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但对于身在特种兵选拔中的我们来说这些貌似都属于正常的,而且大家也都适应了时刻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将近一周的时间,我们都是在这种环境下度过的,再看我们,虽然来时已经是黝黑发亮的了,但现在我们每个人又大了两圈,大是大可指的不是腰围臀围这种囤积脂肪的地方,但凡身上生长着腱子肉的地方在这段特殊训练后都得到增长。
加上我们那显得有些黝黑的面庞让我们看起来长得很像是那骷髅岛大金刚的迷你版。
而作为代价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疤痕还有每日那几近虚脱的疲倦。
本来参加选拔的有一百多号人,在这最后一天在我身边剩下的只有二十几人,不过让我高兴的是炊事班的兄弟们一个个都还在,而且貌似过的还很滋润。
这一天我们依旧拼死拼活地在做着教官们交代的科目,对于这些科目,神经早已麻痹的我们机械地运动着,所有的动作很像是在流水线上操作员一样精准迅速。
或许是我们那看上去很是认真的态度打动了教官,他们已经不再吼我们了,只是默默地在那里等待着还有哪个人会放弃。
可神经都已经麻木的我们哪里还会去想放弃离开,再者说都已经坚持了这么久要是就在最后关头放弃了,那岂不是这辈子都要活在后悔之中。
终于在一次小的意外下我彻底地躺在了地上再也没能爬起来,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看着身边那洁白的墙壁和那一股让人印象深刻的消毒水味儿,我这才想起之前在自己发生的事情,而当想到选拔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以至于正在给我临床输液的护士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起来了,赶紧躺下!”一声毫无商量余地的命令从那名护士口中说出。
“护士小姐,真的不行啊,我还有事情要做,好几个人在等着我呢,我不能违背誓言啊!”我有些急切地对她说道。
“誓言重要还是小命重要啊,知不知道每年因得你这种病死掉的人有多少,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能承受的底限也是不同的,过劳死已经成为了一种新的且死亡率很高的疾病,而你恰恰就得了这种病,所以你现在需要的就是静养什么都不要干也不能干。”护士连吓唬再威胁地说道。
“可我的选拔赛怎么办,不能通过我可就成为不了特种兵的!”我有些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但因为注射葡萄糖的原因所以在我挥动拳头的时候,拉扯让针头从手背上脱落,同时一抹血珠从针孔冒了出来,对此我没有出一点动静,而是挣扎着起身准备穿衣离开这里。
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吧,护士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一边嘴里边叨咕着疯子一边从那很大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张叠的整齐的a4纸。
虽然还没看见里面的内容,但荫过来的那红色的大印章却是让我紧张不已,转业通知辞退报告还是伤病鉴定报告,一时间许多我能想到的跟盖章有关系的且对我不利的统统想了一遍。
护士似乎没有看到我那显得有些铁青的脸,她随手一丢便将那张纸丢到了我的面前。
我颤抖着双手将其展开,我尽量压制着内心的恐惧然后去一字一句地阅读着,直到部看完之后我这才露出了最真实的表情。
我乐了,我发自肺腑的笑了,因为那张纸上清清楚楚写着,原65521部队直属特种作战团炊事班列兵解瑞龙因成绩优异特允其加入特种作战部队,在这句话的最后除了军区的印章之外还有军区首长的签名。
“我被录取了,太好了,我被录取了!”我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在床上跳来跳去,那并不是很结实的床在我的蹂躏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别疯了,没看见别的病人还需要休息嘛!”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护士这才连忙出声制止。
我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连忙钻回被我,然后将轻薄的棉被把整个身体盖住,最后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笑着。
不过笑着笑着我却迷惑了,因为像我这种三无产品怎么会得到团长的青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为此我开始绞尽脑汁开始联想个中原因。
但翻来想去我也没能想出自己之所以能够出现的原因,为何那些教官会为一个菜鸟做这么多,难道只因为我本身就是特种作战团的一员嘛。
“有些事儿你不用想的那么明白,你只需要服从就可以了,现在穿上你的常服然后到操场上集合。”那名护士突然有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顿时让我有些慌神。
“你不是不让我起来嘛,怎么又让我穿常服出去啊!”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我可不想自己所管辖的区域被你这么一个家伙给弄乱套了,所以与其那样还不如我早点放手让你离开,这样我们医院应该也能清静清静,再说你只是脱力而已,这病在哪都能歇着。”那名护士很明确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听完她的阐述之后我一下子就笑了,在上学期间一直是乖乖仔的我现在竟然成为了别人口中的问题人物,看来这一趟军旅生活着实没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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