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哈哈,哈哈。
两个家奴连委屈带气恼,还有李妈妈后续的家法候着,二人齐涮涮气得吐血倒下,真假难辨。
周邦彦被搀扶起来,一脸怒气:“老夫哪里惹着李妈妈?惹得李妈妈如此待我啊?”
李妈妈冲着鲍太平直咬牙,心道,搬弄是非的小木驴儿,给我等着。却冲着周邦彦堆起十二分的笑意:“误会!误会!大晟听老身解释……”
“误会?”鲍太平得意还不忘卖乖,道:“误会怎么不踢我呢?专门踢周大晟呢?”
李妈妈气的咬牙,心道:小木驴儿,分明就是要踢他,让你给躲过了!却不敢在周邦彦面前漏出一丝不快:“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按照鲍太平泼皮的理论,张三挨打,李大年出了三十两的医药费,其中一大半揣急自己腰包,可惜被鲍大郎抢了去。
如今周邦彦挨打,自然是拿钱解决,分成比例自然参照张三挨打,哪管他周邦彦是大晟府提举,失去的银子先找李妈妈补齐吧!
鲍太平一脸无赖相,小手一伸,道:“先拿五十两,我带周大晟去看郎中!”
周邦彦毕竟是文人,不好以暴制暴,一肚子怨气,也觉得这是决绝问题的最好方法,却做摆出官威,虎着脸只是捋胡须不言语。
李妈妈万般无奈,只能出钱买平安,这钱又不能直接递给周邦彦,只能递给那个狐假虎威的太平郎。
鲍太平脸不红不白的将五十两赛进自己的怀中,没事人一样的招呼周邦彦:“走,大晟,今日我做东!”把五十两银子都当做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