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等人回到梁山之后,孙立设宴为几人接风洗尘,酒席宴间,燕青把东京汴梁近阶段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大家听。
原来,金兵渡过黄河之后,与大宋的军队僵持不下,枢密院副使郑文三天两头的向朝廷要粮要人,搞得国库紧张,京城附近,人心惶惶,很多富户偷偷把财产向南转移。
朝中群臣纷纷上表,有主战的也有主张求和的。
以张墨澜为首的求和派是朝中最强的声音,他们认为金国并没有足够实力吞并大宋,他们南侵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只要徽宗答应每年为金邦上交更多的钱粮,金国一定会撤军。
这些大臣们认为,大宋朝人口众多,钱粮广博,每个百姓稍微增加一点点的赋税,就足以填补每年给金国上缴贡品的数额了,这样既能为大宋换来平安,也能换来金国与大宋的友谊。
徽宗对这个提议很不以为然,他哪里会不知道那金国图谋的是大宋江山,上缴贡品只是暂时的委曲求之计,不但换不来友谊,反而是在养虎为患。
在这国家危难之际,徽宗赵佶突然发现自己平日重用的大臣们很多都是主和派,而且是把那些很不现实的,甚至于说完是异想天开的理论,说得有根有据振振有词,赵佶每当看到这般夸夸其谈的臣子们,都会从心眼里产生一种挫败感,就和自己发现用错了蔡京和高俅时候的心态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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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也有人提议迁都到长江以南的地区,那里百姓富足,人口稠密,又有长江天堑作为屏障,足可以据险而守,至于中原大地,就可以作为大宋和金国长期对峙的战场,双方不求一时之长短,互相消耗对方的国力,直到一方实力不济,土崩瓦解为止。
徽宗对这个提议比较赞同,但是他还没有那样的魄力随随便便放弃中原大片土地,他更担心自己一旦迁都,会引起前线兵士们的猜忌,会动摇军心。
御史苗然建议徽宗御驾亲征,他在奏折上写道“陛下乃真龙天子,众神护佑,威仪四海,天下臣服,若天子亲临战场,大宋军队必然将校齐心,三军奋勇,所向无敌,而那金国势必士气低落,人心惶惶,不战自乱。
徽宗没有对这个提议做任何表态,而御史苗然在上表之后的第二天就被革职查办了,他的家宅府邸被查抄,所有财产收入国库,他的奏折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看来这拍马屁也要有时有晌的,一旦拍到马蹄子上,不被踢死也得挂彩。
满朝文武主战的和主和的整天吵个没完,一些位高权重的老油条要么称病在家,要么就是站在朝堂之上不持立场。
就在徽宗犹豫不决的时候,前线作战的枢密院副使郑文传回加急战报,徽宗打开战报之后差点没气死,战报上向他揭发负责督办粮草的官员通敌卖国,往粮草里掺杂了大量的药粉,导致很多前线将士中毒身亡。
徽宗拿着郑文的本章坐在金銮殿上哆嗦了半天,最后把身边的丹顶铜炉当石头,朝负责督办粮草的户部侍郎安溪瑶砸去。
满朝文武没一个敢说话的,都眼睁睁看着徽宗又蹦又跳,连砸东西在骂人。
等他发泄完之后,立刻传旨,将户部侍郎安溪瑶革职查办,命端明殿大学士张墨澜负责彻查军粮下毒案,所有与这件事情有牵扯的官员一律革职,押入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张墨澜接旨之后迅速行动起来,几天的功夫就扣押了三十几名朝中大员,尤其是归德将军石岚廷与忠武将军侯燕都被他用酷刑活活打死。
当张墨澜把彻查的结果向徽宗上报之后,徽宗也泛起疑惑了。
赵佶虽然昏庸,但他不是傻子,他继位之初也是有一番作为的,张墨澜给他的奏折他根本就不信,那上面涉及的朝廷大员都是主战派的将军们,真正牵扯到与督办钱粮有关的人只有几个小官,而且都畏罪自杀了。张墨澜所奏本张的唯一依据就是一些看似合理的口供。
徽宗接到本章之后,迟迟不批,他已经开始怀疑张墨澜对自己的忠诚了。为了让自己安心,赵佶找到了太尉宿元景,他偷偷给宿元景下了一道密旨,让他暗中调查张墨澜在查办毒粮草一案的过程中,是否涉及到恶意陷害营私舞弊的行为。
这个宿元景可以说是包藏祸心野心勃勃的老油条,他一直有取代蔡京的想法,此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与任何人都没有矛盾,暗地里却做了很多准备,蔡京和高俅的失宠背后都有这位宿太尉的影子,他早就算出,一旦蔡京倒台,最有可能取代他丞相地位的就是端明殿大学士张墨澜,于是他早就暗中搜集了很多关于张墨澜的罪证,其中就有张墨澜私通金国的一些手稿。
宿元景得到徽宗的密旨之后,立刻展开布置,他用几天的时间就把一切安排好了,当他在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弹劾张墨澜的时候,那些文臣武将都傻眼了,就连张墨澜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平日里靠巴结张墨澜上位的官员也有不少,聪明的躲在一边暗自盘算怎么与张墨澜划清界限,愚蠢一点的就抓紧时间向张墨澜献媚,他们一面为张墨澜保本,一面弹劾宿元景陷害忠良居心叵测。
徽宗接过宿元景递上来的奏章,再看看宿元景递给他的几样重要证物,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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