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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峰能够理解众人的心情,自家突破的时候,都激动了好一阵子。更不用说,经历了诸多苦难的李家人。
所以,李皓峰,静静的看着众人狂欢,发泄,没有打扰。直到众人情绪平复后,才郑重的开口说道:
“爹,哥哥们,我已经将蛟龙尸体掩埋起来了。这关系到我李家生死存亡的大事,此事千万不可泄露一丝一毫。
所以我决定,咱们在此闭关一段时日,至少等你们都突破到王者后期再出山。
如今你们离王者,也只有半步之遥,有蛟龙血在,随时都可能突破。我相信,突破到王者后期,也要不了几日。”
李泓毅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赞同,只有咱们李家整体实力上升了,才真正不惧任何人。
哪怕是皇帝老儿,要对李家动手,我们也无惧!中,咱们就在这闭关,要不了几天,我们就能出关了。”
“好,哥哥们,辛苦你们,去找点野味来吃,修炼了一夜,肚子好饿!”李皓峰,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哈,没问题,走,咱们兄弟找吃的去!”李皓水带着其余三个兄弟,“嗖”的一声,穿进了密林中,转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这宗师巅峰的境界,爆发的速度可不是吹牛的。
……
福京,王宫。
宏伟壮观的王宫内,闽王沈道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疏。内侍太监大总管高德,正手挽拂尘,躬身立在一旁服侍着。
闽王沈道,是个三十五岁的青年。五官线条很是清晰,方脸,剑眉星目。尤其是他的胡须,很打眼,好像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眼前的这张奏疏,是由汀州府清晨刚送到的。他已经看了五遍了,但仍然未下笔批阅。沈道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情沉重。这奏疏上的内容,令他喜忧参半。
喜的是,奏疏上述钢筋水泥混凝土结构的房屋,坚固异常,在八天八夜的暴风雪中,屹立不倒。
忧的是,雪灾突如其来,汀州府房屋倒塌无数,百姓伤亡惨重!
沈道长叹一声,忧心忡忡的放下奏疏,站起身来,在书房内,一边慢慢的来回踱着步子,一边皱眉沉思。
“高德。”
“奴才在。”
“迄今为止,闽越国八府之地,送来的奏疏,都上表雪灾严重,百姓伤亡惨重。各州府除福京与汀州府之外,都向孤要钱要粮赈灾。而汀州府上表的奏疏,只字未提钱粮赈灾之事,倒是说到了客居在汀州的中原李家。言之李家幼子李皓峰乃上仙弟子,于此次雪灾救百姓于水火,使汀州府的伤亡大大降低。与其余七府上报的数据对比,除福京之外,汀州府的损失确实是最低的。你怎么看?”
“噗通”一声,高德一听闽王问他国事,吓得直接跪地,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回王上!此乃国之大事,奴才不敢妄言!”
“起来吧。”
“奴才不敢!”
“高德啊,自小,你就侍奉在孤左右,你即为孤的近侍,理应为孤分忧,你但说无妨,孤恕你无罪!”沈道微笑着说道。
“奴才谢王上!那……奴才就斗胆说几句……”高德颤颤巍巍站起身,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试探着问道。
“嗯,但说无妨!”闽王大手一挥,宏声说道。
“是,王上,依奴才看,天下战乱频发,民间土匪强盗猖獗,人心肮脏,丑陋不堪。此次雪灾,实乃天降神罚,欲洗净人间罪恶。福京受灾轻,完是因为福京乃王都所在,王上王威浩荡,洪福齐天,庇佑福京百姓免遭天罚!
那客居汀州的李家童子,以五岁之龄有飞天之能,既然是汀州刺史兰虞上疏亲眼所见,想必他也不敢行那欺君罔上之事。”
高德说完,便躬身下拜高呼:“吾王乃仁君,以仁政治天下。自王上就蕃闽越以来,兴农耕之事,强冶炼之术,剿匪。
让闽越这原本蛮荒流放之地的百姓们,都能用铁器耕种,都能吃上饭,是吾王让百姓们能过上安稳喜乐的日子。这定是王上之仁德,感动上天,特派遣仙童下凡来辅助吾王平定天下纷乱的。”说到最后,高德已泣不成声。
闽王也是面有戚戚,太监高德的话语,勾起了沈道内心尘封已久的回忆。
回想当年,大晋皇帝十三个儿子,皇帝位只传嫡长子,沈道排行第五,无缘那张龙榻。又因为酷爱钻研农耕,铁器,及经商之事,不爱读圣贤之书。这在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为主导观念的时代里,是最不受大晋皇帝待见的一个。
当沈道刚过黄口之龄,就被封为闽王。所封之地,也是自古流放的蛮荒之地。
刚到舞象之年就被催促前往闽越就蕃,远离中原。一路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到达闽越时,看到的却是一副破败的景象。
到处是残垣断壁,随处可见斗殴事件,土匪强人更是每个郡县都有好几股势力,为了抢地盘而火拼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百姓们的眼神里,只有麻木不仁,对生活,对未来,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是他,闽王沈道,将铁器冶炼之术带入闽越,让闽越百姓告别了石器,与木器混合的时代;是他,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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