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楼道里回旋着长龙帮小弟的惨叫声。
不到十分钟,长龙帮的人已经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不是打断腿的,就是折胳膊的,唯一站着的只剩下靠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赵长龙。
秦军抹了抹脸上的鲜血,坐在地上拍了拍被人打翻在地上的王征,问道:“没事吧!”
“没事!”王征摆摆手,他的身手不及秦军,但以前也是半个混社会的,打架对他来说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秦军掏出了烟盒,递给王征一支烟,自己叼起了一直,随即朝楼道尽头的赵长龙招手:“过来!”
“秦秦秦哥!”赵长龙哆哆嗦嗦的喊着,已经吓破了胆子。
长龙哥纵横小吃街数年之久,打过无数的老头妇女,在大学城这片名声臭过陈东,甚至有人传言,赵长龙将是未来大学城的扛把子。
可赵长龙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折在了一个卖手抓饼的手上,这踏马的太耻辱了。
“让踏马的你过来,你踏马的聋啊?”王征立刻站起起身,二话没说将赵长龙揪到了秦军面前。
“啪啪啪!”王征不等对方说话,直接甩了三个巴掌给赵长龙,把这几年的屈辱都打了出来。
“征哥!”赵长龙脸上堆起了虚伪的笑容,换做平时这卖麻辣烫的王征也只配给他提鞋,平时没少欺负他。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赵长龙憨笑道:“征哥,咱们有话好好商量!”
“商量你麻痹啊!当初怎么欺负老子的?你特么的也有今天?”王征又是几个巴掌扇了过来,打的赵长龙脸红的像是猴屁股。
收起了发麻的手,王征嘴上抱怨道:“老子打你都嫌手疼!”
“是是是!”赵长龙连连点头。
“看着我!”秦军冷冷的道。
“秦大哥!”赵长龙憨笑道:“您说!”
“哼!”秦军冷哼了一声道:“知道骂我父亲会付出代价吗?”
赵长龙随即变了脸色,紧随其后,秦军的拳头轰在了他的嘴上,一股钻心的牙疼疼痛让他浑身都跟着颤抖。
“嗷!”赵长龙一嗓子喊了出来,几颗血牙掉了出来。
秦军当即捂住了赵长龙的嘴,笑着说道:“这叫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话音落下,秦军又轰了几拳,打的赵长龙满嘴掉牙,吐都吐不出去,只得往肚子里咽。
这还不算完,秦军站起身子,将赵长龙拎了起来,当即掰断了他一条胳膊,又打断了他一条腿。
“嗷嗷嗷!”整个饭店都是赵长龙的吼叫声。
满意的拍了拍手,秦军对赵长龙道:“感觉如何?”
“我快死了!”没了牙的赵长龙说话都不清楚了,不认真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滚出小吃街,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秦军拍了拍他的脸蛋道:“对了,把你那辆厢货车卖我,有问题吗?”
赵长龙把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当即把钱包给了秦军。
打开钱包一看,里面还有两万现金,和一把钥匙。
“我的家底都在这!都是你的!”赵长龙有气无力的道:“饶我一条命!”
秦军抽出一万块给赵长龙,说道:“五千拿去治病,剩下五千是我买你的车钱!”
“嗯嗯嗯!”赵长龙连连点头。
“行了,咱们两清了!”秦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带着兄弟去掏大粪了!”
超长龙面色如猪肝一般难看,眼睁睁的看着大笑的秦军和王征离开。
当天晚上,秦军和王征开着厢货车到了市区东阳大市场。
东阳大市场是整个青江市最大的贸易市场,经营品类齐。无论大小饭店还是商贩,都来这里采买。
王征在小吃街这几年并没有没白混,对小吃街这点事搞的很明白,当晚上就采购了小吃街所需要的蔬菜以及肉类面食类物品,装了满满的一车。
回去的路上,两人简单的商议了一下未来的规划,早上采买,下午继续卖手抓饼和麻辣烫,这样运输和生意两不耽误。
第二天凌晨,秦军和王征开着一辆载满货物的厢货车进了小吃街。
商贩们早已经等候多时,就等着拿自己的货,忽然发现今天司机换人了,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点不像混社会的。
“怎么回事啊?怎么换人了?”有个卖烤面筋的老大爷问道。
秦军拍了拍王征的肩膀道:“赵长龙回老家了,把生意兑给我们俩了!”
商贩顿时一片哗然,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是王征和卖手抓饼老秦儿子吗?”
两个人立刻被大伙认出了出来,实际上小吃街大多是商贩都是来自城中村居民,说起来还是地区遗留问题,城中村的人多数是没文化的农民,工厂进不去,低保拿不到,拆迁也没戏,为了生活他们大多推着三轮车卖小吃。
秦军挥舞着双手道:“大伙别着急,听我说两句。我们也是城中村出来的孩子,不会欺负老乡!”
“那摊位费怎么算啊?”
“能不能少收点?都是邻居!”
“干脆别要了!”
下面的大爷大妈们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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