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鲍太平虚晃戒尺却没有落手,道:“念你初犯,下不为例,本教师不打了!”
那姑娘如临大赦,一脸感激。
鲍太平又严肃的对众人道:“我知诸位姐姐多怜惜我,奈何我尚且年幼,身子需要好生将养。”然后伸平一支手臂,续道:“但凡无故靠近我一臂之内,本教师的戒尺毫不留情,知道了吗?嗯?”
姑娘们齐齐的点头,不敢说半个不字。
鲍太平做这一切,一直冷眼看崔妈妈的态度,见那一番言语,崔妈妈并无反对的表情,心中方稍稍信了崔妈妈所言不虚。
崔妈妈又道:“敢问教师下一个要求是什么?只要教师肯屈尊教我家姑娘,不过分条件,老身都肯答应!”
“第二嘛,”鲍太平沉吟半晌,道:“要保证我在汴梁绝对的人身安。”
崔妈妈笑道:“我崔家若无些势力,安能经营如此大的教坊?官人尽管放心,安绝无问题,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家教师一指头?坏了我崔家老大的财路。”
倘若如此,鲍太平便安心了,不必担心走在大街上,遇见寻仇的四路冤家了。
“如此便好!”鲍太平摆出教师的威严:“本教师累了,请妈妈安排个僻静处歇息吧!”说罢,径直去桌前,将姑娘们打赏的金玉珠翠,一个不落的兜在衣襟内,一百两的花销也不再提起。
“那是自然!”崔妈妈引鲍太平离开群芳,引内房歇息不在下话。
一群莺莺燕燕,聒噪着拥挤在门口,眺望着鲍太平远去的背影,盼望着俊美的小教师,快快的长大成人,否则铅华洗尽,人老珠黄,小教师未必看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