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鬼瞳佩刀的由来,也是妖刀名噪天下的原因,这柄刀上不知被抹去过多少人的血液,所以每每这柄妖刀还没出鞘,周围的人或者物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冰冷,更不知有多少人因为它的存在而胆寒。
此刻那柄妖刀就悬挂在鬼瞳的腰间,和他国家绝大多数武士佩戴的位置一样,位于主手位的另外一边。
不夸张地说我感觉只要那刀一出鞘就会引来血雨腥风,而且是那种不见几个人的血是不会归鞘的。
“既然是给你的刀,那一切就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吧!”鬼瞳有些不大情愿地说道,毕竟这一切还需要大把的时间,这也就推迟了比斗的时间,让他的梦想又推迟实现了很长时间。
说是沐浴更衣什么的其实只是个噱头,在这种环境下又怎么可能做到,故而我也只是简单地整理了下衣服,让身上看上去整洁一些,然后借着人家营地里的水将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擦拭了一遍。
为了体现诚意鬼瞳还帮忙弄来一张桌子,同时将没有食用的果品和整鸡整鸭放在了木桌子上,另外还帮忙启了一瓶酒。
我郑重其事地将那个木盒连同菜刀一起放在了桌子上面,整个现场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亚洲人,鬼瞳的这些手下大多也都是当地土著,在他们的意识里,能够让自己跪拜的大概只有自己部落信奉的图腾神外加上荒原上那些知名的大祭司了。
向如此大张旗鼓去对待一把刀,他们绝对是第一次见到,故而许多人都表示很好奇,当然更多的是不解。
让刀认主通常有两种方法,一种就像那些玄幻小说里似的,划破手指在兵器上滴上两滴,不过人家那是灵器认主,之后两者之间会产生一种联系,甚至交流都不成问题,而像平凡世界的我们,只是在这些宝刀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其实就是类似于签名的那种,只不过留下的是血。
另外一种就有点悬了,大家在影视剧和动漫里也都看过,就是将刀高高抛起,然后单臂伸直,看刀是否会伤到自己。
不过无论是哪种都只是一个噱头,真要按照科学理论来说,这些都是不成立的,刀这东西谁用都成,只不过就看你顺不顺手罢了,那些所谓的滴血认主,抛刀验主都只是在把刀的品质夸大同时将其神化而已。
本来我不信那些,就连搞这些仪式也是想让自己多休息片刻,至于认主的事儿我更多的是为了搪塞鬼瞳。
很是客气地将菜刀拿起,好家伙这刀可真够重的,看着和平日里我用的那些刀差不多大小差不多厚度,可还真压手,不过比这还重的大勺我都能颠的起来,又怎么会连把刀都拿不住。
手腕一翻将刀平至于身前,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在刀尖处轻碰了一下,不得不说鬼瞳铸的这把刀实在是太锋利了,只是轻碰一下甚至连划动的动作都没有,我的手指肚上就已经出现了血珠。
轻挤之下让其流的更多一些,然后在刀身上抹了一下,一抹红色就那样印在了刀身之上,有点扎眼但很快颜色就黯淡了下去。
本以为会在刀上留下痕迹,可谁知在我不小心倾斜一下后,那几滴血液竟然顺着刀身滑落到了地上。
当血液落地的瞬间,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一位复姓大侠的名号,记得他用的是柄宝剑,杀人不见血是他的招牌,看来日后用这把刀我或许能成为杀猪、杀鸡、杀鱼不见血的大厨了吧。
所谓的仪式终于结束了,鬼瞳在一旁鼓掌叫好道:“太好了,终于结束了,同时恭喜先生获得宝刀啊!”
我在心里轻斥了他一口,我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菜刀认完主就可以比试了,他不高兴才怪,不过面子上我还不能这么说,于是很客气地对他说道:“这还要感谢鬼瞳先生的赠予,要不是您,我还得不到这么好的刀呢!”
寒暄过后,鬼瞳自然会进入正题,他用手指了指挂在自己腰间的那柄妖刀,然后对我说道:“解瑞龙先生,我的这把刀已经散发出了浓浓战意,不知你我的最后一局比斗可否开始了?”
最后一局,可就真的是最后一局了,不死不休的生死之斗,这年头谁还不愿意活着呢,可为了某些事情,即便是生死也得让步,但我还想在争取一下,万一这鬼瞳一时脑袋不正常应了我的请求,那我们岂不是就不用拼个你死我活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理想总是完美的,而现实却永远都是残酷的,让鬼瞳这个把比试当成日常生活当成爱好的家伙去放弃,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所以我没能成功。
被迫站在了他的对手位上,手里握着沉重的菜刀,可同样沉重的还有自己的内心,我没有拉什么架势,就是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鬼瞳看了我一眼,然后探手将那柄妖刀给拽了出来,虽然是白天,但还是在当空打了一道白光,说摄人心魄夸张了些,但眼睛是真的被晃得睁不开了。
在那把刀被拽出的时候,我就感觉手上多了一丝拉扯,菜刀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吸引似的,一边向前够着一边不断颤抖着刀身。
待光芒隐去后,我这才看清鬼瞳手上的那柄刀,那哪里是什么亮白的刀身,那分明就是一道血红的闪电,很典型地武士刀形状,两指宽,薄如蝉翼,但其韧度却是极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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