍一愣,忽然惊喜的笑道:“什么?你答应了?”
眼珠子瞪的老大,关常有点反应不过来,等关菡面色铁青,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后,关常才傻傻的笑了起来。
这啊...
一个心头事又去了一件。
今儿的天气特别好啊,如阳春三月似的,风吹打在脸上,都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关菡发生这样的变化,关常没有去理会,也不愿意去理会。
年轻人嘛...
难免有点小脾气这很正常。结果美满就什么都好,其余的都可以放在一旁,先忽略不计。
哼着小曲,在庭院中来回的走着,然后命下人拿了一壶茶上来,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壶也是上等的紫砂壶,对于爱茶的人来讲,这些都是极其难得的物件,每逢喜事时,关常都会轻轻的呡上那么一小口。
茶...
可是越喝越少了,喝完了,在想喝上几口这样味道的茶,就难了。
雨前龙井,他虽有钱去买,但其中寄托的寓意,他却再也没有办法了。
“芸儿,咱们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这也是姻缘,当年你我夫妇二人遭逢大难,幸得赵大哥相救,那时....”回想以往,关常不经感慨万分,只是物是人非,当年的人就只剩下他一人。
南京城的城东,关统低着头,急匆匆的驾着马车在街道上疾驰着。
“驾!”
车轱辘子滴溜溜的转动,在最快的速度内来到城东。
“张大人。”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关管事,不知关老爷唤我这一介书生有何要事。”
“大人说笑了,我家老爷欲要请大人上门一叙,又要事与大人相商。”
读书人的骨子里面都是高傲的,他可不敢直接向眼前的这位落魄的举人说明来意。
“好,我与你走一趟。”
回到家中,稍微把事情吩咐了一下后,他上了关统的马车,在马车内,一动不动神情略微有点不平静。
虎落平阳被犬欺,本来欲要飞黄腾达的他,仕途变得黯淡无光,前途变得极其的渺茫无助。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皇帝会有什么政令,前路茫茫如水行舟。
不得志的举人,虽然也是大老爷,虽然不愁吃不愁穿的,虽然在家乡也是受人尊敬,但是他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就这样碌碌无为!
“呸!什么萧神仙,什么一卦千金断人生死财运!”
街边算命的,就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都是为了他口袋里面的几分钱,都是骗子。
“秉用兄,多年不见,再见时却已经过了二三年。”
“牧之兄言重了。”
二人客套一番后,客厅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茶香,清幽的茶香,轻轻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呡上一口,无论是来人亦或是关常都露出心旷神怡的笑容。
“好茶!”
品茶是一个功夫,一个考究个人底蕴与修养的功夫。
“这等好茶,牧之兄定然是有要事。”
“被秉用兄猜中了。”
关常面带笑容道:“事情是这样子的....”
从关常口中说出来的事情,来人觉得有点荒唐。
相当荒唐的一件事情,若非他与关常相交多年,恐怕会觉得关常在戏弄他。
“秉用兄是否觉得此事可笑?”关常苦涩笑了笑,换做任何一人听到这样的情况,都会觉得荒唐,就连他本人也一样。
“但此事是真的,秉用兄的意思?”
关常的视线落在来人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当年我落魄之际,亏的牧之兄的支援才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牧之兄这点要求,我同意了。”
“大恩不言谢!”
闻言,关常起身朝着他躬身一礼。
“人在那里。”
答应,他先答应下来,但是人也要见一下。
要是教了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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