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母女二人灰溜溜的离开后,阮无双顿时解了口闷气,这就受不了了吗?那么接下来你们可要扛得住才行啊!不然就没意思了,你们欠阮家欠父亲欠我阮无双的还没还清呢!
“红袖将那两副多余的碗筷拿下去。”阮无双说着步履缓缓往桌边走去,那两双碗筷看着着实的闹心。
“是。”红袖乖乖的应声,对于这个与传闻不同的小姐不禁产生敬佩之意,刚刚她家小姐真是太有气势了,从容淡雅,两三句就打发了李氏母女二人。
阮无双发现了情绪突然高涨的红袖,不禁有些讶异,这丫头怎么了?
“什么事?倒把你乐成这般?”阮无双浅笑盈盈的看着红袖红红的小圆脸,不同于看李氏跟阮芸柔时冷厉,反而倒柔下了几分,含了些温度。
“奴婢这是在乐,小姐为我们这些下人出了口气呢!”红袖圆圆的小脸上扬着纯净如泉的笑意,那笑让阮无双愣了下,那可能是她这辈子再也扬不起的笑了,这辈子她背负的太多。
“哦?何出此言。”红袖这般说,倒是引起了阮无双的兴趣。
“小姐不知道,平日里李姨娘和二小姐没少欺负我们这些下人,就以前和奴婢一起当差的秋水姐姐不过打碎了个膳盘,便被毒打了一番,他们把秋水姐姐关在了柴房,还吩咐不得送吃食过去,要不是奴婢偷偷摸摸送了点吃的过去,恐怕……”红袖说着神采奕奕的眸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脸上尽是悲伤的神色。
阮无双自然知道她恐怕后面会是些什么话,望着红袖略显难过的身影,阮无双暗自沉思自己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如……
“红袖,你去将秋水带回浅歌院,去柴房提人时,就说是我的意思。”
听到阮无双的话,红袖猛的转过身,高兴不知道说些什么,便一把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奴婢谢过小姐。”
“得了,快去吧!”阮无双不禁轻笑,红袖这一举动让阮无双知道红袖或许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毕竟对于一个不是很亲的人来说,她可以做到这番,便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得了阮无双的话,红袖笑着嗯了一声,脚步生风似的跑了出去。阮无双则失笑的摇摇头,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丫头。
红袖才走,便有一个青衣小厮走了进来。
“小姐,刚刚老爷来话,说是有事,今日便不回来用早膳了。”
“嗯。”阮无双略显失望的轻嗯了一声,青衣小厮退下后,望着眼前的食物,顿然有一种即便是山珍海味,也觉得索然无味的感觉。
兰花院,伴随着花瓶砸在地上“嘭嘭嘭……”的声音,李氏大声的咒骂道:“阮无双这贱人。”
阮芸柔站在一旁,有些心疼的瞧了眼被砸在地上五马分尸的古董花瓶,终于忍不住说道:“母亲,这花瓶又不是那贱人,砸它有何用?我早就提醒您了,阮无双不一样了。”
闻言,李氏斜睨了一眼一脸肉疼的阮芸柔,不禁骂道:“瞧你那点出息。”
李氏横眉冷对,似觉得累了,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阮芸柔撇了撇嘴,这能是她没出息吗?她生来就是庶女,吃穿用度上都苛刻的许多,要不是讨好了阮无双,让母亲掌管了家中的吃穿用度,这屋里哪能有那么多古董花瓶,她多么渴望能如同嫡女一般在外风光无限。
“母亲,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氏眯了眯眼,眼底似浓墨晕开,似乎正酝酿着什么,她的中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在桌面上。
“自然是按计划进行。”李氏阴测测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是母亲,那贱人没中我们的计啊!子辰能得手吗?”阮芸柔一个箭步的走到李氏的身旁,双手撑在桌面上,有些担忧的说道,毕竟从昨晚到今早的事,让她对阮无双的定义开始发生了变化,而且她并不想子辰跟阮无双在一起,哪怕是逢场作戏。
“能不能得手,就看子辰那小子有多大的能力了。”随着话的尾音落下,李氏的手重重的击打在桌面上,眼眸瞪得大大的,极为可怖。她就不相信以子辰的魅力会搞不定阮无双那只小兔子。
“母亲,你说我能当上丞相府的嫡女吗?”阮芸柔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大抵是觉得若自己是嫡女,会不会母亲就不会变成这样,所以她恨透了不爱母亲的父亲,恨透了能得到父亲疼爱的阮无双,以及嫡女的身份。
“芸柔,你记住,你会是丞相府尊贵的嫡女,阮无双手中的东西,与其羡慕不如抢过来握在手心。”李氏说着一只手紧紧的扣住手心,仿佛她已经将一切握在了手心一般,她面部狰狞可怖,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开。深不见底的眸光紧紧的看着一时间呆愣的阮芸柔。
抢过来,对啊!母亲说的对,与其羡慕阮无双,不如抢过来,那样就是自己的了,阮芸柔想着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阴笑。
“母亲说的对。”
“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李氏说着满意的笑了起来。苏依,你抢了我最爱的男人,我便让你痛苦一生,以命相陪,我做到了,现在你女儿挡了我女儿的路,那么她也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人的早膳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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