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帮主,今日要听些什么?”
此时鬼雄帮的帮主拉我入席,傍边又是侍从又是奏者搞得我好不适应这一道跟着白骨精捡别人的残羹剩饭这回才真的是用餐的样子。
“《怀国春》吧,稍微温软一些的曲子我跟冷兄弟还有话要叙,接着你们便自己看吧。”徐帮主说着把一块银锭放在了奏者主事的手中,那人也恭恭敬敬的接了下来转身下去后面的那些用琵琶古琴的便忙活了起来。
徐帮主看着我笑了一下“哎呀,我真是糊涂了今日冷兄弟才是宴席的主客当有您来点曲子的。”
“哪里那里,我根本不懂音律乐曲跟着徐帮主也算是涨涨见识。”我回答的时候席若彤已经站起身子为我们三个一一斟酒了,我虽抬手想要自己来但是她执意拿着酒壶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双手递过杯子接着壶嘴。
“都忘了自报姓名了,在下徐卿羽,这里是在下祖上传下的院子现在也算是鬼雄帮的总舵了,今日小徒冒犯了阁下阁下居然以德报怨在危难关头救小徒于水火在下真是感激不尽,这一杯酒我徐卿羽敬你。”他一边说着便双手捧起酒杯一抬头将酒下肚,宗靖虎那边露出一副不情愿又很恶心的神情不过他也还是照做了。既然如此我也岂有不喝的道理于是也便饮下了这酒,居然出乎意料的醇香好酒,在街面上绝对买不到这样的货色。
“举手之劳,席姑娘说到底还是因为心地善良才会选错了处理方式,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看见女子受人欺负怎有不出手的道理?”
“好,就凭冷少侠的英雄气概徐某人再敬你一杯!”没想到这位徐帮主居然这么的有诚意,说话的态度什么的完不像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东西感觉确实给人一种正人君子的感觉,宗靖虎居然是他的师弟这两个人相差的也太大了吧?
“徐帮主,看您对席若彤宠爱有加想必不是这不是一年半载能有的感情吧,您又武功盖世为何不再多教上她几招防身呢,要知道席姑娘现在也算是鲜花初成,会被不少人惦记呢。”
“冷兄弟,你的直觉真是敏锐,若彤是我徐家世交——席家唯一的子嗣了,席家曾是我们这一带最大的丝布坊,吕州梁州这呆的布匹丝绸七成都是她们家的。可是八年前官府找上门来称席家密谋造反私藏逆党要满门抄斩,我夜闯席家大院才把她救了出来。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我膝下无子无女跟若彤虽以师徒相称去一直把她当作女儿看待,我们习武你也知道,不罚不骂不练不受苦是不行的,可你看见她从小娇生惯养,而且我也不去狠手再加上徐某教导无方才进度缓慢,导致若彤只会些防身的招式以及逃命的轻功。”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徐帮主不忍心啊。”
此时旁边的席若彤却按捺不住了说道“师父,我想学你不教我怎么能怪我呢。”
“每次叫你扎个马步你都叫苦连天的,底子没打好怎么进行下一步啊?”
“所以说当时你就该把若彤交给我,你下不去手的话应该让我来的。”宗靖虎在旁边喝了一杯酒说道。“冷兄弟,你的功夫倒是不错啊,在哪学的?”
“唉,哪有的事今日不是被徐帮主两三招就制服了嘛。”我赶紧回答道。
“那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听若彤说了你在我来之前还跟丁刚交过手他可是硬气功的大手,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的。你不用刀剑破了他的硬气功本就够耗费内力的了,更何况我当时一时护徒心切从背后袭击冷少侠,实在不是大男子所为这第三杯酒为冷少侠赔罪。”徐卿羽说着便双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里面的玉液。
“使不得使不得,晚辈怎受得起。”我说着连忙举起杯子。
可就在这说话的时候我眼睛瞟了一眼的旁边的宗靖虎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诡异这让我心中一颤,这家伙不会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吧?就在此时一个年近花甲的白胡子老人走了过来向我行了一礼之后就贴在了徐卿羽旁边问道“老爷,冷碟已经上了一阵了我看您和客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要不现在上正菜吧。”
“嗯,有劳阿翁你吩咐厨房出菜的时候注意一点次序就行了。”说罢那人便用稍显鄙夷的眼神望了眼宗靖虎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称呼徐帮主为“老爷”看来是徐家的管家,跟鬼雄帮没什么关系年纪这么大徐卿羽对他说话也是敬语昵称用了看来是一个老奴了。这样一个看似忠心耿耿的老奴对宗靖虎露出那种表情来,看来徐卿羽与宗靖虎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嘛。
“师兄,我突然想起在汉墨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位武艺高超的少年乍一看还跟这位冷公子有几分相似,不过德行就大不如冷公子了他居然看中我门一位弟子的妹妹的姿色抢走了她并藏在了车后,我们众弟子找到了他竟敌他不过眼睁睁地让他跑了。”
“居然有这等事情,哪有可有派人去追查?”
“追查的人都被他打断腿骨弃之荒野,我们已经找回好几个弟兄了现在只知道他离开汉墨之后往东前进了。”
这段故事听到这里我基本已经猜到了宗靖虎心中的计划走向,一会儿回来一个他的弟子过来找他然后只认我就是那个抢走他妹妹的人。到时候有一帮鬼雄帮的人作证我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好一招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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