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转醒,何斯迦感到自己的后颈酸痛得好像断掉了一样。
她闭着眼睛,下意识地用手去按了两下。
这一按,不适感反而加深,令她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倏地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软床上。
身下的床单触感极佳,应该是最高等级的桑蚕丝,冬暖夏凉,价值不菲。
何斯迦摸了一下,发现身上的衣服还在,先松了一口气。
她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环境,应该是一间卧室。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连一丝阳光都不透,所以,何斯迦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
“有人吗?”
咽了咽唾沫,何斯迦大声喊道。
她知道,一定是那个男人把自己从机场带到这里的。
没有得到回应,何斯迦扯着脖子,又喊了一声。
既然没人,她决定先下床再说。
刚一挪动双腿,一阵轻微但是尖锐的疼痛就从脚踝上传来。
何斯迦大惊失色,一把掀开被子,眯眼看去。
一条很细但是很结实的链子拴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而另一端则缚在自己的右脚脚腕上!
左脚上也绑了一条!
怪不得傅锦行根本不怕她会跑了!
因为她根本就跑不了!
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何斯迦感到十分茫然,这种电影里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真实的世界里!
她试着去扯了几下,意识到那只是徒劳。
愤慨和无助一时间浮上心头,何斯迦大声喊道:“傅锦行,你这个畜生!精神病!你出来!”
她反复喊了十几遍,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等到何斯迦闭上了嘴,房门终于被人推开了。
“你醒得比我想的要早一点。”
傅锦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绝望的女人。
他一回来就先去洗澡了,无他,只是因为身体滋生起了一股久违的燥意 。
对女人的需要。
“有一条罪名叫‘非法拘禁罪’,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咨询一下律师。
还有,马上把这个东西给我解开,我不是狗,你凭什么拴着我?”
何斯迦恨声问道。
俗话说得好,好男不与女斗。
她不明白,就算自己之前和他有什么过节,都过去这么久了,一个有头有脸的大男人,为何如此小肚鸡肠!
“凭什么?”
傅锦行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随手丢了毛巾,走到一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
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所以,何斯迦警觉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年你故意接近我,不就是为了拍下这些照片吗?
你费尽心思,将我的名声搞臭,趁机和我解除婚约,还让何家不必招来背信弃义的骂名,真是一举两得啊!”
说罢,傅锦行用力一摔,将那个信封丢到了何斯迦的脸上!
信封的边角戳到了她,有些疼。
但何斯迦一怔,似乎没有感觉到似的。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马上去拆开了那个信封,发现里面果然是厚厚一沓照片。
每一张照片上,都是同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的身体特写。
看背景,应该是酒店的大床上。
“这是……”
何斯迦看了几眼,认出照片里的男人就是傅锦行。
他在熟睡中,光着身体。
传说中的……名人最惧怕的不雅照!
“怎么了,欣赏着自己的摄影作品,忍不住一遍遍回味吗?”
见何斯迦看得那么认真,傅锦行再一次怒从心头起,大声质问道。
她放下照片,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肯定不是我做的,你别想诬赖!”
自己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太荒谬了!
傅锦行怒极反笑:“我真没想到,你现在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语毕,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极为阴郁,一双大手也开始撕扯着身上的睡衣。
何斯迦大骇,口中喃喃问道:“你要做什么?你、你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被她幼稚的话语给逗笑了,傅锦行犹如一头猎豹,动作极为迅捷。
他姿态优雅地将何斯迦扑倒,嘴唇在她的锁骨一带游弋。
“喊人?这是我家,我一个人住。一会儿你怎么喊都可以,放心吧。”
说完,傅锦行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转而去拽何斯迦身上的衬衫和裙子。
她挣扎不已:“混蛋!放开我!我说过了,那些照片和我没关系!唔……”
不给何斯迦任何辩解的机会,傅锦行已经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用力噬咬着,摩挲着那两片娇嫩可怜的唇瓣,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巨大的恐惧令何斯迦的眼泪疯狂地涌出,她甚至吓得几乎忘了挣扎,只能任人宰割。
几乎不等她准备好,傅锦行就发狠似的与之紧密相贴。
何斯迦尖叫:“滚开……”
疼痛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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