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君泽一脸你不说个清楚我就不放过你的表情看着符天羽。
符天羽并不在乎颜君泽的表情,而是一笑,“在吉马村办案查线索时看到了她,经过我确实他是林蜜,不是你的唐蜜,之后忘记这事也就没告诉你了。”
颜君泽半信半疑,冷冷一笑,“看你和她的关系并不是那般陌生,想来不是只见过一回吧。”
符天羽神态憨厚的笑了笑,“那时在吉马村待了几日,当然不能说只见过一回,那几天也算见过几回。”
颜君泽瞥了眼林蜜,见她不否认的表情。目光再次落在符天羽的身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符天羽仍旧带着友好的笑回他,“差不多一年多了。”
颜君泽的眸子一沉,这么说一年之前,他就认识林蜜了,却从来不说。
“你还是朋友吗?”
颜君泽的意思很明显,认识和他未婚妻一模一样的女子却不告诉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符天羽刚才已经回他了,是忘记了。颜君泽不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因为他想不出来原因,符天羽会撒谎。
符天羽一脸诚恳,“我当然是你朋友了,若不是,这三年我还帮你查什么未婚妻的踪迹啊,只是查不到而已,你也不能怪我啊。”
夜深人静,乌云在月亮前路过后,月光如流水般流淌至下,,洒在了颜君泽的身上。
男人有着一头墨玉的短碎发,如雕的脸部轮廓里,鼻梁高挺,干涩的薄唇棱角分明,只是满脸神色此时太过冷漠。
或许是符天羽的解释让他无法再生起更大的怒火,将手里的衣袋往林蜜身上一丢,语气咄咄逼人,“你上去,太晚就别再晃荡了。”
林蜜眉头轻动,没好气的冷他一眼。还真以为她是他的什么未婚妻,管那么多。
但林蜜却对符天羽轻轻一笑,“我上去了,天羽哥。”
符天羽回给她一个笑。可这般情景在颜君泽的眼里过于刺眼。
林蜜从家门走进后,符天羽才看向颜君泽,挑起眉头一笑,“别想过多了,兄弟。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唐蜜,我和她是朋友也巧属偶然。”
颜君泽一阵屏气凝神,漠视着符天羽,似乎想从他的神色里探视出几分真假,可让他完找不出符天羽的破绽。
“我有事,先回了。”冷冷一句丢给他,颜君泽转身离开。
看着这认识了十四年的兄弟,符天羽在颜君泽转身之后,脸上的神色黯然沉下,嘴角轻轻抖出一抹笑。
林蜜上楼开门时,父亲林胜利还在大厅里看报纸。林蜜瞧了眼墙上的时钟都快十一点了。
这个时间父亲一般都睡了,可今晚他还在看报纸,显然是等着她回来。
林胜利在她进来后已经放下了报纸,没问她去哪了,也不问是否吃饭了,而是道,“明天就去看管餐厅了,你不必过于紧张,熟悉熟悉就好了。明天早上我亲自送你去餐厅。”
想到什么,林胜利从茶几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杯水,还有白纸上放着的一粒药一起左右手拿起递向林蜜,“把这药吃了能缓解你坐车的恐惧。”
林蜜放下手中的提袋,对父亲的要求她吃药从未怀疑,她从见到这个父亲以来,一直都吃药,而每次都是父亲给的。
林蜜知道自己需要吃药,所以也不多想,这药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
接过药和水,林蜜吃下后才道,“那我进房休息了。”
林胜利点点头,目送她回房,随后才将大厅的灯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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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下,盛天集团的几个字十分的耀眼。
总裁办公室,沈彦已经从吉马村回来了。
颜君泽坐在办公椅上听着沈彦查回来的消息。
不过听后,颜君泽眉头轻蹙,“你是说林蜜是和她的母亲在十年前住到的吉马村,而林蜜一直有病,从未踏出过屋子?”
沈彦回,“是,我还问了那里的村民,他们都说十年前突然来了一对母女在村里买了个房子,然后住了下来,为的是给女儿养病。村民说林蜜从未踏出过屋子,很少见到她人。有一次,一个村民好心给林蜜母女送去蜜桃,才得以见到过一次林蜜,但却看不到脸。那个村民说,林蜜用黑围巾将头和脸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颜君泽的眉头拧了拧。
沈彦继续道,“那个村民说,当时林蜜的母亲说女儿的病见不得阳光,会对皮肤不好,所以大白日的都裹了起来,因为有病所以才不出去见人。”
“但四年前,林蜜的母亲得到一个消息,说哪个医院能将林蜜的病治好,就带着林蜜在一天夜里离开了吉马村。可是一年前,林蜜突然又回去了吉马村,但这次是林蜜的父亲林胜利给带回去的。村民说,还是养病,不过……”
颜君泽蹙眉盯着沈彦,听他继续讲下去。
“不过那次回去,林蜜不需要包裹的严严实实了,还可以出屋子走动走动,但村民说,林蜜的手脚好像不太活动,看似四肢无力。村民认为一年前回去后,林蜜的病应该多少是治好了,但还没完恢复。”
听到这,颜君泽不想听下去了,这些消息与唐蜜一点关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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