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有印象!”朱荣开口道。
怎么会没有印象?才刚刚提到你,就自己找上门来。看到这个人朱荣心存疑惑,总感觉这个人目的有点不纯。
“呵呵!我跟你父亲,算是老交好了。”
“请进!”朱荣也不好将人家晾在外面,同时想看看这个人这次来为了什么。正好卡在这个关节过来,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老家伙的目的。
“好,好!”老头走进屋子之后,看到赵天明等人,也看到桌面上的那尊青花瓷,神色微微一变。
难道,这尊瓷器已经有人看上了?麻烦了呀!
“这位老人家,就是刚才我跟大家提到的,首都来的瓷器鉴赏专家,我父亲的朋友。”朱荣介绍道。
齐老跟柳老相视一眼,心中不断回忆,但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个人的信息呀!
按理说,他们都是这一行的老人,行内的专家,他们基本上都有过点头之交吧?要是对方很出名那种,自己怎么会不认识?
那就好玩了,这老家伙自称是瓷器鉴赏专家,可行内几乎找不到他的信息。
气氛有点古怪,赵天明也觉得这个老家伙有点可疑。从一进门,眼睛就盯着那尊青花瓷,虽然微不可查,但还是让赵天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冲着青花瓷而来的?这青花瓷,不是被他当年就断定,高仿品吗?
事实上,眼前的老人,名叫永祥,是一位满人。他的身份,很少人知道,是清王朝亲王后裔。而且,也并不是什么鉴赏专家。
然而,他认得面前的这尊瓷器,知道是一件宝物。
几年前,他故意骗朱荣的父亲,说是高仿品。其实,随后的时间里,他都在暗中策划,怎么将宝物不花任何代价、也不让人觉察弄到手。
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合适的机会。当他得知,朱荣的父亲去世,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今天不得不上门来。
“原来是同行,贵姓?”齐老问道。
柳老七爷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家伙,他们都不是蠢货,都是活成人精的存在。今天,这个人上门,可疑点实在是太多。
“李福!些许小名,不提也罢!你们呢?”永祥非常淡定地说道。
他不得不强装淡定,面前的这三个人,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妙,应该是懂行的人。要是他们看出,这尊瓷器的底细,那他就是白费力气了。
几年来,他都默默寻找机会,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最怕就是打草惊蛇。
他以为,朱荣的父亲去世之后,朱家也就没有识货的人,此时上门讨要,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了。相信,他以对方父亲老朋友的名义,要一件高仿品作纪念是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赵天明提前搅了局。
如果,没有赵天明发现异常的话,那件瓷器说不定真的让他得逞了。毕竟一开始,朱荣都表示赵天明可以搬走,给谁不是一样?
“我叫柳七,他是老齐,行内很有名气。至于他,赵天明,小伙子眼光很独到,以后前途无量!对了,听说你是首都来的?首都的瓷器鉴赏家,我也认识不少,好像没有听过你的名字呀!”柳老当场就质疑。
一时间,朱荣等人都审视一样的目光投过去。
永祥压力大增,差点没有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来。对方竟然是古玩行的人,真是糟糕透了。
“说明,老头子我还没什么名气吧!瓷器鉴赏方面,方老才是真正的行家,我是比不上的。”还好,他做足了功夫,瓷器鉴赏方面的行家,他都查过,可以胡扯一下。
齐老等人听后,心中一时不好断决对方是什么人。对方认识方老,那说不定真的是行内人。
古玩圈子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有些人有本事,不喜欢高调,没听说过也属于正常。
他们更加不好意思一而再去怀疑别人,要对方真的是行内人,那就真的太尴尬了,也是对别人的不尊重。
“请坐,请坐!不知道您老这次来,所为何事?”朱荣又问道。
老屋这边,家具都搬得差不多,勉强足够几个人坐下来谈话。本来,是有一套古董家具的,是明朝时期的黄花梨木家具,刚才也被博物馆的人搬走。
朱荣还记得,那套家具,可是花了老爷子不少精力,才弄到手的,一直都很珍爱。
黄花梨是明清硬木家具的主要用材,由于其色泽黄润、材质细密、纹理柔美、香气泌人而备受明清匠人宠爱。黄花梨还可以制作成手串,气味芳香,很受大众喜爱。
朱荣不是很懂,只是听自己父亲说过,那套家具有什么“鬼脸”。那时候,他心里还嘀咕,好像不怎么吉利吧?
其实,纹路变化多端,如行云流水一般,给人以柔和文静之感;又或在生长过程中的不规则的结疤,形成了变化多端的“鬼脸”,但不是所有黄花梨都有鬼脸。黄花梨的颜色始终有着一抹金黄,久之则呈紫红、褐红之色。
永祥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故作轻松地指着那尊瓷器。
“我跟你父亲结缘,差不多就是因为这尊瓷器。它虽然是高仿品,但也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对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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