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晚没睡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有你看上的吗?我帮你撩一个。”
叶知秋掀开被子,伸懒腰,“天下未定,不谈私情!”
陆轻晚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和电脑,塞进大款斜挎包,“好嘞我的美人儿,朕去平定天下了。”
叶知秋拉住她的包带子,“晚晚,你一个人行吗?我已经好了,根本就不用住院,要不我去孟大夫办公室蹦跶蹦跶?”
“你拉倒吧你!赶紧给我躺回去!”陆轻晚担心她不顾身体,特意交代过护士看着她。
叶知秋懊恼的跺脚,“玛德!我就是个智障,喝什么酒!”
“就是啊,智障,为了个不值得人。”陆轻晚把她给推回床,再三告诫她老老实实的。
“对了,你的那个小助理呢?别忘了谢谢人家。”叶知秋提醒道。
对啊,小助理呢?
陆轻晚走出医院,拨打程墨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已关机。”
关机了?
看来禾助理出差了,也是啊,作为程墨安的助理,怎么可能每天都有时间出来散步?
陆轻晚走访了几个合适的办公楼,最后还是决定租用叶知秋推荐的一间综合性大办公室。
叶知秋一个月前跟他们沟通过,对方表示签约后会给配置好办公用品,但电脑、打印机等等设备需要他们自己来配备。
设备已经联系过厂家,明天早上就能送来。
看完办公室,叶知秋回摄影棚,召开制作大会。
一场会议结束,又是月落时分。
众人陆续离开,摄影师棚内只有陆轻晚一个人。
陆轻晚基本已经忙脱了形,嘴巴里叼着喝光水的纸杯,桌子上摊开几十张滨城各个城区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做了各样的标记。
灯光下,陆轻晚忙碌的身影从这里走到那里,脑袋里数字、地图、表格、海报满天飞。
美国,西雅图。
程墨安坐在落地窗前,阳光倾盆洒落,将他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遮挡了眼底的幽邃。
他面前摆着一台打开的最高配苹果笔记本电脑,电脑背面是定制的烫画——goldbachconjecture(哥德巴赫猜想)的手稿图,电脑键盘中的数字和a、g、h、n被敲出了擦痕。
他破解密码之后,发现屏幕上是一道数学题。
这台电脑是neil的,自然,题目是儿子留给他的礼物,或者说线索。
已经耄耋之年的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矍铄的双眸盯着程墨安的后脑勺,又越过他看看屏幕上的数学题,因为愤怒声音如洪钟般有力,“解题啊!”
程父手中端着茶杯,一身休闲居家的简便夏款唐装,将近六十岁的他因为保养得当,看不出真实年龄,脸上没什么皱纹,五官与程墨安相差无几,但眼眸嘴角被岁月锻造后,留下了更深的睿智和冷静。
额……
孙子离家出走的时候是例外。
他附身瞅了眼屏幕,不无担忧的道,“neil最近在研究杨·米尔斯理论啊,这道题留的不错。可是……难度有点高啊。”
程墨安手指点着键盘,不急着解题,而是回头看爷爷,“这次再找到他,你们不能在对他纵容溺爱。”
老爷子翻了翻眼白,哼道,“什么叫溺爱?我怎么没发现哪有什么溺爱?我觉得爱的挺合适。”
老爷子肯定不是跟他讨论概念问题,而是坚定不移走霸权路线,将孙子宠爱到底。
程墨安薄唇滑了滑,“爸,你也这么想?”
程父手指点茶杯,“我听我爸的。”
老爷子倍儿骄傲倍儿有面子的昂起下巴,那样子像极了打胜仗的大将军,神气的不得了,“看到了吗?”
程墨安:“……”
不用问,母亲的意见也是如此。
于是,程莫安往椅子上一靠,修长的手臂悠然环绕,骨节分明的长指点臂膀,“这道题我解不出来。”
老爷子:“……”
程父:“……”
程母:“……”
三个人的眼珠子齐刷刷的凸出来,不约而同的张开嘴巴,用看长犄角的外星人那样的眼光盯着他,要用眼睛变成一大包,剥开他的脑袋。
解不出来?
怎么可能!
他可是程墨安,斯坦福大学金融和物理双料博士,并顺手拿下了哈佛大学科技大奖,十三岁解开了哥德巴赫猜想一道逆天题目,还在一次物理研究中推翻了哥本哈根教授的学术结论,因此破了困扰教授们多年的量子力学不解之谜。
他、他他居然说自己解不出五岁孩子的题目!
老爷子咯吱咯吱磨牙,“程墨安,你想干什么?”
长辈们疼爱孩子可以理解,但纵容孩子不是好事,程墨安想扭转他们的三观,不得不有所行动。
“爷爷,这道题目杨振宁教授和米尔斯联手破解了一年之久,neil借用了他们的原理,但进行了升级。我这几年都在专心管理公司,对数学和物理生疏不少,很多公式忘记了。”
这个解释,乍一听合情合理,但是前提若是程墨安,那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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