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从巷子出来有一道侧门,十分窄小,门上有些斑驳,看来经常不用的。
来到茶楼时候,已经快到申时,点了一壶茶,上了二楼,就看到大厅中间一个台子站了两个少年,一个擂鼓敲钟,神情冷淡,一个摆茶挥扇,谈笑自若,听众都望着他们,似乎在说十分有趣的事情。
正说的少年见小幺引着两人上楼来,用眼睛示意见过一番,继续说道:“小子刚才也说了,这断魂崖足足有不止有九九八十一种陷阱机关,只要人上去,不通机关阵法,那就是一步一个坑,就算你武功再高,哪里能防到这么多?”
“那你倒是说说,这断魂崖在何处?”一汉子大声说道:“听说天机楼和三叩教有不少人去了那断魂崖,据你说得那么凶险,岂不是都回不来了?”
“嗬,难不成金桥帮有这么大胆子,敢得罪三叩教和天机楼,依我看,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的,这金桥帮在哪里都没人知道,我只是听人说他们有二十六舵口,帮中人才济济,滇川一带犯了死罪的人,大盗巨偷,还有得罪人避难,不少都窝藏在了金桥帮,他们如今的势力大的很,整个雅州甚至到天府一带,很多贸易往来都有他们的影子,甚至他们还做砂子生意……”
那少年道:“客官,这话儿从哪里来的?”
“哦?你难道不知么,哈哈,你继续说说,我不懂许多。”
少年笑了笑,说:“其实刚才的先生说的七分或许是对的,不过在下不敢妄言,今日只说说断魂崖。”
孙太忠听得神经一绷,问道:“你知道在哪里?”
少年道:“不知道,去断魂崖的水路被重重包围,除了他们自己人,没人能到。那地方就算你知道,也未必去得,光是分舵,都有很多能人把守。”
“要说他们的分舵,我也晓得一两个,听他们说,要去总舵,水路可复杂的去了,便是找到地方,断魂崖中还有三关两寨,上了断魂崖,又有无数机关,听说这伙人中有精通机关阵法的人,布下了天衣无缝的暗哨卡子,再者水路难行,他们的船只多,甚至能组成水军,寻常人要进断魂崖,恐怕分舵都难过。”
“你怎么知晓?”
“我是听人说的,要入断魂崖,除非他们自己人迎请,不然谁都没办法。”
“既然如此,你这不是废话吗?”
他笑道:“不是废话,因为我二人晓得这断魂崖有件盛事,可惜那金桥帮的人只把门关着,谁都进不去啊。”
“哦?难道你们想去看看,我也听过这事。”答话是一个中年人,大约三四十岁,身着亮色青纹袍,足踏暗红马头靴,披散头发,双目精光神采,留着掩嘴的胡须,端正坐着,背上一条物事被黄布包裹,看起来大约四五尺长,手里把玩着茶杯,神态颇有些玩世不恭,不似寻常人物。孙太忠和叶行麦二人也算是走南闯北的,却也不认得此人。
少年答话道:“只断魂崖一地,就想去瞧瞧,更何况有件大事发生,我们怎能不去凑热闹?”
“你两个是什么人?”忽然有人问道。
那中年汉子神色端正,吐出几个字来:“龙枪虎棒,岭南双杰。”
“哦?是他们!”顿时有人想起来了。三四年前,在岭南一带,有一对少年,一个号称‘龙枪’,一个号称‘虎棒’,起先两人是不认得的,后来因为一些羁绊,不打不相识,竟十分投机,于是结伴同行,闯荡江湖,号称“岭南双杰”,做下不少快意恩仇的事情,渐渐成了这江湖中的风云人物,为人传颂,也是许多年轻后辈们争相效仿的对象。不过像‘岭南双杰’少年英豪只这二人,一杆龙枪来去如风,迅捷多端,一根虎棒大开大合,威风八面,传闻这二人联手能够心意相通,竟可发挥出不止两人的威力来。
擂鼓的少年忽然道:“你怎么知道?在下与方兄的行踪向来无人知晓,也未曾带着武器,先生眼力可真不错。”
说书的少年惊道:“于兄,你如何径自如此快承认了?”
这岭南双杰二人,一个叫于明,一个叫方清。
于明道:“人家都认出来了,隐瞒做什么?在下于明,他是方清,这位先生,敢问尊姓大名。”
那中年男子道:“不敢称尊,名字不过一个称呼,不足为道。两位少年英雄向来行踪不定,在下只是看二位双手都结有老茧,一左一右厚薄不同,一看就是用长兵器的,内力精深,又是结伴而行,口音却也还有些,所以断定你们是那岭南双杰。不知两位少侠刚才所说金桥帮之事,可否简明说了?”
方清道:“阁下也有兴趣?”
“当然,在座哪位英雄都有兴趣,对不对?”
“对!”众人一阵附和。
“那我兄弟二人就说一说,早在一年多前,我们在福建的时候,就听闻天机楼收到一个什么秘密卷轴,里面蕴藏了很大的秘密,冷竹长老一直在寻求这个卷轴的答案,足迹遍及大江南北,还去了西域古国,却在此地失踪。后来听闻侠盗钟山泰在三叩教取走一个东西,钟山泰身亡,东西至今下落不明,听闻也是个宝物,那三叩教二十护教王找寻了一年也未曾找到。直到前段日子的动乱,金桥帮邀天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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