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厉渊一路飞车,不知道闯了多少了红灯,来到医院只用了5分钟。
褚厉渊抱着简单进到医院,直接闯进了值班医生的办公室。
刚进去简单就注意到,里面的医生居然是上午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医生,他居然还没有下班?简单露出了一丝苦笑。
医生看到简单也是一愣,当注意到简单手指的时候,眉头也是一皱“我上午给你包的纱布呢?怎么变成创可贴了?”
医生,你这是在补刀好吗?简单苦笑着看着他。
医生将简单手上的创可贴拿了下来,缝合好的伤口已经开裂,真皮组织再次翻了出来,鲜血不断的往外涌……
“白天给你包扎的时候,你就不让我给你包纱布,我给你包扎好,你居然自己换成的创可贴,也就算了,我告诉过你一定要注意,如果伤口在裂开会很麻烦的。你现在居然当耳边风?”医生严厉的批评道。
医生说着,麻利的将简单的伤口再次处理缝合好,包上了纱布。
这绝对是简单见过最啰嗦的医生,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
简单抬眼看向褚厉渊,褚厉渊从刚刚酒会开始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此刻身泛着寒气。
简单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褚厉渊的袖子,小声叫“大叔!”
“麻烦了医生,需要注意些什么!”褚厉渊对着医生问道。
“伤口已经再次缝合了,没什么大问题了,今晚回去观察一晚,如果有发热的话再来医院。”医生吩咐道。
之后简单和褚厉渊一起回了酒店,一路褚厉渊冷着脸没有说话。
“大叔,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简单回到酒店后对褚厉渊说。
看褚厉渊的样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大叔!我错了,我是怕你担心,才没跟你说的。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简单摇晃着褚厉渊的手臂,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褚厉渊说。
褚厉渊转头看着简单,简单直视着褚厉渊的眼睛“大叔,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在瞒着大叔了。别生气了,好不好?”简单和褚厉渊结婚的这些日子,别说对自己发脾气,就是对自己冷脸都没有过,可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要是大叔受了伤却瞒着自己,自己应该也会生气的。
“绝不准有下次?”褚厉渊霸道的命令着。
“我发誓!”简单认真的保证道。
“过来~”褚厉渊柔声的开口。
简单一笑扑进大叔的怀里。
“怎么弄伤的?”
简单本来是想等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再把戒指送给大叔的,现在看来只能提前了。
简单将包里的戒指拿了出来,握在手心里“大叔,把你手给我。”褚厉渊将手放到简单的手里。
简单将男款的戒指带到褚厉渊左手的无名指上……“大叔帮我戴。”简单将女款戒指放到褚厉渊的手心里,将左手交给褚厉渊说。
“这是?”
“这是我亲手做的对戒。”
“伤是做戒指时候弄的?”褚厉渊问。
“嗯!”简单点点头。“大叔戴了戒指,就是我的人了,让别人知道大叔已经有主了,少惦记!”简单傲娇的开口。
褚厉渊将戒指戴到简单的手上,看着简单被纱布抱着的手指“疼吗?”
“不~”简单刚要否认……
“说实话!”褚厉渊就开口。
“疼!”简单才老实的回答说。
褚厉渊将简单拥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今天当他看到简单手指上的伤口的时候,心痛的简直无以复加,又有些怪自己,怪自己没有早一些发现。
……
天刚蒙蒙亮,简单就发烧了,褚厉渊知道一定是伤口感染了,褚厉渊将简单抱起准备去医院……来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居然看到祝晓云等在那里。
她家的酒店昨晚被强制收购了,她父亲也因为经济问题被警局带走……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变成现在一无所有。
而她也知道了褚厉渊的身份,毕竟昨晚的酒会就是为他准备的,而她当晚去的目的其实也是褚厉渊吗,但是却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求褚厉渊放过他们。
褚厉渊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径略过她上了车。
祝晓云追了上来疯狂的拍打着车窗“褚总,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只要你放过我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褚厉渊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一样,车子没有停留的驶离了酒店。
来到医院,医生看了简单的情况“这是伤口感染发炎了,需要挂水。”
褚厉渊为了不让简单来回跑,所以干脆就直接住院了,安排了一间单人的VIP病房。
简单住院的这些天,褚厉渊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简单,以至于所有的事情都落在凌继浩一个人的身上,这两天他简直忙的脚不沾地。
但是奇怪的是,再简单出院的这一天,大叔居然没有来接她,反而让芊芊来接自己……
芊芊帮简单办好出院手续之后,便带简单坐车离开了,一路上神神秘秘的也不肯告诉简单要去哪里……
很快车子到达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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