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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杀了望风的小贼,笑嘻嘻的把他身上的东西搜刮了一遍,然后将他的尸体丢进路边深坑,推土埋葬。

一切处理停当之后,时迁才发现曹正不知去向,他转头问邓飞:“兄长,曹正哪里去了”

邓飞笑道:“我见他一个人奔青州方向走下去了”

时迁大怒,背起单刀随后就追,二十余里的距离不用多久就到了,眼前来到青州城下。

时迁越想越奇怪,这曹正的脚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了,追了这么久也不见他的踪影。

正在他纳闷的时候,身后传来曹正的喊声,他回头一看,就见曹正远远的跑来,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呼直喘。

曹正来到近前,指着时迁说道:“你这小贼在死人身上翻到什么好物件,竟然这般奔跑,俺在后面喊了无数声,你却装作听不见”

时迁大骂:“曹正,你敢伙同邓飞诓骗于我”

邓飞站在旁边嘻嘻直笑,曹正却瞪眼不认账,只气得时迁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某家去拿知州首级,你二人去杀那几个小贼”

且说这时迁越想越生气,平日里都是他诓骗别人,今天却被曹正和邓飞耍笑。

他从青州府的城墙翻入城中,来到那知府衙门墙外,围着衙门转了两圈,此时刚到定更天,大街上还有些行人,衙门里的官人还都没有睡下,他也不急于行刺,独自一人躲在树上瞎琢磨。

天越来越晚,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二更一过,街上几乎就没有了行人,州府衙门里偶尔有几个巡夜的兵士无精打采的走过。

时迁翻过东墙进了州府衙门,他顺着墙根往前走,远处见到一座阁楼还亮着灯,楼上有男女耍笑的声音。

时迁溜到楼下,抬眼往上看,那亮灯的房间是在二楼,屋中男女说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就听那男人说道:“大娘子休要害怕,老夫自会善待于你”

那女人嗲声嗲气的说道:“老爷今日方想起奴家,可知衙内早已与奴家有了私情,若被他得知你我之事,只恐生出祸患”

男人说道:“无妨,老夫再为他选一个美貌女子便是”

那女人还假意推诿,却半推半就的和男人厮混在了一起。

时迁一纵身,窜上二楼房顶,他将身体伏在房坡上,将那房瓦错开一条缝隙,朝屋中观看,就见一个虚发花白的老头子正在和一个年轻女子行那苟且之事。

看那墙壁上挂着官衣官帽,时迁料定这男人就是知州刘焕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在房顶观看,一直看到二人熄灯睡觉为止。他听那屋中男女二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一会功夫,屋中之人竟然打起了呼噜。

他本打算拨开窗子,溜进屋去,转念一想,却没有那么做。

他将屋脊上的屋瓦掀起来几片,把瓦片下的房椽扒开一个窟窿,然后将背后单刀按了按,浑身上下收拾了一下,确定没有钩挂之处,才把身子一探,从那房顶上钻了进去。

他先把身子挂到房梁上,使了个珍珠倒卷帘,朝下面看了看,看请了屋中的环境之后,他顺着明柱,用蝎子倒爬藤的功夫滑到地下。蹑手蹑脚的来到床前,低头一看,就见那刘焕光着身子打着呼噜睡得正美,那个年轻的女人靠在床里睡着,她把脸朝向床里,后背对着刘焕,把个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这女人对刘焕十分厌恶,那些耳鬓厮磨亲亲我我都是装出来的。

时迁也不多想,他用单刀在刘焕的脖子上一抹,那颗头颅就从腔子上掉了下来。

时迁有用枕头挡在腔子上,让那满腔热血不至于喷溅到女人。一切处理停当,时迁看了看那个女人,确定他没有察觉,于是纵身窜上房梁,从刚才那个窟窿钻了出去,将房椽恢复原样,房瓦从新放好,然后躲在墙角的阴影处静静地等着。

再说邓飞和曹正二人,他们与时迁分手之后直奔艳粉楼,二人并没有急于下手,而是坐在艳粉楼对面的酒楼上吃酒。

俩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几样小菜一壶好酒,边吃边聊。时不时的还朝对面的艳粉楼观看,见那艳粉楼进进出出的客人实在不少,楼中的老鸨子穿着葱心绿的罗裙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漂亮的妓女站在门前招揽客人上门,姿色差一点的妓女则是跑到大街上生拉硬拽的往家里叫人。

曹正问邓飞:“也不知这般小贼可否还在这艳粉楼中”

邓飞答道:“贤弟放心,这般小贼轻易不会下山,若是下山就如同见腥的狸猫一般,不折腾半夜哪里肯罢休”

俩人喝了一个时辰的酒,对面艳粉楼的生意越来越好,这酒楼之上却是越来越静,直到酒楼中的客人部走光,邓飞和曹正才起身离开。

俩人刚出酒楼,就见一个四十几岁的女子迎了上来,看样子应该是艳粉楼过气的妓女,她身上的衣服虽然鲜艳,但是极不合身,看来是捡别人穿剩下的衣服。

这女人拦住二人,口中说道:“二位大爷这般匆忙,要往哪里去,不如到我家楼上小坐片刻,让小奴家伺候二位喝上几杯如何”

曹正不理他,邓飞同情这妓女的遭遇,他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对那女人说道:“我兄弟还有急事要办,这锭银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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