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正在仔细查看煤气瓶的时候,一名手下走进来,苦笑道:“南主任,这煤气瓶是不是有特殊之处,你都看好久了!”
南山拉了把椅子坐下,『摸』出一根烟,有滋有味地吸着,目光却仍然紧盯着煤气瓶:“这个煤气瓶倒是挺好看的!”
“好看?”那名手下又是一阵苦笑:“区区一个煤气瓶,有什么好看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叫道:“南主任,您该不会以为......”
“你说呢?”南山得意地笑了笑,竖起四个手指头:“你知道吗?周智安家一共有四个煤气瓶。请百度搜索进本站。”
“四个煤气瓶?”那名手下微微惊讶:“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到,这个周智安,干吗准备那么多煤气瓶?两个轮流替换已经足够!”
“所以说,这两个煤气瓶有问题!”南山又吸了一口烟,喷出一团烟雾:“你找工具,把这两个煤气瓶的出气口给扭开!”
那名手下领命出去,拿来钳子和锤子,三下两下,把两个煤气瓶的出气口给打开。
因为光线较暗,加出气口很小,一下子无法看到煤气瓶里面的情况。
不过,使劲地摇晃煤气瓶,却能听到沙沙的响声。
这次前来搜查周智安家,南山派来的手下可是带了手电筒的。
南山让手下拿来手电筒往煤气瓶里照,呵,好家伙,里面塞满了钞票!
“k,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把钱藏在这里!”
“出气口很小,这钞票估计是一张一张卷起来,再塞进去的!”
“塞这么多钞票,那要花费好多功夫啊?”
.....
南山听着手下的议论,脸『色』非常凝重。“塞多久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人家塞钞票的心情很好啊!往煤气瓶里塞的是钞票,哪怕塞到三更半夜,心情都会很开心,你们说呢?”
“那倒是!”手下附和道。
南山派人将另外一个煤气瓶的出气口给打开,里面藏的同样是钞票。
至于另外两个煤气瓶,装的则是煤气。
证据确凿,周智安很快认罪,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周智安落,叶兴盛心头压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唯有周智安落了,他这个修建教学楼工作小组组长才能兼得心安理得,甚至有种临危受命的感觉。
否则的话,他将被人背后指点,指不定还会有人给纪委写举报信什么的。
在周智安落之后,市委和市『政府』很多领导找叶兴盛,目的都是奔着修建教学楼的项目而来。修建教学楼的项目实在很大,很多建筑商老板都眼红。
对此,叶兴盛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项目确实很大,如果单单让一家公司标,让一家公司去承建,那样会招致很多人的嫉妒和怨恨的。如此一来,他这个分管教育的副市长,会成为众矢之的,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而且,单单让一家公司来承建的话,他只能让弟弟叶兴达和市委书记关仕豪侄子关子平所挂靠的公司标。叶兴达和关子平虽然都没有直接路面是没错,但单单一家公司太惹眼,纪委部门要是深入调查下去,肯定也会『露』马脚!
想来想去,叶兴盛想出了一个办法:让三家公司来负责承建整个天元市的教学楼。
这等于,把一块大蛋糕分成三部分。
如此一来,弟弟叶兴达和关子平赚的钱可能会少一些,但容易服众,风险也降低。
一共有三家公司承建呢,总不会三家建筑公司都有问题吧?
而且,让三家公司来承建,叶兴盛根本不需要跟小组成员打招呼,让小组成员给弟弟叶兴达和关子平挂靠的天元市第三建筑工程公司投票。因为,天元市第三建筑工程公司,本身资历很厉害,承建过许多重大项目。如此优质公司,标自然容易。
市政协『主席』马西玉远房亲戚所挂靠的建筑公司在业界口碑也很好,也顺利标。
剩下的那家公司,没有任何背景,也凭借实力标。
如此一来,整个竞标过程显得很公平!
事实,这次竞标会,叶兴盛还是动了一些手脚的。
总共参与竞标的有七家公司,每家公司的口碑其实都不相下。
这七家建筑公司,除去弟弟叶兴达和关子平所挂靠的市三建公司和市政协『主席』马西玉亲戚所挂靠的公司,剩下还有五家公司。
这五家公司,有三家托关系找过叶兴盛,想让叶兴盛帮忙标。
叶兴盛当时采用京海市市委书记胡佑福曾经用过非方法,他收下这三家公司的送礼,答应帮忙。
结果,这三家公司以为叶兴盛收下礼物,肯定能标,于是将报价抬得很高。价格高了,自然没有竞争力,被淘汰出局。叶兴达所挂靠的市三建公司,在叶兴盛的授意一下,报价较低,自然很容易标。
对叶兴盛来说,这个方法实在太好了,他既可以帮弟弟叶兴达和关子平挂靠的公司标,又不触犯法律,也不违反规定。因为,事后,叶兴盛将所收的礼物,全都交给市纪委,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正如叶兴盛所预料的那样,竞标结果出来后,并没有太多的异议,人们背后议论,这次竞标很公平。
叶兴盛自己也很满意,却不料惹怒了那些给他送礼的建筑老板。
竞标会结束的第二天,叶兴盛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叶兴盛问对方,是谁?
对方冷冷地说:“你别问我是谁!叶兴盛,你给老子记住,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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