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连一排体在城墙上裹着毯子睡觉,张昊和王冰、大牛、勤务兵四人裹着毯子在城楼内睡觉。
王师长和参谋长两人站在城楼内眺望远方。
王师长站在王冰面前,看着熟睡中的王冰,柔情顿时在心头涌起,他俯下身,小心替王冰把散在额头的秀发捋至耳侧。
王师长站起来,参谋长小声说:“师长,您应该让冰冰到孙震将军司令部去,在那里相对安。”
王师长轻轻摇头,叹气说:“谁都是爷娘的心头肉,我虽然舍不得冰冰,但我绝对不会让冰冰搞特殊化。”
参谋长小声说:“日军有一个旅团中午就能到达,我们到傍晚才只有两千兵力,这城我们守不住。让冰冰走吧!找个借口,让她到孙将军处去送信。”
王师长摇头笑说:“参谋长,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种事情别人做得出,我王某绝对不会做。她能不能活下来,看命吧!反正我不准备活,我要与县城共存亡。”
参谋长点头说:“我们兄弟就一起战死在这里吧!能多守一分钟城,就能为我军打败日军多争取到一分钟机会。”
王师长看了眼张昊,闭上眼睛,轻轻叹气。
参谋长小声问:“叹什么气呀?张连长可刚立大功,为我们打退了日军大队。”
王师长说:“据说他过去一直是刺头,没想到打起仗来却是把好手。”
参谋长点头说:“口气还很大,日军机枪和掷弹筒他怎么会使用?城内一个人都不会用嘛!尤其是掷弹筒,筒管这么短,一般的战士会用都不敢用。”
王师长点头说:“是啊!张团长跟我说过,张浩是他从四川带来的,他应该大字不识一斗。”
参谋长说:“好奇怪,张浩这个兵油子,怎么突然象变了一个人?”
王师长笑说:“战斗仿佛让他脱胎换骨了。你看他浑身都透着股逼人的英气,即使睡觉,都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参谋长笑说:“我没有看出他的睡相与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是不是您真想把冰冰托付给他?”
王师长点头说:“放眼师,你能找出第二个象他这么优秀的基层军官嘛?身体健壮,头脑聪明,战斗勇敢,可惜这个臭小子是榆木疙瘩,竟然对冰冰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只担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参谋长笑说:“张浩绝对是个有责任心的男子汉,才二十来岁,还不解风情嘛!”
王师长点头说:“我死不足惜,但愿他们都能活下去。”
张昊睁眼醒来,看到王师长和参谋长都在,以为鬼子开始攻城了,赶紧掀开毯子,一骨碌爬了起来,向王师长和参谋长立正敬礼,大声问:“是不是鬼子马上要攻城了?”
其他战士都醒来,赶紧收拾毯子。
王师长看住张昊的眼睛,小声说:“鬼子大队没有动静,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真会操弄缴获的日军武器?”
张昊一副得意模样笑说:“当然会。”
王师长摇头说:“我不敢相信你会,你可是我们四川来的兵。”
张昊笑说:“日军武器并不复杂,我只是稍稍研究了一下,就掌握了使用方法。”
王师长抬手用力拍张昊的肩膀,大喜说:“太好了,太好了,假如战士们学会了使用,我们就能更好地守城。”
城门内,张昊先是指导警察部队使用三八大盖步枪,接着,演示拆装歪把子轻机枪,再指导装子弹和卸子弹,告诉警察部队这种机枪在射击时,必须经常修正角度,因为枪托由于歪在一边,射击时间长后,枪身会歪斜。
张昊象个大专家一样讲解,把警察部队战士们惊得一愣一愣的。王师长和参谋长站一旁看着,两人的脸上洋溢笑容。
在讲九二式重机枪时,张昊强调了这种机枪的拆卸,因为太重,枪身必须分开搬运,正常情况下,把机枪分成三部分。张昊演示装子弹时,强调必须有助手。
在警察部队战士们模仿了练习时,张昊对王师长和参谋长说:“日军九二式重机枪射程远,威力大,日军必定首先会想办法把它摧毁了,我建议把它装在城楼内,因为城楼上有屋顶,可以有效防止迫击炮的攻击。”
参谋长点头说:“可以,用麻袋装满砂子,在城楼内构建工事。”
张昊看到有战士练习使用时操作方法不对,赶紧跑过去纠正。
张昊返回对王师长说:“一营和司令部直属特务营来到后,我特务连的防务交给他们,让我们出城袭扰日军。”
王师长看参谋长,参谋长摇头说:“张连长,昨晚偷袭成功是在于日军初来乍到,还没有来得及构筑工事,戒备不严密。日军一定会吸取教训,哪还可能会给我军偷袭机会?城内因为有坚固城墙保护,相对安,城外你一没工事,二没远程武器,必须近距离作战,不要说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就是生存概率也太小了。”
张昊笑说:“四具掷弹筒就交给我们特务连吧!它拥有四百米左右的射程,炮弹威力虽然不大,但比手榴弹肯定强。假如在晚上悄悄接近日军,对日军要害部位或者炮兵阵地进行打击,还是存在成功的可能性的。我不是想带着队伍脱离县城,在白天我连可以作为机动力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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