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琼姐走了之后。
刘会这才摇摇头对林笑笑道:“小林啊,你怎么那么毛躁?能进刑警队多不容易,怎么出这种乌龙,连人的叫声和鸟的叫声都分不清楚?黑灯瞎火就敢一个人翻墙而入,出了事怎么办?再急你也得先打个电话叫支援啊。”
林笑笑低下了头,她是听见那声音太过惨烈,以为出什么事,一着急,这才……谁想到居然是鹦鹉叫,随后她又问:“刘叔,你管这一片,这个蓝非你了解多少?”
刘会想了一下回答:“这个女孩子搬来半年多,我也就正式接触过一次,说来也巧,也是那只鹦鹉,还是三个月前吧,有个惯偷想摸进她家,结果被鹦鹉的声音吓得从墙头摔下来,摔断了腿,也是我负责上门调查的,倒是一只不错的鹦鹉,很有灵性,能模仿电视里的声音,尤其喜欢模仿那种恐怖电影里的声音,我就听过,冷不丁在你耳边一叫,大白天都能让人吓一跳,更别说晚上了,这个女孩子么,我只知道她一个人住在那小楼里,开头我还有点担心,一个女孩子出事,经常去那片看看,托左邻右舍多多照顾一下免得一个女孩子出什么事也没人知道,后来也没有必要了。”
“为什么没有必要?”林笑笑问道。
刘会有些暧昧的笑笑,“你刚才已经看到了,那个潘霖,也不知道这两年轻人怎么认识的,潘霖整天就没事就盯着人家女孩子,白天还好,各自工作读书,晚上,只要隔壁一有风吹草动,潘霖就能第一时间跑过去,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隔壁装了监视器。”
“这不是骚扰么?林笑笑皱起眉头,虽然她也承认,潘霖一张脸是帅,但是骚扰还是骚扰,尤其一个男人这样白天黑夜盯着年轻女孩子,他要长得丑点,就是变态了。
面对林笑笑的质疑,刘会更是笑了起来:“这年轻男女情窦初开的,殷勤了些,怎么能算骚扰?蓝非也就有点不耐烦而已,就我看来,这两孩子关系不错,听他们附近的老张头说,蓝非去上课,碰到突然刮风下雨回不来的时候,潘霖就会帮着把她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给搬进屋。”
“那刘叔,你知道蓝非为什么会住在这栋小楼里么?”林笑笑迟疑了一下,问道,“这楼是她亲戚家的还是她租的?”
“这个……是她自己名下的。”刘会想了一下回答,“前段时间人口普查的时候,我们查了一下,手续齐。”
“这栋小楼不便宜吧,据我们所知,她父母离异,家庭条件一般,怎么能买得起这样一栋小楼?”林笑笑还是有疑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片警事情也挺多,有的时候查不了那么详细。”刘会有些无奈,要二十年前,做片警能把管辖范围内常住甚至暂住人口的祖宗八代查清楚,而现在人口流动大,顾不过来了,只要身份证等相关证件没问题又没案底,他们平时是不查那么细的。
“刘叔,能不能不把今天的事告诉我们队长?”林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一个不太合规矩的要求。
这种经过调解之后和解的对方不提出控告的事件并不算是一个案子,普通人的话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纪律部队要求得比较严格,就算对方不提出控告,按理也要跟涉事警员的上级打一声招呼的。
“很抱歉,小林,这个大叔不能帮你了。”刘会为人出事虽和气,但在公事上向来是一板一眼,绝不徇私的,尤其这不是一次意外,林笑笑明显是在监视那个叫蓝非的女学生,要她是私自行动,这就不合规矩了,警察并不代表就可以为所欲为。
林笑笑明显很是失望,但是也没有再要求。
次日清晨,林笑笑垂头上气的回到队里,正准备接受批评的时候,却意外得知,投毒案的疑凶已经被抓住。
高洁红,女,19岁,并不是与死者同一宿舍的女生,甚至不是一个班级的,她跟蓝非一个班级,大一新生。
投毒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多嘴多舌惹的祸。
这个高洁红确实是跟一个富商来往密切,并获赠了价值不菲的衣物和皮包之类的饰品,女孩子么,都是喜欢炫耀的,这个高洁红自然不敢说是老板送的,只说是自己表叔送的。
按照同学们的思维,哪有什么叔叔会送侄女这些东西,就算有出手阔绰的亲戚,为什么不干脆送钱让侄女买更必须的用品?而是送这些虚浮的东西?分明是傍大款,还敢到处炫耀,不要脸,如今这帮新生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耻。
当然这些话也就大家私下议论,没证据不敢到处乱嚷嚷,无怨无仇的谁也不愿意正面得罪人,关于高洁红经常一身名牌的事,大家也看在眼里,看不惯或者说还带着嫉妒心理的不在少数,背后议论的更是多了去,至于张小柔有没有说,谁也记不得了,只是习惯性的认为,她应该说过,可说的人多了去,张小柔和高洁红不是一个宿舍不是一个班级,八竿子打不着,大家也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高洁红身上,毕竟如今世风日下,这种事大家见怪不怪了。
高洁红饱受非议,特别是入党申请被辅导员驳了回来之后,恰巧无意中又听见张小柔含沙射影的跟密友闲聊,后经证实当时说的是蓝非,所谓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高洁红就认定是张小柔在背后搞的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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