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姓男子此时站出来开口道“既然照虚师兄亦承认他武功不高,难以只看两眼便学得什么。他的内、外功都不济事,那不是受人指使了,要派人来偷学武功,应该找一个身手灵活的。”天虚道人亦是点头,他又继续说道“我上清观是修身学道之地,既然他只是无心之失,依愚弟之见,不如就此作罢,相信他亦得到了教训。”
“师兄,你多番维护这小子,你们是否早已认识?”照虚语带不满道。
“別胡说!”天虚喝住他的师弟,然后对齐天行说道“谅你年纪不大,贫道也不为难于你,只是这种武林禁忌,出来走江湖也不知道,那不是太可笑吗?若再有下次,休怪贫道无情,到时定照江湖规矩废去你的武功如今你就出观吧,上清观是不欢迎你了。”
齐天行有惊无险的出了一身冷汗,唯有不住的道歉。石姓男子又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这附近前后都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我看不如这样,今晚由我看管这位小兄弟,我保证他留在房中,明天一早送他出观,师兄认为可好?”
“唉,贤弟既然这样说了,愚兄也不便阻止,莫要为了这人伤了我们师兄弟的和气。不过贤弟在外闯荡,竟是比我這修道之人还要好修养,对偷看別人练功的恶行仍这般包容,实在是愚兄始料不及。”天虚道长感叹道。
石姓男子只是连连作揖,不再说话,目送几位道人走进殿中,才转头对齐天行说道“小兄弟,我们也回精舍那边。”
齐天行当下大是感激,连忙躬身说道“多谢多谢多谢石先生相助,我着实为阁下添了许多麻烦,真是十分对不起!”
“我看你也是无心之失,希望今后能好好反省。记得有些事情千万错不得这次不了了之,主要还是我哪位师兄宽宏大度,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的白衣女子说“师哥,我们回去吧。”
那人点了点头,象征性的反压着齐天行的手向精舍那边走去。
三人来到精舍的院子中,石姓男子对白衣女子说道“师妹,你先回房间,我和这位小兄弟要秉烛夜谈。”那女子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独自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中点着了蜡烛,两人在桌子旁坐了下来,那男子开口说道“我是江南玄素庄石清,出身自上清观,内子是我同门学艺的师妹。”
齐天行站起来作揖道“原来是石庄主。”他早已从那天虚道人的口中得知他是那个玄素庄庄主,当下表示敬意,道“在下齐天行。”
“小兄弟,你能把你的来历告知石某吗?”石清问道。
齐天行打心底里喜欢石清,真的想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他,不过却无法说出口,东邪离经叛道对于一些新鲜事物,接触也比较快。而这个时代的其他人,齐天行是没法真正的说出自己的事情,因为太过匪夷所思。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所以他也决定编一套自己来历的说辞。竟是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叹了口气。
石清看向齐天行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知道你不是存心偷看我们练剑我也试过经历你的心情,在这种情形下哪会有兴致做这种事情?”
“你经历过我的心情?”齐天行诧异问道。
石清道“我当然不清楚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但我年青时大约比你大上几岁的時候,曾经发生过一件大憾事,那时候我把副心神放在追寻仇人之上,對其他事情不屑一问。”
“到不是我想要隐瞒,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齐天行苦笑道“固然我也想学武,但这次绝无偷学之意我初时还以为上清观就是寻常道观呢!”
“上清观在武林中并不算大门大派,因我众位师兄都非常低调,我在外闯荡也以玄素庄的名义,不敢因为我夫妇二人而打扰了师兄的清修你的武功从何处学来?”石清问道。
“我只懂得一套被改良后的《截拳》,还有一门学的不熟练的剑法《玉箫剑法》”齐天行说道。
“《截拳》《玉箫剑法》?”石清听后思索着。
齐天行想了想总不能说是李小龙的截拳道吧,开口道“这截拳是一位不知名的前辈教予的,倒是后来黄药师黄前辈花了几日时间指导过我这拳法。而玉箫剑法也是黄前辈一时兴起授予在下的。”
“桃花岛主?”石清大吃一惊,见齐天行点头,叹道“原来是他指点过你,怪不得如此平平无奇的招数也能避过照虚师弟的擒拿。”接着石清又问“小兄弟,我看你早前在院子中暗漏神伤究竟有什么难题,不妨对我直言。我俩虽萍水相逢,但总是有緣。如果在能力范围以內,我两夫妇一定幫助你。”
“我不知道。”齐天行叹了口气,再补上一句“或许我的难题正是不知道。”
石清面露不解神色,却没有问下去。
此时齐天行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很想对石清说明一切,只是正如黄药师所言,只得把心中早已编制好的话随口说道“这些日子我得到黄前辈指点,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但是许多事情我半点也不记得。”
石清愕然反问“你得了‘失忆症’?”
齐天行心中知道这套说辞可以继续发挥,道“嗯,我失憶了!我的记忆只能追溯到一个月前。我独居于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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